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姬被李堯揭穿了假嬴政的後,依然閉口不言,但是神已經慌得不行了。
李堯從懷裡掏出了一塊刻有龍紋的緻玉墜,扔到了朱姬的面前,“夫人,可還認得這塊玉佩?”
此刻,朱姬的臉已經蒼白一片,軀也不住地抖了起來。
撿起玉墜子,雙手不住地抖,忽然拔起頭上的玉簪,猛然撲向李堯,想用玉簪刺死李堯。
李堯一把捉住了朱姬的手腕,稍稍一用力,朱姬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手中的玉簪掉落在地。
李堯甩開了朱姬的手腕,冷冷地道:“就憑你,也想殺死我?”
朱姬癱坐在地上,泣不聲地說道:“是你……是你殺死我的政兒?”
李堯搖了搖頭道:“你的政兒確實已經死了,不過不是我殺的,而是死於戰場之上。”
朱姬卻不相信李堯的話,惡狠狠地道:“你休要抵賴,你殺死我的政兒,若是我有機會的話,一定會親自手刃了你。”
李堯笑道:“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這時,已經有幾名墨者趕了過來。
李堯命令道:“將朱姬和這個假嬴政給我帶回質子府。”
幾名墨者應諾,將朱姬和假嬴政拖進馬車,與李堯一道,朝著質子府方向趕過去。
李堯之所以不殺朱姬,是因爲朱姬還有用。
有了朱姬在手,便可以制約秦國的呂不韋和嬴異人。
李堯再次回到質子府,發現善和趙致正在聯手對付一名蒙面人。
而其他蒙面人已經被全部幹掉。
這個蒙面人的功夫不錯,善趙致聯手,都奈何不了這個蒙面人。
想必,這個蒙面人就是管中邪了。
不過,管中邪雖然劍高超,但是他被善趙致纏著,再加上週圍包圍著許多墨者和衛軍,他一時也難以。
李堯跳下馬來,跟一名墨者要了一把仿製的繡春刀,然後揚聲說道:“善,趙致,你們閃開,讓我會一會這個秦國著名的劍客。”
善趙致立刻閃到了一邊。
李堯跳了戰圈,揮刀便劈向管中邪。
當!
管中邪用劍擋格,只覺得手臂一陣發麻,同時覺一強大的力量,迫使他不住地後退了好幾步。
李堯笑了笑說道:“你便是呂不韋的未來婿管中邪吧?劍不錯嘛!”
管中邪眼中閃過一道驚異,他沒想到對方竟然發現了他的份,更加沒想到對方竟是個高手。
不過,他絕不會承認他是管中邪。
眼下必須儘管。
於是,他快速舞起了幾道劍花,朝著李堯的面門襲來。
李堯左劈右砍,刀影閃爍,輕而易舉地化解了管中邪的劍勢。
管中邪強攻是假,伺機是真。
只是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李堯的刀影牢牢地將管中邪纏住,令管中邪本無法逃。
管中邪不得不全神貫注,與李堯一番激戰。
這正是李堯想要的結果。
管中邪的劍不錯,上的屬應該不。
於是,李堯的刀勢,走的是輕盈靈巧路線,將管中邪困在他的刀影當中,令管中邪贏也贏不了,逃也逃不走。
這讓管中邪很鬱悶!
善趙致等人,均是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看著李堯與管中邪纏鬥。
他們覺鉅子的刀法,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掃、劈、撥、削、掠、奈、斬、突,均是隨心所,自然而發。
無論管中邪的劍勢如何激烈,鉅子均能輕而易舉地化解於無形。
如此彩的打鬥,實屬罕見。
他們不住地發出熱烈的喝彩之聲。
當然,他們是在爲鉅子而喝彩。
這讓管中邪的臉變得越來越難看。
李堯覺得管中邪的屬掉落得差不多了,忽然形如螺旋般飛轉,頓時人刀合一,一刀當空斬下,一道燦爛的華劃破虛空。
當!
一聲脆響,管中邪手中的劍被一刀斬斷。
管中邪神呆滯,目無神,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而他的鼻尖出現了一個點。
李堯沉聲命令道:“將管中邪給我綁起來,關到大牢中。”
沒想到竟然沒有人迴應。
李堯目一掃,發現包括善趙致在,在場所有的衛軍和墨者,皆是跟管中邪一樣,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就好像被施了定法一般。
這些人皆是被李堯最後驚世駭俗的一擊給鎮住了。
他們完全沒想到,人與刀竟然能夠如此完地結合在一起,太震撼了。
李堯咳嗽了一聲,大聲喝道:“耳朵聾了,聽到沒有!”
這時,衆人才從震撼中清醒了過來。
當即,有幾名墨者將猶自沉浸在震驚中的管中邪給捆綁起來。
直到管中邪被押了下去,管中邪依然傻傻的,沒有反應過來。
他自負劍高超,沒想到在李堯面前,他連一個小孩都不如。
是以,他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李堯的目在地上一掃。
“叮!功拾取‘氣運點’,氣運+30!”
“叮!功拾取‘魄’屬,魄+28!”
……
“叮!恭喜宿主,魄已超過2800點,境界升級爲:煉境第八重!”
李堯有些意外,沒想到境界再次升級了。
他本以爲還要等到六國劍客向他挑戰時,他的境界纔會升級。
沒想到竟然提前升級了。
不錯!不錯!
這次管中邪的貢獻還真不小啊。
管中邪是呂不韋的心腹,像朱姬一樣,還有利用價值,可以用來制約呂不韋。
所以,李堯留了管中邪一條小命。
李堯正要準備離開,打算去劉府參加論政宴會。
善卻跑過來,一臉激地道:“鉅子,方纔你最後那一招太厲害了,教給我好嗎?”
趙致也跑過來,不甘落後地道:“鉅子,我也想學你那一招!”
李堯笑了笑道:“好啊,等你們將我教給你們的戚家刀法練上一萬遍,我再來教你們。”
說完,他便翻上了馬,馬鞭一揚,朝著劉府方向奔去。
留下了善和趙致在風中凌!
一萬遍?
就算是一天練上十遍,至要練個一千天。
鉅子分明就是在逗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