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嫂子的。”
家嫂子就是明事理,從來不會因為給人喜好而強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更不會對別人的喜好指手畫腳。
們家沒有妯娌矛盾,嫂子占了大半的原由。
況且,嫂子說的也有道理。
就是要學,萬一就有能用上的時候呢,反正就是怎麼都不虧也不怕。
看著歡喜的模樣,卿又給夾了筷子應時的菜蔬,“快吃吧,一會兒嬸子們就該來了。
你就跟著們理菜去,也好就近了學到技巧。”
卿是在玩笑也不只是玩笑,想來又不是什麼壞事,愿意去就去唄。
“好啊,你們也快吃,也不知道他們能獵些什麼野回來。
對了,我聽八嬸說等下過了雨之后還能進山里采菌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下雨?”
這些對于高明珠和白溫婉來說都是新鮮得很的事,卿也有幾年沒有去過了,說起來也是有些心。
“這個時節本就是雨水多的時候,大不了就是半個月的事,肯定能下雨,到時候早早的起來約上大家一起進山。
這個時節山里不僅是有菌子,蛇蟲也都多了,人多也好有個照應。
況且,沒有人帶路,還找不到哪里菌子多呢。”
卿是撿過,但不代表就有多的經驗,從前也就是跟著村里的婦人們一道,真說起來對山里也不。
“那可好,采菌子,還能摘野果什麼的,想想就不得今天就下雨。”
明明自家果林子一大片,高明珠不覺得稀奇了,反而是覺得野果子更稀奇。
白溫婉也期待,但也不得不跟講個事實。
“今天可不能下雨,下雨的話小魚他們就不能打獵了。”
“嘿嘿……也是啊,那就今天先不下雨,過幾天再下。
池塘里的蝦也大了哎,一會兒撈一網起來。”
有得吃還有得玩,都是在家門口自己家的,著對于從來都沒有驗過的高明珠來說可不要太喜歡。
回來的這幾天都忙得沒有空多想自家男人了,實在是太幸福太忙碌了。
幾人說著話就把不開心的事拋諸了腦后,被高明珠嚇走的柳家婆媳倆一路互相埋怨著走回去。
來的時候舍得坐牛車,那是因為們都想著能在卿這里要著銀子。
結果銀子沒要著,反而是得了個沒臉不說,還被嚇得不輕,回去的時候哪里還舍得坐牛車?
柳婆子倒是想坐,但二兒媳婦兒不愿意給包車的銅板,也不愿意給,于是就只能走著回去。
互相埋怨之后還不是各自都討不著好,二兒媳婦兒突然有個想法。
“娘,您說,要是咱們托人給渭州的妹妹去信,就說家里想念得,讓回來探親呢?
妹妹是嫁給溫家的又不是賣給溫家的,他們溫家再如何還能強著不讓妹妹回來探親啊?”
什麼想念是假,探親也是假,想著柳萍萍回來的時候不可能空著手回來,再肯定還要給二老些私房。
都到了二老手里了,自然也就等同是的。
這個算盤,柳家二兒媳婦兒是打得噼里啪啦響。
關鍵是柳婆子一聽也覺得是這麼個理兒,姑娘是嫁的溫家又不是賣的溫家,這麼些年都沒有回來過,怎麼也該回來孝敬孝敬了。
婆媳倆一邊走一邊商量,這下走起路來都覺得腳下輕松得多。
只是不知道他們送的信到了渭州溫家之后,柳萍萍他們還在不在渭州?
宋彪是帶著皇命去的,還得趕的辦了事回京里去復命。
是以,他辦了事在渭后也不能待多久,不過就是兩天的時間。
在宋彪估計看來,柳萍萍多半會答應。
那人野心,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他聽溫兄弟偶爾話里出來意思,溫家主家還是想拿住,這些年也沒跟主家掰腕子,便是不想被主家拿住。
人做到份上來,不得不說是真厲害得很了。
宋彪是看不得柳萍萍很多地方,尤其是拋頭面這一點上,但的本事手段也著實是讓宋彪刮目相看,不得不贊上一聲好。
這天柳家婆媳倆來宋家的事除了他們自己家,別人都不知道,但很快杏花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因為柳婆子想來想去還是心氣兒不順,在宋家的氣沒撒,也不敢再到宋家去,就到家來撒氣來了。
也不是張口閉口的罵人,就是說宋家的好,一個一個數宋家的關系,還是站在家院子外頭扯著嗓子的說。
聲聲都是羨慕的語氣,就怕別人聽不到。
“宋家哪就只是宋彪得了啊,你家姑娘也是得皇帝陛下賞賜的那什麼夫人,我老婆子沒見識是不懂,但聽說啊也是二品的。
你說說,嘖嘖……你們家可是宗耀祖了啊。
還得是羨慕你們家啊,兒都得了了啊,你們當爹娘的還不是要跟著沾。
你們是不知道,宋家那后來找回來的二小子娶的媳婦兒竟然是當朝丞相家的姑娘。
咱們這些泥子,便是祖墳冒青煙都不敢想,要知道那可是丞相爺家的千金小姐啊。
還有宋家姑姐家的兩個孩子,都跟著進京了,小子也是重了秀才啊,聽說是還在京城說了親事。
親舅舅是大,他自己也爭氣考了功名,說的親事還能差了?
不說想,那肯定也是宦人家的小姐。
要說啊,那小子還不是泥子出,得虧是有個好舅舅啊,沾了他舅舅。
再說宋家姑娘的閨,雖說是還沒定婚事,那肯定不會是在咱這小地方嫁人。
要嫁也是要嫁到京里富貴人家去,就是當夫人的命。
嗨呀,還不是因為有個好舅舅吶。
要說,你家也是有福,得了個這麼好姑爺。
那常家的小姐退婚也退得好,公子有宋家這麼個好姐夫,哪還愁找不到好人家的姑娘。
按照宋家老二那標準來,不怎麼也要娶個侯爵府的千金啊。”
柳婆子哪知道侯爵是什麼位,也知道卿跟家是斷了親的,就是顧意說來膈應家人的。
典型的,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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