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后,在細細回味、思考這仨新天賦的效用時……青登的心卻稍有些微妙。
手指和舌頭變得靈活、有力,腰肢不容易勞損、傷、疲勞……仔細一想的話,這些不都是某些“花街大鏢客”最擁有的技能嗎?
青登覺得現在的自己若是去花街的話,一定能在極短的時間,就讓許多游都迅速記得他這號人。
有馬等人的探,算是青登這段時間里一個小小的曲。
除此之后,青登這些天中未再上什麼大事,過得相當安寧、平靜。
……
……
2月10日——
晚上8點左右——
江戶,小石川小日向柳町,試衛館——
穿著全套護甲的青登,手持竹劍,擺著中段架勢,與對面同樣全副武裝、也擺著中段架勢的近藤遙相對峙。
因為時間已是晚上,早就過了閉館的時間,所以道場現在只有青登、近藤二人,再無其他的學徒。
青登越來越覺得住在試衛館實在是太爽了,哪怕過了閉館時間,他也仍舊可以留在館練劍,還能像現在這樣,拉上近藤等人來陪他晨練或夜練。
“哈……”青登吐出一口濁氣,然后猛地屏住呼吸,運足力氣,接著一邊發出嘹亮的氣合,一邊送步上前,一口氣沖進自己的刀能夠砍中近藤的范圍后,揮刀劈向近藤的面門。
啪!
竹劍相擊聲響起。
在青登竹劍即將擊中近藤的面門時,近藤及時地將其掌中的竹劍橫在了他的頭頂,架開了青登的攻擊。
見自己剛才的攻擊沒有湊效,青登快速后退了幾步,與近藤拉開間距。
二人第一的攻防,以不分勝負收場。
看著眼前已重新擺好中段架勢的近藤,青登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于心中暗道:
——不愧是天然理心流宗家未來的四代目掌門人啊……一點破綻都沒有……
遲遲無法尋得近藤的破綻……青登思忖片刻,隨后調整了下自己的持劍架勢——青登緩緩地將手中的竹劍高舉過頭頂。
看著把架勢從攻守兼備的中段架勢,切換“重攻擊,輕防”的上段架勢的青登,近藤雙眼微瞇,然后也將自己的持刀架勢做了更改——他將竹劍放低,劍尖斜指前方的地板。
青登挪著自己的雙腳,緩緩拉近著自己與近藤的間距。
而近藤也沒有刻意回避,任由青登靠近、任由二人之間的距離緩緩拉近。
在二人之間的距離拉近到二人的劍都能到對方的下一剎那——
青登的氣合聲與揮劍聲一同迸起。
以上段架勢發出的斬擊,不論是氣勢還是威力,都不是青登剛才所發出的那記劈擊能比的。
這一次,近藤沒有接青登的攻擊,而是敏捷地后撤了兩步,躲開了青登的劈斬。
在躲開青登的劈斬的下一瞬,近藤猛地將以下段架勢放低的竹劍抬起!對著青登的口來了記凌厲的直刺!
青登的眼睛跟上了近藤的劍速——但沒能跟上。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近藤的竹劍刺中他膛的青登,向后連退了2步才穩住了形。
因為有穿護甲,而且使用的是不容易打傷人的竹劍,所以即使結結實實地吃了記近藤的刺擊,青登也并不會覺得疼痛。
低頭看了眼自己剛才被刺中的地方后,青登放下了手中的竹劍,向著近藤苦笑道:
“唉……還是沒能跟上近藤君你的劍啊……”
“橘君,該嘆氣的人是我啊。”近藤這時也放下了他手中的劍,像青登那樣出苦笑,“你進步的速度……快得讓我都覺得心理有些不平衡了。”
“你現在的作、實力,和1個月前,你剛進我們試衛館的那會兒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了。”
聽到近藤的這番夸獎,青登笑了笑,然后以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這都得多虧了之前和‘激進攘夷派’的那場混的死斗啊。給我積累了大量的經驗。”
常言道:實戰是最好的訓練。
對著死練個千百回,還不如對著個活人對練上一回。
那場“雪夜戰”中,青登先是與齋藤一起在敵群里左沖右突,之后又和那個末廣守展開了只要有一瞬的分心,就會丟掉命的死斗……
青登可是擁有著“劍天賦增幅為常人平均水平的50倍”的天賦啊,經歷了如此激烈的戰斗,在“劍之逸才”的加持下,青登從這場戰斗中所汲取到的營養……多得讓青登都不由得到錯愕。
這些天,在試衛館里練劍時,青登明顯覺到——自己的實力得到了飛一般的躍升。
青登覺現在的自己,能隨隨便便吊打1個月前、剛穿越到這個時代的自己。
打了一場激烈的死斗,自己的實力就獲得了如此夸張的躍升……青登忍不住地想著:如果將這種命懸一線的戰斗打上個十遍、八遍的話,那自己是不是能以極短的時間,速個大劍豪?
