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平大步上前,彎腰去抱夏文悅。
陶思遠抓住男人的手臂:“宮平,悅悅是我的朋友,你不能抱走。”
咚——
宮平一腳把人踢開,把夏文悅抱進懷里,他憐惜地著懷里的小人:“真傻。”
要不是他跟著來,這丫頭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可怕的事,他很慶幸自己來了。
同時也厭惡陶思遠的無恥!
想到這里,宮平看陶思遠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男人的眼神冷冽而危險,恐懼瞬間席卷了陶思遠,他害怕地往后了。
“出什麼事了?”
陶母聽到這里的靜,拄著拐杖過來,當看見跌坐在地上,額頭往下流的陶思遠時,整個人都震驚了:“思遠,怎麼會這樣?”
宮平沒理會兩個人,抱著夏文悅就走,誰知道他們喂小丫頭吃了什麼,他必須趕快帶回實驗室。
陶母抓住宮平:“你把我兒子弄這樣,你不準走,還有夏文悅,是我兒媳婦,你給我放下來。”
宮平看著蠻橫不講理的老婆子,冷笑:“你應該慶幸你上了年齡。”
他不打老人,不然的下場會跟陶思遠一樣。
宮平扯出袖子,大步流星的離開,留下面如死灰的陶思遠母子。
……
宮平急匆匆地抱著夏文悅上了自己的車子。
他了夏文悅的額頭,又掀開的眼皮看了看,才松下一口氣。
還好只是安眠藥,不是骯臟齷齪的東西。
盡管如此,宮平的眼睛里還是閃過一道危險冷冽的。
他不會放過陶思遠的。
宮平開車帶夏文悅去了自己的公寓。
夏文悅躺在大床上,睡得很不安詳,忘不了自己最后一次閉眼時看到的眼神。
那是一種算計,詭異并且帶著的眼神。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陶思遠,很害怕,害怕發生無法挽回的事。
夏文悅陷了夢魘之中,宮平擰起好看的眉頭,不斷拍打著小姑娘的臉蛋:“夏文悅,夏文悅。”
“啊,不要——”
夏文悅猛地坐起來,上的服已經被汗水浸,額頭上布滿了麻麻的汗珠。
驚恐不已地打量著眼前的環境。
毫無疑問,這里對夏文悅而言是陌生的,害怕地蜷在大床的角落里,抱著膝蓋嗚嗚嗚哭了起來。
宮平看著哭得一臉委屈的夏文悅,心里展開麻麻的心疼:“夏文悅。”
夏文悅沉浸在失去了第一次的悲傷中,本沒有聽見宮平的喚聲,哭得更厲害了。
宮平的心臟都絞在了一起,嚨里吐出的聲音帶著無法抑制的抖:“夏文悅,不哭了好不好?”
“我哭,我就要哭。”夏文悅委屈地控訴:“人家的第一次都沒了,難過得要死,我還不能哭嗎?”
宮平愕然。
他以為小丫頭哭是因為看穿了陶思遠的真面目,沒想到是因為自己的第一次,宮平忍俊不,薄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他輕咳一聲道:“你沒有失去第一次。”
夏文悅吸了吸鼻子,淚眼朦朧地問:“你怎麼知道?”
宮平:“你剛昏迷,我就進去了。”
夏文悅的眼睛里升起一抹希冀,定定地著宮平,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宮平問:“你的有異樣嗎?”
夏文悅逐漸冷靜了下來。
雖然沒有做過那樣的事,可也看過不小說,小說里描述的都會有渾酸痛的覺,而除了頭有點痛之外,并沒有其它異樣。
夏文悅想到自己的清白還在,委屈和傷心一掃而過,剩下的只有如釋重負。
的大眼睛里還含著眼淚,泣著問道:“宮醫生怎麼會去陶家找我?”
宮平:“你走了之后,我有點不放心就跟著去了。”
夏文悅第一次覺得宮平在真好,委屈地撅著小:“幸好你去了。”
宮平看到小姑娘慶幸的模樣,心中很愉悅,面上卻沒有出來:“陶思遠是你的男朋友,你們在一起也是水到渠的事,為什麼覺得傷心呢?”
為什麼覺得傷心呢?
夏文悅也不知道,大概是心深覺得他不是自己的良人。
而今天這一幕也確確實實證實了,陶思遠的確不是的良人。
以后無論陶思遠如何挽回,夏文悅都不再跟他見面了。
迎上宮平的眼神,夏文悅緩緩道:“我們已經分手了。”
“那你不準備開始一段新的嗎?”
夏文悅一愣。
新的?
現在連個追求的人都沒有,怎麼開始新的?
而且剛和陶思遠分手,又經歷了這樣的事,整個人心俱疲,不想再開始新的了。
夏文悅誠實地搖搖頭:“我不想再談了,目前只想好好搞我的事業。”
男人都是狗,哪有事業靠譜。
宮平看得出來小丫頭被傷狠了,他意味深長地說:“你的事業已經很卓越了,可以考慮一下人生大事。”
夏文悅的小臉皺了一張苦瓜臉:“我也想,可是都沒有男人追求我,而且我也不想去相親,我爹介紹給我的全是紈绔富二代。”
宮平輕咳一聲,俊臉浮現出了幾分不自然:“夏文悅,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我。”
“什麼?”
宮平的話猶如平地而起的一道驚雷,炸得夏文悅外麗,不可置信地看著宮平:“宮醫生,我是不是聽錯了?”
宮平清冷的目中帶著堅定:“你沒有聽錯,就是我說的那樣。”
宮平款款而談:“我家里沒有那麼多七八糟的事,我父母也很喜歡你,你跟我在一起,他們只怕是會更加寵你。”
“而且我的眼睛和心都不瞎,不會相信虛偽做作的人,只會對我的家人無限偏,你要是跟我在一起,絕對不會讓你半點委屈,怎麼樣?”
宮平也不知道夏文悅這丫頭什麼時候住進了他的心里。
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已經為了陶思遠的朋友。
現在他等到了分手,此時再不下手,還等到什麼時候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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