“兩位道友還是盡快將風家的殘余解決掉吧。”
劉玉收好風天偉的財后,對兩人笑著說道,毫沒有不好意思,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方才兩人俱都停手之事,也仿佛忘了一般。
“劉道友說的是,是時候了結這些風家余孽了!”
候延澤、公孫蒼兩人都表示同意,至于風天偉的財務,都默契的沒有提,似乎都忘了一般。
公孫蒼對風家仇恨最大,說了兩句就提著他那白葫蘆法,興致沖沖去屠殺風家修士,似乎他能從風家修士的死亡中獲取快一般。
隨著風天偉死亡,候延澤與公孫蒼騰出手,意味著這場“小眉山之戰”即將落下帷幕。
劉玉并不嗜殺,接下來沒有再出手,而是回到剛才的位置,等待伍昌的審問結果。
相信剛才的出手震懾住候延澤、公孫蒼后,諒這兩家也不敢違反約定,最后搜刮到的資源、靈石大部分還是會到他手上。
當然若是兩家不識相的話,劉玉也不介意敲打一番。
以這兩個家族的底蘊,雷子與金風散形符這種的底牌是不可能再有了,也就沒有地方什麼能讓劉玉顧忌了。
大約半刻鐘后,風廣幽終于忍不住,吐了報。
伍昌撤銷隔音結界,向劉玉這邊走來,此時風廣幽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
“如何?”
劉玉神識傳音。
“幸不辱命,此人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伍昌輕輕點頭說道,隨后微神識傳音,將拷問出的消息復述一遍。
從風廣幽上拷問出的消息,大致與風廣秀講得一樣,伍昌一會就講完了。
劉玉聽完之后在心里做了比較,兩人大上說得都是一樣的,說謊的可能極小。
相傳有一種“搜魂”之,只有高階修士方能施展,能直接從修士的元神中搜取想要的消息,快捷又可靠,比從修士口中得到的消息要真實可靠許多。
不過這種遠不是煉氣期修士能接的。
劉玉心中思索著,微微沉了一會,緩緩點頭表示得到消息無誤。
“既然合歡門修士的消息已經得到了,劉師兄你這幾人如何……。”
伍昌說著,手指向被擒拿的風家三人,向劉玉投去問詢的目,詢問該怎麼理這幾個俘虜。
“這個風廣幽……”
劉玉目冰冷,沒有把話說完,手中做出一個抹脖子的作.
一眼之間判決了此人的命運,冰冷無。
“是!”
伍昌聽聞此言,立刻低聲應道,儼然一副下屬的模樣,有為狗子的趨勢。
他說完手心冒出一個人拳頭大小的火球,想著風廣幽走去,將要焚燒這條生命。
做出風廣幽的安排后,劉玉來到被束縛的風廣秀前,對著道冷冷道:
“很好,廣秀道友你沒有說謊,劉某會遵守承諾放了你這天才弟弟。”
“可劉某沒答應放過你,道友有沒有為自己的命考慮過呢?”
劉玉似笑非笑,看著這個如驚弓之鳥一般的人,方才與伍昌談時距離不遠,以修仙者的耳力,自然都聽到了。
“只求劉道友遵守承諾放廣林一條生路,妾便滿足了。”
“若道友看得上妾這幾分姿,妾愿做牛做馬服侍道友!”
風廣秀急忙說道,生怕劉玉反悔,一心一意為弟弟考慮,把其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隨后才為自己做打算,想要利用姿眼前這人。
“姐~”
與綁在一起的風廣林淚流滿面,用憤恨的目看向劉玉。
“好一個姐弟深,可劉某并沒有把一個患留在邊的打算,所以你還是……”
劉玉面上看不出喜怒,毫沒有被這“姐弟深”的橋段所打,也沒有被風廣秀的所。
此時他的心如玄冰一般冷,沒有一一毫心,話到一半就控制子母追魂刃向風廣秀的頭顱橫切而去。
風廣秀臉蒼白如紙,聽到劉玉前面的張還想說些什麼,可子母追魂刃本沒有片刻停留。
“噗呲”“砰”
一道烏閃過,隨后鮮噴涌,的頭顱掉落在地。
兩人被綁在一起,所以尸并沒有倒在地面,只是鮮噴得風廣林滿頭都是。
這個年目呆滯,似乎還接不了事實,那個對自己無微不至的姐姐就這樣死了?
劉玉一招手將繩索法收起,沒了束縛風廣秀的尸立刻往地上一倒,發出聲音。
風廣林這才反應過來將親姐姐的尸摟住,不停哽咽。
“別傻了,劉某說過放你一條生路,你走吧。”
劉玉冷漠道,如今生命的死亡再也無法讓他心湖泛起漣漪。
年了青年,青也已然褪去。
聽到大仇人的話,風廣林回過神來,抱著親姐姐風廣秀的尸一語不發朝山下走去,低著頭將恨意深深藏。
這個天真無邪的年,經歷過這一晚后似乎了許多,以他雙靈的資質,將來或許會有一番作為。
這個時候伍昌已經理完風廣幽,走到這邊,也看向風廣林,等待劉玉指示。
劉玉眉頭一挑,沖他試了個眼。
伍昌立即會意,取出那把土黃飛劍,黃一閃就向著那年的后背刺去。
“噗”
風廣林抱著姐姐尸走了不過十幾丈,就被飛劍刺膛,噴出一大口鮮,隨后兩尸倒在了地上。
伍昌收回土黃飛劍,法決一掐彈出兩個火球,便將這對姐弟的尸化為灰燼。
“修仙界優勝略汰、適者生存,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沒有人例外,也沒有人是無辜的。”
劉玉微微瞇著雙眼,看向紅火焰中逐漸化為灰燼的尸,心中浮現《魔修要略》的片段,突然生出些許明悟。
“無辜?”
弱小,本就是一種罪過。
……
候延澤、公孫蒼兩名煉氣后期的高手加戰局后,局勢完全呈一邊倒,剩下的風家修士本沒有抵抗之力,這時已經全部被殺死。
伴隨著小眉山被洗一空,風家只剩下四名修士在外地看守產業,難以翻起浪花。
自此,在寒月城方圓五百里盛極一時的小眉山風家,徹底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