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白景文說,“這段時間手機不方便聯系,爸媽和我們都很好。”
白絮霏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來?”
“我想辦法把爸媽送回去,我和溫阮還得過一段時間才回去。”
白絮霏皺眉,“溫葉卿要找你們不放嗎?你們有什麼打算?”
白景文看了眼正睡得憨甜的溫阮,“已經有計劃了。”
“好,要是有需要的話跟我們說。”頓了頓,說:“溫葉卿前幾天給我打電話了,想把我騙過去,而且,他還聯系了催眠師。”
雖然白絮霏的話沒有說完整,但是白景文的臉已經冷了下來。
知道溫葉卿還沒死心,卻不想,他竟然還想故技重施!
沉半晌,他說:“我知道了,我會理。”
白絮霏又說:“小碩想你們了,要是可以的話,盡早回來吧。”
“好。他現在怎麼樣?”
“好的,三個孩子有個伴,但也代替不了父母給的那份。”
白景文又回了一個“好”,兩人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夜里。
冷墨琛帶了一個消息回來。
秦言希今天出現在警察局。
白絮霏不解,“秦言希去警察局做什麼?”
“報案,說被我囚了兩個月。”
白絮霏被氣笑了,“還要不要臉!什麼狗屁書香世家,竟然專門干這種不是人干的事。”
見生氣,郁了一天的冷墨琛轉晴。
他挑眉看著,“生氣了?”
“沒有。”
快要被氣窒息了。
冷墨琛眼帶笑意地看著,“吃醋了?”
白絮霏瞪他,“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這些?”
“為什麼沒有?就是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干這種事。”
白絮霏看不得他得意的眼神,揚手給了他一拳,“好好說話。最后怎樣了?”
連秦言希的名字都不提了,省得給自己添堵。
冷墨琛沒再跟開玩笑,“這件事還在取證,我們事先已經做足了準備,只要防著他就好了。”
白絮霏的表依然不見好,“怕就怕他們之前做了那麼多道德以外的事,也會用不要臉的辦法來誣陷我們。”
“別擔心,相信我。”
白絮霏嘆息,“這不是相不相信你的問題,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我們很難猜到他們會用什麼手段,所以未雨綢繆還不夠。”
“你有辦法?”
白絮霏想了想,說:“你有辦法找到石阮安啊?”
石阮安是唯一一個知人,只要他不作偽證,秦家就沒辦法了。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找到石阮安。
冷墨琛皺了皺眉,“不需要他,我可以自己解決。”
白絮霏看他,“你的意思是?”
冷墨琛一把把摟到懷里,“你有男人,還想著讓別的男人來替你解決問題?”
“……這是兩碼事。”
“對我來說就是一碼事。”
白絮霏算是知道了,冷墨琛吃起醋來更加地荒唐,索不管他。
轉眼過去三天,恰逢周日。
白絮霏帶著白野和溫小碩去游樂場。
游樂場里的人不,白絮霏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兩個孩子,不僅如此,冷墨琛還安排了不保安來保護他們。
正玩得開心的時候,白絮霏忽然看到人群中有一道影,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仔細一看,竟然發現那人是石阮安!
石阮安什麼時候回來了?
白絮霏連忙喊了一個保鏢,讓他悄悄跟上石阮安,自己則帶著兩個孩子回了車上。
溫小碩問白野,“你玩開心了嗎?”
白野不茍言笑,“開心了。”
“你騙人,你明明說過要去坐那個云霄飛車的,你都還沒有玩!”
白野瞥他,“如果不是你拉著我坐了十遍海盜船這麼稚的項目,我也不會被晃到兩眼發暈。”
溫小碩一怔,慢半拍道:“可是你明明也很開心~”
“我哪里開心了?我是被晃傻了。”
“……”
白絮霏聽著兩個孩子的對話,頓時覺得好笑又疚。
說:“你們回家把今天沒有玩到的項目都寫下來,我們下一次就來玩那些。”
溫小碩問:“那我們今天玩過了但是還想玩的項目可以寫下來嗎?”
