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楚涵怎麼震驚,此時此刻那飛船都已經飛遠,除非把它打下來,但怎麼打下來?
楚涵一下子慌張起來,白允兒坐著飛船去地球,但他還沒有拿到最後一塊回爐碎片,不湊齊十塊回爐系統就無法修復完畢,地球的磁場還是屏蔽狀態。
這樣一來,白允兒本找不到地球啊!
那他倆怎麼見面?
在偌大的宇宙中靠運氣?
他不知道那艘飛船到達地球要多久,但看這天運國連飛船都有的超先進設施,恐怕有一些時空跳躍能力,否則白允兒也不會毫不猶豫的登上那艘飛船。
不行!
楚涵一下子焦急起來,他必須儘快找到最後一個回爐碎片!
“你去哪?”後的人大喊。
楚涵充耳不聞,一下子就從高臺上跳下,十階的能讓他在如此高的地方也不虛,雙腳直接踩踏著高臺的可怕傾斜角,一路朝下奔去。
從遠看,就像是一個人離了引力,在以直角的角度行徑一般。
這一幕太不可思議,讓整個廣場上的人都驚訝來,好幾個佩不同別針的白人見到這一幕,紛紛驚訝打聽。
“哪來的白侍者?”
“這種武力,怎麼會是白侍者?”
“快派人前去詢問!”
一番躁中,楚涵毫不知,他下來後就直接跑出碼頭地帶,向著前方的一繁華地段而去。
每一個國家亦或是城市,最中心重要的地方,都不會是在這種危險的飛船停靠地,他要去的地方,絕對在城市中心!
就在楚涵朝前飛狂奔之際,他的後也呼啦啦的跟著一大票人,五彩斑斕的別針什麼都有,一部分跑到一半就追不上了,一部分還在努力追尋楚涵的背影,極的幾人才能遠遠的鎖定楚涵,只是也快離視線追不上。
實在是楚涵跑的太快!
他們追的人都快力了!
一名黑別針的人停下腳步,大著氣:“別追了,我都追不上,你們還是省省吧。”
一番話讓在場的幾名紫別針者紛紛震驚,在他們之中黑別針者已然是最強,整個天運國都沒幾人能比得上。
可當下的黑別針大佬,竟然說他追不上楚涵?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
“太恐怖的速度了。”
“最重要的是,他剛剛從我邊一掠而過,我到了一無比強大的氣息,這種覺只在國師上過。”
“難道天運國又來了一名天命者?!”黑別針者震驚。
上一個被選中爲天命者的人,就是乘坐飛船而去的白允兒!
不管這幫人怎麼個想法,一路狂奔的楚涵已經跑到了城市中心,這天運國繁華的很,與破不拉幾的珈藍國完全不同,整個城市都明亮有豪氣。
說說這建築風格,就是從城市中心由向外從高到低的擴散,一目瞭然。
所以斷定,天運國的王宮就在最中心!
這王宮也是夠氣派,防守森嚴,但楚涵也本不虛,繼續狂奔直衝王宮而去。
可怕的速度一掠而過,當即讓守在王宮大門前的侍衛大驚!
“有人闖王宮!”
“護駕!”
“最高級警報,有人闖進去了!”
闖王宮,這在以往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天運國等級森嚴,全部依照了個人戰力來排名,越往中心的人戰力越高,王室雖說不一定是最強者,但圍在王宮周邊的人,哪一個不是天運國的大能。
可當下,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直接闖了進去,一個人都沒反應過來!
一下子,以王宮爲中心的好幾圈都暴起來,聽聞消息的不人都立即衝出房屋,拿起武就衝向王宮。
天前腳才走,王宮後腳就被人闖。
這還得了!
於是浩浩的,楚涵在心急之中,一不小心就引發了整個天運國王城的·事件。
但引起這一切的楚涵此時還毫不知,實在是他跑的太快,一下子就衝進了王宮最中心,然後……
目睹了一個人換服的過程。
“啊——”人尖不斷,躲在被子中滿臉驚恐。
呼啦啦!
一羣人瞬間衝了進來,將整個屋子圍的人滿爲患。
楚涵呆立在牀邊,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會一下子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最令人不解的是,他要闖的明明是國王所在的地方,怎麼跑進來看到個人?
不想惹麻煩的楚涵立即又一陣風的跑了出去,滿屋子的人哪能攔得住一個十階高手,於是當即跪了一地。
“國王陛下息怒!”
牀·上的人這才從驚慌中回神,呆看著跪了一地的人,帶著哭腔的聲音開口道:“把,把那人找出來!”
“是!”
一屋子的人又跑了出去,同時將這地方把守的更加森嚴!
楚涵跑出去後也不敢再魯莽,直接跳到了外面最高點,順便查看了下這王宮的頂端有沒有回爐碎片,畢竟在珈藍國回爐碎片就擺在最高當避雷針呢!
憾的是他並沒有這麼好的運氣,於是兜兜轉轉又一圈,逛遍了整個王宮的各地方,最終還是在晚上回到了那個房間。
依照這天運國的建築排列來看,那裡只可能是國王的房間纔對!
楚涵不信邪,覺得白天見到的人,大概是王后之類的,於是打算再去運氣。
這一回他不再衝,小心翼翼的用上了狼牙黑芒最擅長的匿技巧,加上知力極強的十階,愣是瞞天過海的靠近了那房間。
甚至就這麼倒趴在窗戶邊上,而後趁屋無人之際,一個乾淨利落的翻,就溜進屋!
躲在了牀底下!
這時候在天運國的王室大殿裡,急召開的國家會議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天運國的國王端坐在首位,表淡然的看著左右大臣們爭吵。
“天纔剛走就發生這樣的事,國師難道不認爲應當徹查?!”一名大臣噴著口水大喊。
天運國的國師是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子,也相當俊俏,他起輕輕一揮袖口,道:“所以我才一直說,不能讓天離開天運國,是我們天運國的天命者,一旦離開,天運國就會·不安!”
“之前我說這些你們不信,現在又來質問我?”國師說著,表也漸漸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