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心跳得厲害,顯然誰也沒想到王爺會對這位新王妃如此信任看重,一時間不管有的沒的,那點小心思也都熄火了,甚至有不油機靈的已經在琢磨著要好好抱新王妃的大了。
“行了,都退下吧,綠黃留下。”秦晚秋懶懶的吩咐了一聲,接著看向韓擎蒼,笑道:“好了,你也去吧,趕忙你的去,晚上早些回來,我等你一起用晚膳。”
聽到這句“晚上早些回來”,韓擎蒼不覺心頭一暖,“嗯,我知道了。”
韓擎蒼離開後,秦晚秋便帶著綠和黃一起整理起了自己的嫁妝,的嫁妝十分厚,整理起來也是一件極其龐大的工程,每一件都需要登記造冊,日常需要用的得拿出來,其他貴重的擺設古玩字畫等等平日用不上的東西則都得一件一件歸攏好保存好鎖進庫房。
這件事說起來簡單,其實很繁瑣,尤其這嫁妝的數量還極其巨大,其中囊括的東西更是千奇百怪,很多都是極珍貴的東西,需要好好保存,靠們三個人,還有得忙活。不過這件事不比尋常,人多眼雜,秦晚秋並不願意讓別的人攙和進來。
之前擡進來時旁人只看到的嫁妝數量很龐大,看到了一些太大件不能封箱的東西,大多數裡頭的東西是什麼沒人知道,是以本無人知曉,的這份嫁妝已堪稱富可敵國,這是的全部家,是和韓擎蒼的一張底牌,若冒冒然讓旁人看到了,定會惹來麻煩,是以也只能們三個人累一些了。
“主子你歇著吧,昨天折騰得夠累了,放著奴婢和黃姐姐來就好了。”
聞言,秦晚秋的臉詭異的紅了紅,雖然知道綠的意思是昨天親起早折騰太累人,但還是忍不住想到了某個不和諧的地方去了,著自己痠疼的腰,以及站起來就發的兩條,不汗。
黃也是“過來人”了,見家主子這般詭異的神,以及那無力虛浮的下盤,忍不住悄悄勾起了角。
秦晚秋的確不適,便也沒再勉強,索便在一旁坐了下來,“慢慢來,不用著急。”
“對了,今天忙的我倒是忘了安排一下紫和青了。”
黃和紫了親,自是不能讓小兩口長期分開,偏黃死活非要跟在邊伺候,秦晚秋也無奈,只好想辦法把紫也安排進來王府,至於青,那完全就是爲了給他和綠倆人制造機會了,希能撮合一對歡喜冤家來。
雖說以和韓擎蒼的關係,別說是想弄兩個人進來王府,就算是弄進來二十個二百個都沒問題,但關鍵是這兩個人是男人,顯然不能安排進來這裡,韓擎蒼信任,但卻不能不顧旁人的目,畢竟如今到了王府不比從前在家中,這裡人多是非多,流言蜚語害死人啊,而充當暗衛的話又太辛苦,長期只能藏在暗見不得,實在不是個好差事,是以一時間卻是有些犯難了。
黃道:“不著急,不行的話就讓他們在外面替主子辦事吧。”
秦晚秋笑道:“昨天讓紫獨守空房了一晚上,只怕他心裡已經在唸叨我這個主子太殘酷無道了,若還你們長期分離,他不是得怨死我啊?”
黃被打趣得不紅了臉,事實上親這段日子已經習慣了和他一起相擁睡,昨夜沒有他的溫,卻是真的沒有睡好,只是這話又哪裡能好意思說出來。
“再者你們的年齡都不小了,是時候該要個孩子了,這夫妻倆長期分居算個什麼事兒?”秦晚秋微蹙著眉,道:“不如就紫和青充作王爺的侍衛如何?屆時我再給你們單獨在王府撥出一間小院子,關上門來你們便過自己的小日子。”
王府很大,各大大小小的院落很多,畢竟正常人家都是三妻四妾這個通房那個通房的再加上一大堆嫡出庶出子,院子太了明顯不夠住,但韓擎蒼顯然是不可能會有侍妾和庶出子的了,眼下這偌大的王府不過只有他們兩個主子,日後即使有了孩子頂多也不過幾個,那一堆的院子也就只能放著長草,撥給黃他們倒是也不錯。
孩子啊……黃下意識了自己的小腹,也呢。
“但憑主子做主。”
“行,那就這樣吧。”
綠故作醋意滿滿的撅起了小,“主子就只對黃姐姐好。”
秦晚秋笑著了下的腦門兒,“你這丫頭人小氣倒是不小,主子我可早說了,你要是吃醋了,那也趕找個人去嫁了,回頭主子我給你陪嫁一份厚的嫁妝,也在王府裡給你撥個小院子。”
綠小臉兒通紅,頭一扭,“不跟你說了,主子老拿這句話來堵人家,淨會欺負人!”
秦晚秋忍不住了白白的小臉,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對了,你們倆給我說說,對那兩個人什麼手腳了?”
“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主子。”綠嘿嘿一笑,蔫兒壞蔫兒壞的,“也沒什麼啦,只是給們下了一點而已。”
聽起來這“”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似乎只是小孩子惡作劇的東西,但事實上這東西確實綠自己搗鼓出來的,可不是什麼惡作劇的小玩意兒,一旦服上粘到一點點,一個時辰後便會全都搔難耐,且越撓越,起來直恨不得把皮都給抓破把都給撓出來,最關鍵的是,這撓破的傷口都跟抹了蜂似的,泛甜,招螞蟻!
被一片一片的螞蟻爬到傷口上啃噬,甚至會因此而被鑽進,疼不疼的就先不說了,單噁心都能噁心死個人,而且這留下一點疤是不了的了,嚴重點甚至會生生被螞蟻給咬死也不是笑話。
“不要太過火了,稍微教訓一下就行了,留著們還有用。”
“主子放心吧,奴婢知道分寸的。”
這時,一隻雪白的鴿子突然降落在窗臺衝著裡頭的人咕咕,上赫然幫著一隻小巧的竹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