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下舞又跟老板說了些什麼。
青登還是沒聽清,但老板卻似乎是聽清了。
老板以意味深長的目看了木下舞一眼后,點了點頭,轉取下3串丸子全是紅、包著薄紙未開封的糯米團子。
“來,6文錢。”
木下舞麻利地從懷里取出一個小布包,從里面掏出6枚銅錢在攤子上鋪開,然后從老板的手中接過這串全是紅的糯米團子,遞給旁的。
在將糯米團子遞給旁的后,開朗的笑再次在木下舞的臉上浮現。
一手抓著糯米團子,另一只手則繼續牽著木下舞。
雖然因有面的阻擋,青登看不見這的表,但據的行為舉止,青登倒能得到——面下的臉,現在一定笑得很開心吧。
木下舞牽著,興高采烈地正準備離開。
但卻在這時……
“喂!姑娘,你的錢沒有給夠啊,還差4文呢。”
那個零食攤的老板,突然住了木下舞。
“欸?”木下舞一臉錯愕地轉過,“我給夠錢了啊,6文銅錢,不多也不。”
興許是因為心急切吧,跟老板這個生人講話,木下舞的聲音響亮了許多。
“你哪有給我6文錢啊。”老板撇了撇,“你剛才只甩給了我2文錢。”
“你說謊!”面喊道,“舞小姐剛才明明就有給夠你6文錢!我都親眼看到了!”
“小姑娘。”老板眉頭一皺,出一副難過的神,“你們做人可不能這麼不厚道啊!我這只是小本生意,每一文錢都賺得不容易,你可不能欺負我這種老實人。”
老板和木下舞等人的爭論聲,自是引來了不的圍觀群眾。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
“好像是那3個人買東西沒給夠錢就想走。”
“穿紅和服的那個孩,那兒長得好的呢。”
……
“唔……”看著出一副無辜表的老板,木下舞的臉因焦急而緩緩漲紅。
想和老板好好地辯論一番。
可本就是怕生的格。
平常時候,就沒法好好地和老板這樣的生人講話。
而現在,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被引過來,這讓木下舞更加地張,更是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面倒是沒有怯場,力地和老板爭辯。
但的口才并不算佳,完全不是老巨猾的老板的對手。
那個剛才一直默默地站在木下舞和面后的子,此時則是不斷環顧著周圍越聚越多的人群。
不過不知為何,遲遲未說一句話。
——啊啊……真是不論在哪個時代,旅游景點里都會“盛產”這種喜歡訛人錢的商啊……
青登推測:這個零食攤的老板,應該是看出木下舞的子怕生,是相當好欺負的對象,才會選擇訛們的錢吧。
這種旅游景點里的商……青登最討厭了。
因為前世的他,在這些畜牲的手里吃了好多、好多次虧……
直接導致了他有很長一段時間,相當討厭去旅游。
于是——青登幾乎沒做太多的猶豫,便大步向這座零食攤走去。
“老板,做人不厚道的家伙,是你吧?”
“大家!別被這個商的花言巧語給騙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這個孩是給夠6文錢的!是這個商想訛人錢而已!”
青登的大喊,自是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引了過來。
“橘……君……?”木下舞一臉驚愕地看著突然現的青登。
“哈?你說我訛人,喂,你可不能口噴……咕!”
在剛聽到青登的大喊時,老板本是氣勢洶洶的。
但在瞅見青登右腰間的那柄系有紅穗的十手,以及那枚江戶奉行所的印籠后,他立即像是被掐住了脖頸的鴨子一般,發出古怪的聲。
“是江戶‘三回’……”以只有自己才能聽清的音量這般呢喃過后,老板瘋狂倒著涼氣。
“哦?我說你訛人,難道說錯了嗎?”