“當然可以。”
溫小碩滿意了。
回到家,保鏢也來消息了。
“夫人,那個確實是石阮安,我們跟到紅燈區的巷子里就找不到人了。”
白絮霏的眸一頓,“你找人在那一片盯著,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老板說他已經安排好人了,讓你不要擔心這件事。”
白絮霏先是一怔,隨即恍然。
保鏢是他的人,保鏢知道的事又怎麼可能不讓他知道?
當天晚上,白絮霏哄睡了幾個孩子,冷墨琛還沒回來。
手機進了電話,白絮霏一看,是一個陌生人打來的。
猶豫片刻,接起。
“白總。”
是石阮安。
白絮霏的手下意識收,“你在哪里?”
“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在哪里了嗎?”石阮安的聲音很沉,“別浪費人力力了,你們就算找到我也沒用,秦家為了秦言希能嫁給好的家庭,可以說是不擇手段。”
白絮霏不聲,“所以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別找我。”
話落,電話被掛斷。
白絮霏重新撥過去,那邊已經提示空號。
沉著臉,一瞬間竟然有些茫然。
曾經和石阮安的關系也不差,可什麼時候變這樣了?
又或者是,他們的立場不一樣了?
冷墨琛回來就看到白絮霏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打開燈,走過去,“怎麼不開燈?”
白絮霏抬起頭來,“石阮安聯系我了。”
冷墨琛的臉上沒有意外的表,“他和你說什麼了?”
“他說,別找他了,就算找到了他,秦家也會想別的辦法來陷害我們。”
兩人默。
冷墨琛又問:“他還說什麼了嗎?”
“沒有了。”白絮霏依然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種不安的預,你覺得呢?”
“我覺得就是你想多了。”他掃了眼上的服,俯抱起。
白絮霏驚呼,“你做什麼?”
“幫你洗澡。”
白絮霏:“……”
……
紅燈區有一扇門通向后面的偏僻巷子。
石阮安穿過偏僻的巷子,又繞了兩條路,最后停在一棟兩層樓的民房前。
確認四周沒人注意到自己,他打開門走進去,很快又反鎖。
“石阮安?”屋里傳來人的聲音。
“是我。”
石阮安把屋里的燈打開,又把窗簾都拉上,這才把帶回來的盒飯放在桌上。
“起來吃飯吧,今天買到了你喜歡吃的。”
不多時,一道倩麗的影從房間走了出來。
的臉纏滿了紗布,只留下眼睛鼻子,一眼看去,很難辨認出這人是誰。
“石阮安,你是不是又去做那種事了?”
石阮安面不變,“沒有,我在游樂場找到了一份工作,以后再也不用做那種事了。你放心養著,等你恢復好了我就可以不用養著你了。”
人沒說話。
石阮安放下筷子看,“小彤,既然我們已經開始做這件事了,就不要再回頭了,你現在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冷曼彤上自己的臉。
雖然很清楚自己拆開紗布之后將會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但是知道,那將代表的新生。
石阮安遞了一雙筷子過去,“吃吧,很快你就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在他們的面前了。”
冷曼彤笑了,接過筷子,“希我變得普通一些,這樣和你走在一起我也不怕被人認出來了。”
石阮安點頭,把心事藏回了肚子里。
他們現在的境一模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秦言希發瘋,又要把他帶回去,到時候兩個人都別想好過。
現在這樣,兩人還能保住其中一個,也不算太慘。
吃過飯,冷曼彤忽然問他:“你不是去打聽白總的事嗎?打聽到了嗎?”
“嗯。現在兒雙全,好的。”
“那冷總……冷董事長呢?他對好嗎?”
