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江大師麵前可不敢談傑作二字。”
在一眾陣法師匯聚過來的目中,一位穿著鶴袍的老者款款走出人群,朝著江北然行了一禮。
“殷老的鬥嶽陣老夫見識過,實乃世間奇陣,江大師能破之,實乃大才。”淩大師說完又朝著殷興拱手道:“殷老,無意冒犯。”
殷興也沒毫生氣的意思,搖頭道:“技不如人罷了,淩老也沒說錯什麽,能破我這陣法的,世間寥寥幾人罷了,江大師確實稱得上大才。”
被兩位前輩一頓吹的江北然也是立即謙虛拱手道:“哈哈,二位前輩折煞我也,還是莫要再誇了,不然晚輩怕是正要擺起大才的架子來了。”
“哈哈哈。”聽完江北然的話,一眾陣法師都笑了起來。。
笑聲中,江北然看向淩大師道:“淩大師也實在不必過謙,那將古墟圍在裏麵的超大型陣法連隔三層,也是一番奇觀,晚輩本想進去細觀之,隻可惜有長輩提醒我那裏麵過於威脅,不讓我進去。”
淩大師聽完哈哈笑道,指著江北然看向周圍一遭陣法師道:“看看,看看,剛才還說我折煞他,這轉眼的功夫,就要破我奇陣了,江大師,你這真是毫不給老朽留麵子啊。”
“哈哈哈哈。”一眾陣法師聽完又是大笑。
“不敢,晚輩隻是好奇,您是怎麽隔出三層來的,絕無冒犯之意。”
聽到江北然也好奇自己的陣法,淩大師頓時也覺得臉上有麵,畢竟江北然僅僅出現了沒多久,就已經讓所有高品陣法是認可了他的強大,而如此一位厲害的陣法師對自己陣法到好奇,這無疑是最好的褒獎。
“這三層隔絕確實是我畢生所學之華,若是江大師真興趣,不如我們改日切磋一下。”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
江北然說完朝著淩大師拱拱手,繼續和其他人閑聊了起來,期間也不乏吹捧了幾番其他陣法師的傑作。
說話間,飛府已經來到了嵐武峽。
當江北然他們下了飛府時,正看著羅盤發愁的司徒誌突然眼前一亮,迎上了江北然一行人。
“哈哈哈,老夫活了大半輩子,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陣仗,見過各位同僚。”司徒誌拱手說道。
他這可不是客套話,而是發自心,這麽多高品陣法師濟濟一堂確實是他生平僅見,一點都不帶誇張的那種。
不司徒誌的老相識見到他後也是大笑著回禮。
等到大家招呼打的差不多,江北然對司徒誌說道:“這嵐武峽的陣法實乃詭奇,需要查證的地方太多,我擔心司徒前輩忙不過來,故而才請來眾多大師幫忙,還請司徒大師別怪我多此一舉。”
司徒誌聽完爽朗大笑道:“北然過慮了,我正愁找不到幫手呢,你這哪裏是多此一舉,簡直是雪中送炭。”
“那就好。”江北然說完看向後一眾陣法師道:“各位前輩,此前期勘探都由司徒大師和薛大師兩人合力完,所以各位若是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隻管問這二位便是。”
“好,那就麻煩司徒大師了。”一眾陣法師紛紛點頭。
知道江北然話裏的意思是這地方歸他們潼國的陣法師管,不過他們並不在意這些細節,反正隻要有新奇的大陣看就行了,其他都無所謂。
見大家都很配合,江北然也就轉對司徒誌道:“那就辛苦司徒大師,帶著大家四了解一下。”
“嗯,這是老夫的分之事。”說完看向江北然後的一眾陣法師道:“那就請各位跟我來吧。”
在所有陣法師客套完跟上司徒誌時,淩震耳邊突然響起了江北然的聲音。
“還請淩大師留步。”
淩震表一怔,看向了江北然那邊。
江北然則是微笑著朝他拱了拱手,繼續傳音道:“剛才礙於其他陣法師,晚輩不好直說,但又對您的三層隔絕實在太興趣,所以我們還是別改日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當然,既是切磋,晚輩也定然不藏私。”
見江北然如此著急,淩震就更高興了,畢竟之前殷老也是邀請過江北然共同探討陣法的,但被江大師婉拒了。
當然,當時也沒人覺得江大師是婉拒,畢竟他現在的確很忙。
可現在江大師卻特地留下他一人,就為了知道三層隔絕的奧,讓淩震不得叉腰站一會兒。
什麽迫不及待?這就迫不及待!
而能讓江大師這等人都如此迫不及待,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於是淩震直接傳音會道:“好!那就依江大師的意思。”
“好,那就請淩大師跟我來。”
……
兩個時辰後,跟著司徒誌查看嵐武峽上超大型陣法的一眾陣法師完全沒注意到了兩個人,因為這超大型陣法就如江北然所說的一樣萬分玄妙,徹底吊起了他們的胃口。
此刻一個個都認真的四查看,哪裏還有心思想別的。
而江北然這時也已經告別司徒誌,重新讓施蘭朝著古墟飛去。
在剛才兩個時辰的討論中,淩震表現的異常興,都不需要江北然套話,自己就一腦將江北然需要知道的一切就都說出來,包括陣眼的所在。
搞的江北然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隻能多說一些自己在陣法上的新奇理解,等到淩震也表示自己今天益匪淺後才提出自己還有急事要辦,下次一定再請淩震來府上再探討一番陣法才告辭離去。
‘這些陣法師……還是可的嘛。’
看著消失在視線中的嵐武峽,江北然不在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