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東西是凌王府的人搜出來的,難道凌王府的人要陷害你嗎?”
“奴婢不知,奴婢冤枉。”
李嬤嬤只跪在地上,沒有解釋也沒有求饒,只說自己冤枉,仿佛在問太子殿下,這些年如何,只看殿下信不信。
而太子果然立刻就出了驚疑不定之。
想起過去這李嬤嬤的忠心,也覺的似乎不大可能。
“太子皇兄,既然這嬤嬤不肯承認,那便下決定吧?”司凌染這時幽幽一語。
太子猛然抬眸,向了司凌染,問:“五弟,若今日換了,待你忠心不二的母,孫嬤嬤,你當如何?”
司凌染答:“若是尋常事,本王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了,但此事事關皇嗣,事關皇兄您的家人至親,那便是萬萬容不得的,若然太子皇兄不忍心,到是可以由我來,你我同手足,一同長大,太子皇兄應當是信得過本王吧。”
“這尚京城,孤若信不過你,還能信得過誰呢?”太子緩緩閉上了眼,算是允諾了。
“殿下……”
李嬤嬤微了一口涼氣,不明白太子居然就這麼輕易將給了凌王,凌王常年都在軍營中,在京中有煞名,冷面王爺。
一不留,二不留手。
若在手里走上一遭,怕是不死也層皮。
“帶下去。”
“太子殿下,奴婢還是那句話,就是刑罰加,也無背叛,既然殿下決定已下,那奴婢無話可說,奴婢去了。”
李嬤嬤忍痛哽咽,與太子再次道別。
太子握著的手掌也在微微抖,腦中怕滿滿都是這李嬤嬤過去忠心為的畫面。
“王爺,要先問什麼?”
巍然問。
司凌染搖頭:“什麼都不用問,先二十鞭子,避開要害,別死人,刑法一旦上了,有些事就是不問,也會說的。”
“屬下明白。“
顯然司凌染早已是審訊老手。
院子外很快響起了鞭子的聲音,李嬤嬤先是氣的很,差不多七八鞭子后,也開始痛了起來,不過卻是什麼都不肯說。
“清清靜靜的院子,這麼聒噪如何讓小皇孫睡,還是換個地方吧,太子府可有地牢,”最后司凌染幽幽的道。
太子點頭。
“有。”
李嬤嬤很快被拖到了太子府的地牢。
而小皇孫的別院,也經歷過一夜的肅清后,變的滿目狼藉,太子只好抱著睡中的小皇孫,去了芳菲苑。
想必太子妃見了已經沒事的小皇孫,心中也能開心點。
北苑的奴才婆子,則全部圈在了院子,事沒有了之前,是不得進出的。
而今日太子府的變故,也是被事先全部戒嚴的,也無外人知曉,府的任何人,也都不得出府,以免互通消息。
太子府,儼然一夜之間了鐵桶。
司凌染重新被人抬回了云天樓,而一進房間,司凌染就立刻揮退了所有的人,只讓沈清瞳一個人進來。
而沈清瞳尾隨進來后,一眼就看到了司凌染袍子下流出的點點滴,如花兒般落在了地板上。
沈清瞳面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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