“看起來很幸福。”
冷曼彤慨,“幸福就好,以前他這樣對白總,是因為慕暖暖從中攪和,現在好了,他終于看清自己的心了。”
石阮安沒說話。
“說實話,我知道白總的所有經歷之后,我覺得太不值得了。全心全意付出,結果每天都被人陷害,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理解……”
說到這里,冷曼彤忽然自嘲地笑了,“好像人生就是這樣,永遠都在發生你想象不到的事。”
石阮安起,收拾了桌子便往二樓走,“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還要上班。”
石阮安回到房間,從最下面的屜里拿出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在游樂場拍的照片,而主角就是秦言希。
秦言希看起來郁郁寡歡,臉看起來不太好,的邊還圍著保鏢。
這是石阮安在游樂場給游客拍照的時候留下來的,他知道,那是秦家的人在想辦法治療的抑郁癥,才會帶來這里。
石阮安的指腹輕輕地過秦言希的臉,眼底有什麼緒在翻滾,最后歸于平靜。
良久,石阮安才把東西收起來,放好。
——
再次到秦家的人是白絮霏帶著小平安去找冷墨琛的時候。
秦清河把母倆堵在大堂門口。
“把冷墨琛出來,我們有事要跟他聊,好好聊聊。”
白絮霏不慌不忙地換了個抱孩子的姿勢,“想利用我們來把冷墨琛騙下來?”
秦清河沒想到白絮霏一開口就中了他的心思,他索也不裝了,“是,除了他,我不想跟任何人聊。”
而且也沒必要。
白絮霏微微頷首,“那恐怕你要失了。”
“什麼?”
話落,四名保鏢從角落一涌而上,不過數秒鐘的時間,秦清河就被制止了。
白絮霏面無表吩咐,“送到警察局去吧。”
抱著孩子往里面走,走到一半,一抹高大的影從電梯里沖出來,跌跌撞撞的。
白絮霏從未見過他這樣蒼白的臉,加快了腳步走過去,剛在他的面前停下,就被他一把擁懷里。
兩人中間隔著個孩子,盡管如此,還是覺到了冷墨琛的后怕。
輕聲提醒,“這里很多人都看著呢。”
冷墨琛沒說話,卻摟得們更了。
白絮霏無奈,任由他抱著。
好在他只是又抱了一會兒便松手了。
后來的白絮霏才知道,秦清河的上有武,是可以讓們瞬間斃命的東西,所以他才會這麼害怕。
發生了這樣的事,冷墨琛把計劃提前了。
白絮霏不知道冷墨琛要做什麼,只知道有一天,又接到了石阮安的電話。
“白總,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很難,但是希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帶走秦言希。我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白絮霏說:“抱歉,我不打算原諒,曾經覬覦我老公,也非法過他,我不是圣母,能答應讓法律來懲罰已經是我最后的退讓。”
石阮安說:“白總,你也有對你十分重要的人吧?秦言希對我來說就是這樣的存在,是我的小太,是我前進的力,如果沒有,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我。”
“所以?”
“請你讓我帶走。作為換條件,我可以讓你們在的上裝定位儀。”
白絮霏震驚了。
在看來,石阮安就是著了道,已經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了。
好半天,白絮霏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
“我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但是白總,如果是為了,我愿意這樣做。”
白絮霏說:“抱歉,我們不能做。”
這是第一次主掛了電話。
冷墨琛最近早出晚歸,每當問秦家的事,他都會直接堵住自己的,不給自己問話的機會,導致現在也不知道了冷墨琛對他們做了什麼。
夜里,白絮霏終于等到了冷墨琛。
冷墨琛看到白絮霏穿著睡坐在客廳等他,不由得挑眉,“今天想換個地方試試嗎?”
說著,他已經開始解扣。
白絮霏不為所,繃著臉說:“今天石阮安給我打電話,把所有事都告訴我了。”
他清貴優雅,是律政界神話般的存在,卻在男廁所裡給小實習生拍了那啥照。嫩甜瓜似的小姑娘得了便宜還賣乖,「叔兒,長得有點醜,等我給美顏一下再發朋友圈哈。」修長的手指夾住她藏在胸口的手機,他在她耳邊循循善誘:「寶貝兒,覺得醜是因為你沒有看清,今晚來我房間,我們高清無碼360度無死角觀賞。」第二天,小實習生的微博微信狀態隻有血淋淋的四個大字,「老子腰疼!」在這個時代,小實習生想逆襲成為大律師,嗬嗬,那就先愛上一個大律師吧!
《替身》《失婚》里的柳煙姐遠在深山的聶帥,聽說某個女人今日一個小奶狗明天一個小狼狗,后面還有各種少爺排隊等著被寵幸,隊伍比她家的高爾夫球場還要寬闊。十分淡定地脫下制服,換上便裝,出發去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