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怎麼又要去英國了?
顧雪頭頂一個大大的問號,張想要問什麼,只是腦海裡面很快閃過一句話———
“你去柬埔寨只是為了晚上幫我暖床……”
已經到了邊的問題還是給咽了回去。的任務是什麼,一清二楚,又何必自取其辱呢?反正還有兩天,的任務就完了。
很乖順地“哦”了一聲,下一秒卻頓時倒了一口涼氣。
符天恒的手正好停留在了的手腕,聽到的聲音頓了頓,垂眸一看,原來是剛才用皮帶綁過的地方,紅紅的一條,已經有了一些很細的跡,此刻沐浴一,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
他英的眉宇皺起,“很疼?”
顧雪咬了咬搖搖頭,赤.的子卻是下意識地閃躲了一下,“不是很疼,不過我自己可以洗。”
他卻依舊充耳不聞,將往後躲的給拉了過來,沉著俊臉繼續擺弄著的。顧雪還想要說什麼,可是一看他這樣的臉,哪裡還敢再開口。加上歡.過後的也到不行,沒有多的力氣,只能任由著他控著自己的。最後才用清水沖幹淨,他才抱著就往房間走去。
一上床,顧雪就迫不及待地躲進了被窩。其實很怕他會繼續折騰自己,可是等了好久,床鋪的另一邊都沒有靜,反倒是聽到了一些細細碎碎穿服的聲音,小心翼翼地轉過去,果然瞥見符天恒站在帽間邊上,上已經冠楚楚。
他要出去嗎?
這樣的問題自然不會問出口,而他似乎也沒有打算和說什麼,整了整領,筆修長的雙很快就走出了房間。
一直等到房門被關上,床上的顧雪才微微松了一口氣,瞥見對面牆壁上的大掛鐘,此刻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他這個時間出去,回來應該很晚了吧?那麼今天晚上應該是安全了……
這樣一想,一顆繃的心也放松了下來,睡意漸漸襲來,很快就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傳來一陣清清涼涼又帶著微微刺痛的覺,從夢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恍惚中看到符天恒坐在的床邊,手中拿著一個藥膏,正在幫手腕塗藥膏。
以為自己在做夢,所以很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畫面卻依舊沒有消失。
暖的燈從他的頭頂照下來,打在他的臉上,不同於前半夜他那種暴戾到讓人心悸的樣子,此刻的符天恒,眉宇間卻是有一種極其難得的和,那雙黑眸,別樣的深邃。他的作很輕,仿佛是他很珍貴的一個寶貝……
這是……夢嗎?
“我以前和你說過,我希這是最後一次。”將的手放下,他收起了藥膏,知道醒了,卻毫不介意擾了的清夢,只自顧自地說:“你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吃飯更是不行。明白了嗎?”
雖依舊是專屬他那種霸道的語氣,然而此刻,顧雪卻是覺得,那低沉的聲音之中,似乎是帶著一種別樣的。
真的看不這個男人,他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快?可是轉念又一想,七天原本就是一場你我願的契約遊戲,又何必去看?
只是這一次,一想到還有兩天就要離開,的心竟然莫名地刺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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