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有什麼好哄的,四哥,我決不食言,你回頭去我府上,我請你吃我上次說的好吃的,好了我先走了,還有晉王殿下,回見。”
沈清瞳瀟灑的揮了揮小手,一溜煙就跑沒了。
……
但無疑,今日又是云朝尚京,無比顛覆的一日。
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啊,沈清瞳這個凌王妃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得盡了圣寵,原本太子一黨與晉王一黨,面前也算勢均力敵。
但如今凌王明顯是太子一黨的忠,絕不可能分化,那麼雙方的變數便就出來了。
聽到消息后,第一個坐不住的大約就是中宮了,而恰逢此時,沈婉正宮拜見,與皇后一并將此事都聽了而中。
一時竟都出了幾分驚。
主要還是不敢置信沈清瞳的醫,之前雖聽說救了司凌染,可也只是鑒于聽說,其中曲折外人又怎會得知,心中便存著僥幸心理,覺的或許是沈清瞳就是耍手段。
而沈婉上次在太子府也見過,沈清瞳給太子妃請脈,也沒有什麼特別之,甚至還著裝腔作勢的覺。
當時沈婉便心中嘲笑沈清瞳作繭自縛,所以在京中有人捧殺的時候,沈婉也起了一些或多或推波助瀾的作用。
“陛下多年鼻塞,宮里的,民間的,也不是沒有尋過名醫,可大多治標不治本,后來陛下自己也放棄了,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好了,這沈清瞳究竟又是何德何能啊……”
敏皇后一牡丹娟秀的宮裝,雍容華貴的立于庭前,宛若一只驕傲的凰般,久久不肯低頭。
沈婉垂眸立于一旁,聞言,微微的瞧了皇后一眼,可眼,皆是皇后一的富麗堂皇,心中想的卻是,這才是沈婉此生的目標。
口中淡淡道:“回姨母,沈清瞳的醫,我們整個輔國公府也都似乎不知,甚至,就連的親生父母也不知,而自嫁凌王府,我在與相之時發現,似乎與以往脾不大相同,甚至可以說是脾大變,婉兒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敏皇后嘆息:“那日進宮,本宮便就看出與以往大不相同,婉兒,你說,這沈清瞳究竟是中了什麼邪,亦或者,過去在輔國公府一直都是藏拙的嗎?”
“若是藏拙,那的演技,婉兒真是自愧不如,”沈婉苦笑,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想過,越想,反而越覺的沈清瞳深不可測。
“不會是被掉包了吧,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皇后忽然突發奇想。
沈婉搖頭,“應該不會,記得以前的事,而且手腕上有個胎記,我那日見了,該是本人無疑。”
“那可就真的怪了。”
敏皇后搖頭,隨即忽然道:“婉兒,其實也怪你,你當日若是不耍手段,乖乖嫁給凌王,說不定你那堂妹還在府中藏拙呢。”
又豈會如今這般興風作浪。
其實敏皇后心里一直有些埋怨沈婉自作主張,可是想想,沈婉做的也沒錯。
沈婉聞言,終于面一慌,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姨母我……”
“你這孩子,跪下來做什麼,本宮不過隨便說說罷了,”敏皇后嘆息,趕忙手將沈婉扶了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