“哈哈哈哈。”近藤笑了笑,“橘君,你的天賦……果然和總司一樣,讓人羨慕得很呢。”
“如何?橘君,要接著再練嗎?”
“當然!”青登將竹劍重新架回到前,擺好架勢,“來吧,近藤君,讓我們繼續吧!”
“不錯的氣勢。”近藤咧了咧他那張大,然后像著青登那樣,重新架好了劍。
……
……
在青登正與近藤熱鬧地展開著“夜練”之時——
江戶,某條街道上——
“咕……再喝……我要……再喝幾杯……”
“你都開始說胡話了,還喝喝喝……”
“我才……沒有……在說……胡話……!嗝嗝!嘔……!”
“喂喂喂!你別吐啊!”
一名神智還算清醒的青年,攙扶著旁的一名已經爛醉如泥的醉漢,二人踉踉蹌蹌、一寸一寸地向前行進著。
“誰說我醉了……?我還能喝……能喝……!”
“好好好。”青年以像是小孩般的口吻,安著他這位已經完全醉了的朋友,“你沒醉,你沒醉。乖乖跟著我,回你的家,等回到你的家后,你就有新的酒可以喝了。”
“真的……嗎……?嗝……!”
“當然是真的。等回到你的家了,你想喝多酒都行。”
被青年這般哄騙了一番后,醉漢頓時變乖了不,任由青年攙扶著他回家,不再做反抗。
就在這個時候——二人的前方,有一名腰間佩刀的年輕武士和一名年輕子,并肩向著他們迎面走來。
在剛聽到前方傳來腳步聲時,青年與醉漢便雙雙抬起頭向前看去。
二人的視線在掃到這對男后……二人分別出了截然不同的神。
青年面驚愕,用訝異的目打量這對男。
而醉漢則是一臉呆怔……他像是丟了魂一樣,呆呆地看著這對男中的那名子。
這對男的腳步速度很快,僅片刻的功夫,他們便與青年和醉漢肩而過。
直到都與這對男肩而過了,醉漢仍是一副沒有醒過來的模樣,傻愣愣地盯著那名子的背影不放。
“一郎……那個孩好漂亮哦……”醉漢對扶著他的青年喃喃道。
“哈……”青年啞然失笑,“十郎,你不認識剛才那對男嗎?”
“啊……?不認識……剛才那兩人是誰啊……?”醉漢茫然問道。
青年扭頭看了看已經稍有些走遠的那對男:
“啊……你不認識,倒也正常,畢竟你不像我,在小千葉劍館旁邊的茶屋里工作,能夠天天看見小千葉劍館的人。”
“那對男,是小千葉劍館的那對著名的兄妹:千葉重太郎和千葉佐那子。”
醉漢對什麼小千葉劍館、千葉重太郎什麼的,毫不關心與在意——他只在意那名子。
“千葉……佐那子……?”醉漢發出猥瑣的笑聲,“嘿嘿嘿……真是……人配名呢……”
醉漢再次扭過頭,不舍地看著已快從他的視野范圍消失的那名子的背影。
“長得好啊……我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人呢……比玉田屋的那些孩要漂亮上好多……”
青年忍俊不:“那當然咯。人家千葉佐那子可是‘千葉鬼小町’、‘江戶第一人’,哪是花街里的那些游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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