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都準備好,客人卻不辭而別,鄭鵬只是失落一會,很快又重振了神:“黃三,去,讓人把東西都端上來,吩咐廚房再多炒幾個菜。”
“爺,你現在還有心吃?未來老丈人都氣跑了,不想想怎麼補救,就不怕他反悔?”黃三有些焦急地說。
黃三也算是鄭鵬邊的老人了,知道鄭鵬上戰場爲了什麼,更知鄭鵬跟家人和好、修宅子爲什麼,崔源突然一臉氣憤地走,就怕功虧一簣。
無論怎麼樣,出了事,就得補救一下,那怕騎上快馬,追上去解釋一下也好啊。
鄭鵬倒好,看到人走了,還要炒幾個菜,這算慶祝嗎。
“不用擔心”鄭鵬一臉鎮定地說:“該是我的,就是我的,跑不了,搶不走,黃三,把我大父、耶孃請過來,對了,家裡人有一個算一個,到這裡開飯,就當是餞行宴吧。”
要對付一個人,首先要了解對方,鄭鵬太瞭解崔源了,以他的子,要是真生氣,絕不會只是不辭而別那麼簡單,而他的脾還有能力,不鬧個飛狗絕不妥妥地走。
狠話也沒留下一句就跑了,十有八九是臉皮薄和不知怎麼收場,乾脆一走了之。
一句話,就是崔源那顆驕傲的心作怪。
老大不小了,脾氣還那麼倔。
“餞行?爺,我們要離開元城嗎?”黃三眼前一亮,連忙問道。
鄭鵬有些洋洋自得地說:“築完巢,得引啊,還留在這裡幹什麼,崔源那老小子回長安,不回長安找誰提親去?我大哥說了,張孝嵩班師回朝,皇上肯定大加封賞,本爺可是立了幾次大功的人,說不定還能撈不好呢。”
搞砸了崔王聯婚,鄭鵬了綠姝“唯一”的追求者,崔源當時給自己立了三個條件:修復族人的關係,不能引人詬病;恢復綠姝的清譽,不能給博陵崔氏抹黑;最後一個是修一所讓綠姝居住的新宅子,這三個條件鄭鵬都很好地完。
崔源這次主上門,就是來“檢查”的,沒從他裡聽出不滿,鄭鵬自然要打鐵趁熱,免得節外生枝。
回長安的理由簡單,就說假期到了就行,家裡沒人有意見,不過走之前,怎麼也要待一下。
“明天就走,要是你喜歡留在這裡,我讓鄭福給你安排一個差事。”
“別,別,別,爺去哪,小的就跟著伺候到哪。”黃三嬉皮笑臉地說。
繁華的長安比這座偏遠的小城好多了,要是能選,黃三肯定是想回長安。
要不是鄭鵬在這裡,黃三早就不想在這裡呆了。
“行了,還不去人?”
黃三應了一聲,剛走幾步,又轉回頭:“爺,要不要請程小郎君呢?”
一提起鄭程,鄭鵬來了興致:“添堵是不?就讓他在閣樓裡好好讀書,除了去應試和祭祀,別讓他下閣樓,對了,現在他怎麼樣?”
最近忙著修宅子的事,家裡的事全給鄭福理,也不知鄭程在閣樓裡過得怎麼樣?
“撲哧”的一聲,黃三忍不住笑了:“爺,你可沒聽到,程小郎君被關在閣樓裡,聽他讀書,每次都是死氣沉沉的,沒一點氣神,伙食好,天天吃飽也沒地方消食,整個人胖了一大圈,石家那個跟他訂了親胖丫頭天天盯著他,嘿嘿,聽說他們下個月就要親了。”
“親?這麼快?鄭程不是推到明年開春再親嗎?”
“石家怕夜長夢多,兼施讓鄭元業同意讓那位石小姐跟程小郎君培養,聽說有一天晚上石小姐在茶裡做了手腳,程小郎君當晚就犯了錯,在人家的肚子裡下了種,這下可好,想拒都拒不了,老郎君大發雷霆,狠狠打了程小郎君一頓,同意了婚期提前。”黃三眉飛舞地說。
惡人自有惡人磨,聽到些鄭程過得不好,鄭鵬也就安心了。
“行了,去人吧,鄭程就算了,一會給那位石小姐送一份吃的,就說陪鄭程讀書辛苦,讓加倍努力,更好督促鄭程進步。”
“明白了,爺。”黃三捂著應下。
那個鄭程,以前對爺那麼差,現在知道鈍刀割的厲害了吧。
鄭鵬是家裡的頂樑柱,說話的份量很重,很快,除了關在閣樓的鄭程、出外經商的鄭元興,聽到鄭鵬請吃飯,能來的人都來了。
“大哥好。”鄭萬和鄭裡穿著一新的裳,很有禮貌地給鄭鵬行禮。
跟鄭鵬剛回時相比,這兩個堂弟的氣質變得了很多,上散發著書卷氣,這與鄭鵬大力發展族學、請名師教導有關。
近朱者紅、近墨者黑,兩個小傢伙也算是讀書人了。
“都是自家人,不用那麼客氣,好好讀,出了績,到時大哥想辦法給你們在國子監謀個籍位。”鄭鵬笑著說。
這個堂弟還是懂事聽話的,小時候攢的歲錢,聽到鄭鵬缺錢花,給鄭鵬塞錢,鄭鵬對他們的印象不錯。
“還是飛騰有本事,小萬,小裡,還不快謝謝大哥。”三嬸鄭孫氏大喜,連忙兒子謝。
要是能進國子監讀書,那比在族學強多了,前途也一片明,鄭孫氏能不開心嗎?
