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王殿下,我,我……」
阿跌有些不知說什麼好,一時變得磕起來。他畢竟只是草原上一個普普通通的牧民罷了,哪裏見過這裏李忘憂這般大人。
李忘憂看出阿跌的局促不安,一把將他拉到旁,很是親昵的摟著阿跌的肩膀笑罵道:「殿下個屁啊,大郎你莫不是認不得我了?休要說那麼多廢話,上馬!我們一起去找頡利苾那個混蛋算賬去!胡爾特部落的仇,不能不報!」
阿跌除了拚命點頭,也說不別的話來。
他至今腦袋還嗡嗡的發懵,覺得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
在李忘憂的堅持下,一萬唐騎大軍旋即出發,追蹤著狼騎離去的方向,直奔草原而去。
米拓無奈之下,只能命屬下百騎司派人立即返回長安,向李二稟告此事,自己則咬牙策馬跟上了大軍。
其實米拓的心中還是很舒暢的,不管怎麼說,尋到了李忘憂,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至李二不會因此降罪與他了。至於李忘憂率領一萬唐騎沖草原,會惹出什麼事端,那便與他無關了。
就米拓心而言,也是支持李忘憂的。
薛延陀居然敢追殺大唐親王,這種事若是不報復回去,大唐的面何在?
不管怎麼說,給薛延陀一個教訓,總是應該的。
只是無論是在米拓還是程默他們想來,李忘憂也只是想出口氣罷了。追不追得上那五千狼騎,暫且兩說,反正追上幾日功夫,讓李忘憂出了這口心中惡氣,也就算了。
至於事後李二想如何替李忘憂出氣,那便是朝堂諸公的事了。
李忘憂率領萬騎越過沙漠,一路追蹤狼騎遁走的方向,便追了上去。
頡利苾哪裏能猜得到,李忘憂的「報復心」會這般強。
他功虧一簣,未能殺死李忘憂,只能率領狼騎退走。五千狼騎進草原后,便放慢了速度,很是沮喪的向著草原深行去。
一路上頡利苾都在心中琢磨,薛延陀追殺李忘憂的事,如今算是曝了,卻不知道自己的父親之後得如何向唐皇解釋。
想到之後會隨之而來的各種麻煩,頡利苾就覺得心煩意。
正惱火之時,便聽有軍中斥候來報,那萬餘唐騎居然衝出了沙漠,直追他們而來。
頡利苾驚的連手中馬鞭掉落都不知道,咬牙切齒的問道:「他,他們怎麼敢!這是我們薛延陀汗國的地盤,他們怎麼敢追進草原?」
他卻也不想想,薛延陀既然敢在明知李忘憂份的況下,還敢千里追殺,如今李忘憂反殺回來,卻又有何奇怪?
頡利苾率領的雖然是薛延陀最銳的狼騎,卻本沒有與唐騎戰的勇氣。
這倒也並不奇怪。
擊敗了草原霸主東突厥的大唐鐵騎,正是最意氣風發之時,別說立國短短幾年的薛延陀,即便是西突厥又或者高句麗這些國家,也沒被大唐鐵騎放在眼中。
盛名之下,頡利苾又如何敢以五千狼騎去以擊多?
於是,在得知李忘憂率領萬騎唐軍追上來后,頡利苾連抵抗都沒敢抵抗,直接下令撤退了。
在頡利苾想來,唐騎應該也不敢深草原,他又何必去冒險與唐軍作戰?
只要回撤數百里,頡利苾便能與數萬薛延陀騎兵匯合。若是那個時候,唐軍還追不放,他倒是不介意一舉擊潰唐軍,再給李忘憂一個深刻的教訓。
五千狼騎很是狼狽的簇擁著頡利苾,向著郁督軍山的方向狂奔,而其後方,萬餘大唐鐵騎則在李忘憂的率領下,追不捨。
一追一逃下,幾日時間,數百里路程轉瞬即過,唐軍已經在李忘憂的率領下,深到了薛延陀汗國的腹地之中。
米拓再也忍不住了,這日大軍紮營后找了李忘憂進言道:「秦王殿下,我等已經追了五六日功夫了,如今大軍孤軍深,即無後援也沒糧草供應,不可再這般追下去了。」
程默等紈絝們,此時卻也心中忐忑起來。
原本在他們想來,李忘憂不過是想出口惡氣,可如今局勢卻正如米拓所言,這一萬騎兵孤軍深草原,一個不好,真可能被薛延陀人給包了餃子。
要落到那種地步,還真是哭都沒哭了。
房猶豫一下,也開口勸道:「子憂,不若暫且放過那頡利苾吧。我等先返回長安,待日後再找他們算賬便是。」
「是啊,子憂,大軍即無後援又無糧草供應,卻是太冒險了。」
「昨日斥候來報,那頡利苾的旁,可已經聚集起了數萬兵馬。再這般追下去,恐怕事有不妥,子憂,還是撤軍吧。」紈絝們也紛紛出言勸道。
如今頡利苾的旁,卻已經不僅僅只有五千狼騎。他一路向北狂奔,一面倒是沒忘了收攏之前散落在草原上,搜尋李忘憂與阿跌的那些薛延陀騎兵。
沒幾日功夫,頡利苾邊便聚集起了五萬騎兵。
一萬唐騎要對付五萬甚至可能更多薛延陀騎兵,也難怪程默他們會沒有信心。
李忘憂卻是並不張。
他也知道,米拓他們說的沒錯,但在他看來這些都不是問題。
草原上多的是放牧的部落,即便唐軍不去搶,拿錢買,也能買到足夠的食。想來那些部落,也不敢不賣牛羊給唐軍。
所以給養本不是問題。
至於孤軍深,薛延陀的兵力強與己方,在李忘憂看來,就更不是問題了。
米拓與紈絝們自然想不到,在十幾年後,貞觀二十年時,李勣可是僅僅憑藉六千騎兵,就打得薛延陀二十萬大軍落荒而逃,死傷無數。
李勣憑藉六千騎兵可以做到,他李忘憂如今手中有一萬騎,又為何不可?
由其薛延陀騎兵那傻到極點的下馬騎兵陣,在他看來,完全就不堪一擊。
當初百餘名牧民,便能在他指揮下,擊敗五六百名薛延陀騎兵,更何況現在李忘憂手中擁有的可是披堅執銳,縱橫草原無敵的大唐鐵騎?
甚至李忘憂都在心中琢磨,若是擊敗了頡利苾,是不是一鼓作氣打到郁督軍山,去薛延陀的王庭所在,活捉夷男可汗,將其抓回長安城,去與東突厥的頡利可汗做伴。
他這想法,若是被米拓或者程默他們得知了,恐怕會嚇得立即跌落馬背。
一萬騎,就想與擁兵二十萬的薛延陀為敵,這不是瘋是什麼?
李忘憂面對眾人的勸說,倒是笑了:「嘿嘿,諸位兄長,我等都追了那麼多時日了,想來那頡利苾也快忍不住了。就算要退兵,也得與那頡利苾打一場再說。就這般退出草原,我大唐的臉面往哪裏放?」
聽他這般說,程默等人對視一眼,卻也只能無奈點頭。
而此刻手中有兵,一路狂奔逃竄的頡利苾,膽氣也終於足了。
他也夠了一路被李忘憂追擊的氣,終於下令全軍駐足,準備迎戰唐軍。
一場震驚草原的大戰,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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