青登將子靠在零食攤上。
“那我倒要洗耳恭聽了呢。”
“你給我說說——我剛才究竟是哪兒說錯了。”
“接下來的話,記得好好思考后再說。”
“對江戶‘三回’撒謊……可是重罪哦。”
說罷,青登特地將他的右手靠掛在他的那柄十手上,故意發出很響的聲音。
與此同時——
咔嚓。
站在青登后的齋藤,突然也將右手搭放在其佩刀的刀柄上,弄出很大的聲響。
青登一揚眉,朝后的齋藤投去帶著笑意的目。
仍是那副毫無表的模樣的齋藤,直直地盯著老板。
注意到青登帶著笑意的目后,低下頭,向青登輕輕頷首,然后繼續直勾勾地盯著零食攤老板。
——幫我造勢嗎……
雖然和齋藤沒有半句話的通,但青登能夠瞬間明白過來齋藤是想幫他“造勢”,給予老板更大的心理力。
青登此時才陡然注意到——他的這個高冷保鏢,似乎并不是一徹徹底底的“木頭人”。
在青登、齋藤的聯合心理攻勢下,大顆大顆的冷汗汗珠從老板的額間冒出。
他支支吾吾了片刻后,在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
“同心大人!對不住,實在對不住!是小人一時昏了頭!是小人昏了頭了!被財迷住了雙眼!”
面對江戶“三回”,完全升不起半點爭論和討價還價的勇氣的老板,不斷地向青登道著歉。
“這些給您!這些都送給您吃!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
老板抓起4糯米團子以及4只被包得好好的饅頭,遞給青登。
青登以冷漠的目瞥了老板遞來的這些零食。
注意到青登的這視線后,老板咬了咬牙,一臉痛地又抓出了2糯米團子以及2只饅頭。
“同心大人……”
“你該賠禮道歉的對象,應該不是我吧?”青登以不咸不淡的語調,打斷了老板。
老板愣了會兒,隨后連忙將他手上的這堆零食,往木下舞的懷里塞去。
“姑娘!對不住!實在對不住!剛才是我昏了頭了!你們的錢一文都沒給!是我鬼迷心竅!”
“請你們原諒我這一次吧!”
木下舞、面、一直站在們后的子,們3人看了看老板遞來的這堆零食,然后又面面相覷。
此時的木下舞,微張著,一副尚未回過神來的呆愣愣的模樣。
“如何?”青登向木下舞等人問道,“你們愿意原諒這個人嗎?”
木下舞等人又相覷了一陣。
最終——們在盯了老板為賠罪而送給們的這堆零食一陣后,紛紛點了點頭。
“……既然害者們選擇原諒你了,那我也饒你這一次。”青登向老板沉聲道,“沒有下次了。”
“如果下次再讓我瞧見你在這訛人錢財,我就把你送到江戶那兒去吃牢飯。”
“是是是。”老板點頭如搗蒜,“同心大人!我向您保證,我絕對不會再犯了!”
見沒啥熱鬧可湊了,圍觀群眾們開始散去。
而青登也領著木下舞等人,從這是非之地離開。
剛從那座零食攤前離開,青登便聽見走在他后頭的木下舞,以微弱、但還能勉強的音量對他說:
“那個……橘君,謝謝……”
大概是因為還沒完全從剛才的“訛錢事件”中緩過神來的緣故吧,木下舞把頭微微低著,稍抿。
不過此時,木下舞這正抿著角,有向走在前頭的青登揚起些許激的弧度。
“不用謝。”青登轉過頭,向木下舞微微一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一直走到遠離那座零食攤的地方后,青登才停下了腳步。
“木下小姐,我們還真是有緣分的啊。”青登微笑著轉過,“想不到,竟能這麼巧地又在街頭偶遇到你啊……”
說罷,青登將目轉到一直被木下舞所牽著的那個面,以及一直跟在這二后的那名穿淡黃和服的“淡黃子”。
“木下小姐,這二位是?”
這時,青登猛地發現了一件奇怪事。
這個面和那個淡黃子,一直把腦袋垂得低低的。
一副完全不敢跟青登直視的模樣……
“呃……們兩個……們兩個是……”
面對青登所拋出的這個問題,木下舞看了看自己正牽著的面,然后又看了看后的淡黃子,支支吾吾。
看著木下舞此時所展現出的這種反應,青登不挑了挑眉,心中暗道:
——嗯……是不方便告訴我這2人的信息嗎?
就在……青登剛思考著要不要幫似乎不想告訴他這二信息的木下舞解圍時——
“天誅!”
“天誅!上啊!”
“殺!殺!天誅!天誅!”
……
一名名高舉著打刀的武士,一邊高呼著天誅,一邊從青登的正右方殺出,朝著青登他們這個方向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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