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小姐,你為什麼要去手理此事呢?人們對于穢多都是唯恐避之不及,連奉行所都不會去多管他們,而你卻竟然想主幫助他們。”
聽到青登所問的這一問題,木下舞先是怔了怔。
隨后,便聽得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穢多也是人啊,我想盡己所能地向陷于危難的人出援手,僅此而已!”
語畢,木下舞眨了眨眼,眼瞳里閃爍著堅定的芒——就像是在說著什麼很理所當然的真理一樣。
這還是青登第一次……看到木下舞出這樣的眼神。
“……”青登面無表地與木下舞對視。
半晌,一抹古怪的笑意,在青登的臉上綻出。
“哈……看來你剛才所說的‘憧憬著為一個能給百姓們做點實事的英雄’,并不是在瞎講啊。”
“我明白了。”
青登深吸一口氣,然后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麼——就讓我略盡綿薄之力吧。”
“?!”木下舞驚訝地睜大雙眼。
開合了幾下,一副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但是想說的事始終沒能化為話語。
黑面巾之下,喜悅的笑容迅速綻放開來——的這抹笑容,倒也抵得上千言萬語了。
“木下小姐,你準備何時追查這‘辻斬事件’?今夜嗎?還是想等之后再著手理?”
“我想今夜就。”緩過神來的木下舞快聲答,“那伙‘人斬集團’說不定今晚就再次現了。”
青登頷首:“好吧,那我們走吧。”
“啊,你等一下。”
木下舞將一直背于后的一個小巧布包取下。
“這個給你。”
布包解開——里面放著一套黑的服,以及一條黑面巾和一張狐貍面。
“這是?”青登訝異道。
“這是我提前給你準備好的服。”木下舞笑瞇瞇道,“總不能讓你一點偽裝也不做,讓人發現了奉行所的橘青登是貓小僧的朋友吧?”
……
……
“如何?合嗎?”
“嗯?剛剛好。”青登了腰帶,然后展了下雙臂,確認服的窄度。
木下舞付給他的這套服,和正穿于上的怪盜服是同款——樣式相同,而且都是從頭黑到腳。
“橘君,面巾和面,你想戴哪個?”一手拿面巾,一手拿面的木下舞,將這兩樣事遞到青登的眼神,“因為不知道你喜歡戴哪個,所以我特地將這兩樣東西都準備好了。”
青登揚起視線,掃了掃木下舞手里的面巾和面。
木下舞為他準備的這張面,是一副通黑、質地還算不錯的黑狐面,整副面只出一對眼睛。
“你只帶了這一副面嗎?”青登隨口問。
“為了盡可能地蔽形,面、面巾最好都穿戴黑的,而我所能找到的所有面里,只有這張黑狐面是通黑的。”木下舞補充道,“所以我就只帶了這副面過來。”
青登頷首,用作回應了木下舞的解釋。
然后幾乎毫不猶豫地拿起了黑狐面。
“你選擇戴面啊?”木下舞眨了眨眼,“我還以為你會選擇更輕便的面巾呢。”
“嘛,這算是我的個人好吧。”青登一邊說著,一邊麻利地將這張黑狐面套在了臉上。
自打玩過《神X聞錄5》這款游戲后,青登就對面這一事有著出奇的好。
戴好面后,青登眼角的余發現腳邊恰好有一灘水,于是將腦袋了過去,以水作鏡。
嗯,還不錯,大小正合適的黑狐面將他的整張臉給包住,在面外的只有一雙眼睛。
在換服之前,青登悄悄回了一趟試衛館,將上的佩刀從定鬼神換了橘水。
紅、黑配的定鬼神,樣式頗為顯眼、獨特,若是將定鬼神佩在上,很容易讓人發現——這不是北番所的橘青登的刀嗎?
如果是佩著橘水的話,就沒有這方面的憂慮。
因為橘水的刀柄、刀鞘都是黑的,樣式相當大眾,市面上的刀十把有九把都是這種樣式的,外人本沒法以刀辨人。
對上的裝束、裝備做了最后的檢查后,青登在木下舞的領路下,一后一前地奔出了這條他們藏的小巷。
今晚是個晴天,同時還是個月圓之夜。
清澈通的圓月高掛在空中,幽藍的月像輕塵般灑下,將青登和木下舞的影給拉得老長。
在和月的照映下,讓正隨著木下舞一起在房屋的影里移、疾馳于江戶市町的青登,覺宛如置于海底的一片靜謐之中。
木下舞的腳程很快,但被“一馬當先”和“強”給改造過力的青登,倒也能輕松跟上。
看了看走在前頭領路的木下舞,青登悄聲打破了二人之間的靜謐。
“木下小姐,差點忘記問你了。”
“蕃書調所遇襲的那一夜……你是怎麼知道調所正人攻擊的?又為什麼要將此消息告知給我?”
“啊,這個呀……”木下舞扭回頭,看了后的青登一眼,“這我只能說都是巧合了。”
“在1月底,經歷了艾他們差點被討夷組的人給殺了這一事后,我注意到那些‘激進攘夷派’,已經了不能小覷、不能無視的一兇惡勢力。”
“我覺得如果任由他們繼續野蠻生長下去……他們遲早會做出更瘋狂的事來。”
“所以自2月份起,我就開始將力都放在了對付‘激進攘夷派’上。”
“每夜都在江戶的市町巡視,看看能否發現‘激進攘夷派’的行蹤,或是收集到什麼有用的相關報。”
“蕃書調所襲的那一晚……真的是好運。”
“我那時恰好行經蕃書調所的周邊,正巧目睹到了討夷組攻進蕃書調所的全過程。”
“我對我的手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再怎麼拼命戰,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制服數十名持刀的武士。”
“所以我只能去設法將奉行所的差們給帶過來。”
“至于要怎麼將奉行所的差給帶過來,我當時非常發愁呢。”
“畢竟以我這貓小僧的份,不可能大搖大擺地走進奉行所,跟奉行所的人說‘快去支援蕃書調所’。”
“所以我當時的設想,就是找一位奉行所的差,將‘蕃書調所正襲’的報告知給他,讓他去帶來奉行所的援軍。”
“于是……我就這樣恰巧撞見了你。”
“總而言之,一切都是湊巧。”
“我巧撞見了討夷組攻擊蕃書調所的一幕。”
“然后又巧找到了你。”
“原來是這樣……”青登輕輕地點了點頭,接著莞爾一笑,隨口道,“那這麼一來……我們兩個貌似有著很奇特的緣分呢。”
“江戶如此之大,竟恰恰好好地就讓你找到了我。”
木下舞剛才的解釋,總算是青登對于“貓小僧當時為何會送報給他”等種種疑問得到了解答。
有著很奇特的緣分——在聽到青登剛才所說的這一句話后,木下舞紅稍稍一抿。
眼眸微微漾開來。
“嗯……”木下舞囁嚅,“是呀……我也覺得……”
在談話之間,二人已經來到了江戶的北郊。
來到了……江戶唯一的一穢多聚居區。
在踏進穢多聚居區后,青登有一種自己又穿越了的錯覺。
抬眼向四周去——
矮小、破爛的房屋。
古怪、惡臭的氣味。
這塊地方……和江戶其他地區的市町相比,簡直就像是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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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好像有很多人一直把主角的名字錯看“橘青橙”啊……是“青登”呀,不要看錯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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