就是一旁的鄭長鐸也高興一邊點頭,一邊輕著下的長鬚。
沒什麼比看到家族一天比一天興旺、一天比一天有奔頭更幸福了。
“謝謝大哥。”兩兄弟異口同聲地說。
鄭元業有些妨忌地說:“飛騰,你這麼有本事,阿耶說得對,一筆寫不出二個鄭字,給你二弟也在國子監謀一個,打虎親兄弟,多一個人在長安幫你跑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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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這事早就託過人了”鄭鵬面不改地說:“國子監不是想進就進,不僅要關係,對學識、年齡也有限制,有時名聲也很重要。”
鄭元業張張,想再說幾句,可看到鄭鵬似笑還笑的臉,張張,最後什麼也說不出。
自己的事自己知道,以前對鄭鵬那麼差,鄭鵬現在功上位,沒把自己趕出家門已是萬幸,哪裡還敢跟他談條件,還是低調一點算了。
不知爲什麼,看到鄭鵬笑的樣子,鄭元業就有一種心發的覺。
好像在不經意間,鄭鵬已有一種讓人敬畏的上位者氣息。
鄭鵬也懶得理會鄭元業,看到鄭冰跟著父母一起,站得有些遠,調皮中又有些膽怯地看著自己。
也不知是不是伙食好了,心了,幾個月間,小妮子不僅長高了,段和氣質也高了一個檔次,猶如一朵出水的芙蓉,越發招人喜歡了。
“四叔,四嬸,怎麼不坐下?”鄭鵬一邊走過去,一邊笑著說。
鄭元旺有些尷尬地說:“沒事,沒事,站一會就好,飛騰你和阿耶還沒坐下呢。”
“對,對,對,飛騰,我們站著就行。”四嬸鄭李氏也附和道。
鄭冰有些調皮地看著鄭鵬,小聲地說:“大哥,不年不節,怎麼請我們吃大餐呢?”
“如果我說,明天就回長安呢?”鄭鵬眨著眼睛說。
“大哥,你要回長安了?”鄭冰吃驚地說。
鄭元旺也吃了一驚,有些猶豫地說:“這麼快就回長安,飛騰,你回了長安,那....”
“四叔,你是想說小冰的事?”鄭鵬低聲音說。
“對,對,對,這事還得飛騰費心。”鄭元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當日鄭鵬霸氣擋了鄭冰的婚事,還揚言給鄭冰找一個更好的人家,這事鄭元旺一直記在心裡,眼看兒一天天長大,鄭元旺早就想崔鄭鵬,只是這幾個月鄭鵬一直忙著修宅子的事,經常一起牀就不見人影,然後大半夜纔回,洗個澡就上牀躺著,也不好在這種況催。
聽到鄭鵬要回長安,鄭元旺生怕鄭鵬忘了這件事,忍不住提醒。
沒什麼比兒的幸福更重要,以元城鄭氏現在名聲,找個好人家不難,但怎麼找,肯定沒鄭鵬找得好,因爲平時接的人都不同。
“耶,你說什麼呢,兒不理你了。”鄭冰俏臉一紅,跺了跺腳,紅著臉跑遠了。
阿耶也真是的,當著自己的臉說這種事,也不給自己留點面子。
“這妮子,越大越不聽話,大哥也不是外人,有什麼害的,沒點規矩。”鄭孫氏在一旁笑罵道。
鄭鵬笑著說:“四叔,四嬸,這事正想跟你們商量,元城這小地方太小了,好人家不多,我想把小冰帶到長安,你們也知道,長安青年才俊多...”
“那太好了,讓小冰去長安見識一下也好。”鄭元旺一口答應。
“四嬸的意思呢?”
鄭孫氏嚇了一跳,沒想到鄭鵬還會問自己的意見,聞言有些寵若驚地說:“大...大事聽當家的。”
“那好”鄭鵬斬釘截鐵地說:“四嬸給小冰收拾二換洗的裳,不用帶什麼東西,要什麼到長安再置。”
鄭元旺一邊答應一邊連連謝。
這時飯菜準備好了,管家鄭福邀衆人坐下,人和孩子坐一桌,鄭鵬和家中年男丁坐一桌。
菜香酒醇,在鄭鵬的招呼下,衆人開心地用起大餐,鄭鵬一邊吃,一邊對坐在邊的鄭長鐸和父親鄭元家說:“大父,阿耶,我想跟你們說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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