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為試衛館館主的周助今日有坐鎮試衛館,但他幾乎沒有參與過對學徒的教導。
教導工作基本都由近藤勇來負責,周助基本只端坐在道場首座上觀看弟子們的練習,只在極偶爾的時候,才下場糾正弟子的作或是協助近藤勇教授劍技法。
這還是青登第一次接近藤的指導。
近藤和上一次負責教導青登的沖田,完全是2種風格。
沖田的教導風格,是“嚴格”。
以嚴厲的口吻告訴你要怎麼做、該怎麼做。
若是你哪個地方的作沒有做好,會直接上手,拿竹劍敲你作沒做好的地方——當然,力度都很輕,不會將人給打傷。
而近藤的教導風格,是“和”。
以溫的口吻與作,手把手地教導你。
即使你哪兒地方的作沒有做好,也不會像沖田那樣直接上手,拿竹劍打人,只會耐心地告訴你是哪個地方沒有做好,然后陪著你一起慢慢糾正沒有做好的作。
常言道:嚴師出高徒,近藤這種“溫教學”,咋一看似乎并不適合用來培養學生,但實則不然。
近藤相當會教人,能僅用三言兩語,便將復雜的劍技法講解得相當通俗易懂。
在近藤的指導下,青登今日也終于學習到了更進階的容——持劍的架勢,并正式開始教青登劍技!
基礎的持劍架勢,共有上段、中段、下段這三種。
上段架勢:把刀高舉過頭頂,以攻擊為主的架勢,不過因為把劍高舉頭頂的緣故,導致門戶大開,算是一種防偏弱的持劍姿勢。
中段架勢:把刀端在的中間,把劍尖斜指敵人,柄尾對著自己的肚腹,屬于比較萬能的持刀姿勢,既可以用來攻擊,也可以用來防守。算是最常用的持劍姿勢。
下段架勢:把劍放得更低些,劍尖對準敵人的膝蓋附近甚至地面,是一種閃避見長、攻擊見短的防守型架勢。
除了這3種基礎架勢之外,還有八雙、平青眼之類的變種架勢。
近藤跟青登說:天然理心流的架勢主要就練4種——上、中、下段以及平青眼。
近藤先用一個上午的時間來傳授青登這4種持劍架勢。到了下午時,他便開始傳授青登現在最想快點學習的容:能用來攻擊敵人的劍技!
自加試衛館起,青登便一直期待著快點學習到的劍技。
畢竟他拜師試衛館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劍水平,增強自己的自保能力。
“激進攘夷派”的襲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又要來了,能夠有效反制“激進攘夷派”、保護好自的“攻擊型”的劍技,自然是越快學習到越好。
見近藤要教他劍技了,青登連忙集中起神,仔細聆聽。
近藤沒一口氣教青登太多的招數。
他今日只教了青登一招——名為“無明劍”,也“無明突”的刺擊技。
先用中段起勢,把劍平放,然后一邊發出氣合,一邊將劍刺過去——這招劍技的作咋一看似乎非常簡單,但作看上去越是簡單的劍技,個中門道便越是多。
在教了青登這一招后,近藤便讓青登將整個下午的時間,都用來練習這招“無明劍”。
總算是不用再學素振、拔刀收刀這種基礎作,可以學習的劍技,青登的干勁也燃了起來。
整個下午,他都站在道場的一角,一個人心無旁騖、專心致志地練習這招“無明劍”。
在練習之余,青登也沒有忘記去復制天賦。
今天道場來了不尚未與他們切磋過的生面孔。
青登瞅準時機,以各種名目向這些生面孔發起切磋的邀請。
他今日的運氣不錯——或許是因為青登今日在跟周助、近藤的較量中所展現出的亮眼表現,換得了所有人的敬重的緣故吧,青登今日所找上的幾乎每一個人,都欣然接了青登的“切磋邀請”。
但憾的是……跟沒見過的生面孔都逐一較量一遍后,那機械的系統音,始終未有在青登的腦海里再次響起……
……
……
當日,傍晚——
八丁堀,青登的家——
“九兵衛!我回來了!”
心大好的青登,一邊哼著歡快的小調,一邊用力拉開房門,然后向屋的九兵衛通報著自己的歸來。
青登今日也和大前日那樣,在試衛館一口氣練劍練到晚霞斑斕了才踩著暮歸家。
今日又是在試衛館滿載而歸的一天。
青登現在越發覺試衛館似乎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劍館規模雖不大,但懷強力天賦的強人一個接著一個。
目前僅在試衛館練了2天劍,便先后收獲了劍之逸才、孤膽、鷹眼這3大都很適合現在實力還很孱弱的青登的天賦。
接二連三地收獲到強力的天賦,讓青登的心愉快得覺自己的力都減輕了不。
然而——就在青登喜滋滋地拉開家門、進到家,準備去腳上的草鞋時,青登猛地愣住了。
因為他陡然發現——自家的門口,多出了2雙陌生的鞋子……
“啊,主,您回來啦?”
九兵衛抱著個茶盤,自里屋快步奔出。
“主,您回來得正好啊!有客人上門了!”
青登的眉頭微蹙:“客人?誰?”
“是有馬大人,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年輕人!他們2個剛剛來的,說是來找您!”
“有馬大人還有一個年輕人?”臉上涌出止不住的愕的青登,三下五除二地將去腳上的草鞋并將腰間的佩刀給九兵衛,“他們2人現在在哪?”
“我將他們都請進廳房了。”
“好。”
青登三步并作二步地奔向就離房門沒多遠的廳房。
拉開廳房的紙拉門,有馬他那不論是脖頸還是腰桿,永遠都與地面90度直角,像架雕像一樣杵在榻榻米上的影便映了青登的眼簾。
一同映青登眼簾的,還有一道正盤膝坐在有馬旁的陌生影……
“橘君,你回來了啊。”有馬向拉門而的青登出淡淡的微笑。
“有馬大人,抱歉,讓您久等了。”
“沒事,我們也才剛來沒多久而已。橘君,我聽九兵衛說,你今日去那座你最近剛拜師的那座劍館練劍了,很勤嘛,如何?劍上的修煉還順利嗎?”
“嗯……還行吧。”
青登一面和有馬進行著簡單的寒暄,一面緩步走到自家上司的對面然后跪坐在地。
“呃……有馬大人,這位是?”子剛坐定,與有馬寒暄過后,青登便立即迫不及待地向坐在有馬旁的那位年輕人比了比。
這位覺比他還要年1、2歲的年輕人,青登完全不認識。
在青登剛進到廳房時,這名陌生的年便立即吸住了青登的視線。
之所以將青登的視線給吸住,倒不是因為這家伙有著多麼顯眼的外貌。
而是因為他的佩刀。
年的腰間佩著一長一短2柄武士刀,可見是名武士。
一般來說,武士們的佩刀都是佩掛在左腰間的,因為只有這樣才方便普遍都是右利手的武士們拔刀。
而這位年,他的刀卻是佩在右腰間的……
“哦哦,他呀……齋藤,你自己做個自我介紹吧。”
“……無外流。”年以無悲無喜的冷淡語調輕聲道,“齋藤一。”
“橘君,這位是我和牛山、豬谷給你找來的專門負責保護你的保鏢。”
“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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