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眼珠轉了轉,主獻計說:“爺,你現在是督軍使,要不找個由頭,讓督護府的廖將軍帶人把他們都抓了,看他們還敢不敢打爺的主意?”
“這是一個好主意,免得他們以爲爺好欺負。”阿軍難得發態。
博陵崔氏北方的勢力很大,崔源手裡又掌握不良人這個大唐最神的組織,在貴鄉時阿軍就領教過崔源的能力和手段,還真有點忌憚。
在崔源面前,阿軍到自保都難,更別說還要保護鄭鵬。
鄭鵬懶洋洋地說:“不怕,這裡是督護府,就是崔源再大膽,也不敢到這裡鬧事,他們想盯就由他們盯好了。”
“爺,難道我們就一直在這裡等著?”黃三有些擔心地說。
“不急”鄭鵬打了一個響指:“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要是猜得不錯,他們也該出手了。”
出手?
他們?
黃三和阿軍面面相覷,很快又出高興的地神:不用說,爺肯定另有安排。
外面蜚短流長,而在博陵崔源府上,卻是難得平靜。
下人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誰都知家主心不好,沒人再討論這件事,好像一切都沒發生一樣,可眼尖的人都發現,爲小姐準備婚禮的工作已戛然而止。
雖說外面有關崔王兩家婚事取消的消息傳得滿天飛,然而,無論是博陵崔氏、還是太原王氏對這樁婚事三緘其口,誰也不說是哪個主、也不對責對方,看似一團和氣,實則各自在暗地裡引導著輿論。
不管怎樣,崔源的心很差,差到閉門謝客。
辛辛苦苦替孫挑了一個乘龍快婿,路都鋪好了,沒想到剛訂親不久就退了親,就是別人不說姝兒的壞話,也證明崔源的目差。
最憋悶的,這一次是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鄭鵬玩弄於鼓掌之中,讓崔源有種抓狂的覺。
有心找鄭鵬麻煩,就是不殺他也讓他吃點苦頭,沒想到鄭鵬跑到安東督軍府就不出來,這讓崔源也無奈,總不能帶人衝進督軍府抓鄭鵬吧。
分明是故意的,也說明他心虛。
要是別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可鄭鵬是被家族趕出來的,跟家裡關係也不好,要是崔源拿他的族人出氣,說不定鄭鵬在暗地裡笑,真應了那句話:腳的不怕穿鞋的。
這天崔源在書房畫畫,可左右都不滿意,一連撕了好幾張紙,最後把筆一擲:不畫了。
畫畫需要靈,更需要心的平靜,現在崔源心如麻,自然畫不好。
正在心煩時,書房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敲什麼,不是說過不要打擾嗎,耳朵聾了還是屁了?”崔源一臉狠地喝道。
心煩,正想找人出氣呢,這個時候還敢打擾?
“哦,三弟準備怎麼對付爲兄呢?”門外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
一臉暴怒的崔源楞了一下,連忙打開書房的門,看到來人後,有些驚喜地道:“大哥,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站在門外的人,是崔源的堂兄,也是博陵崔氏三虎之首的崔偉。
崔源跟崔偉雖說不是親兄弟,不過兩人的關係很好,小時候常跟在崔偉屁後面轉,比崔源大三歲的崔偉可以說是崔源人生中的第一個老師。
二兄弟都有職,特別是崔源,表面是史大夫,暗地裡兼任不良將,經常要到各地執行任務,兄弟聚離多,記得上一次見面還是過年前,現在看到,饒是心堅如鐵的崔源,眼中真流。
在別人面前,崔源是博陵崔氏的一位家主、是朝中鐵面無私的史大夫,可在崔偉面前,崔源纔會到自己是需要被照顧的人。
兄弟相付一笑,彼此拍拍對方的肩膀,又用力的握了一下手,這才坐下。
崔源高興地說:“聽說大哥調到徐州,真是可喜可賀,也沒有奉上賀遷之禮,大哥不要見怪。”
“就是調個地方,都是任刺史一職,不算升遷,沒必要大驚小怪,呵呵。”
崔偉上說得謙虛,可誰都看得出,說這話的時候崔偉面帶笑容,眼中出驕傲的神。
“那可不一樣,大哥本是中州刺史,徐州可是上州,出任上州刺史,也就是大哥從正四品下擢升爲從三品,四品和三品雖說只是一品之差,可前程卻是天壤之別,自然值得慶祝。”崔源一臉正地說。
“呵呵,此事三弟背後出力不,爲兄銘記在心。”
“大哥說這話就見外了,本是一家人,我們是一家人,自然是同舟共濟。”
崔偉呵呵一笑,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看了崔源一眼,有些嘆地說:“三弟,你頭上的白髮比爲兄還多,得好生保重啊。”
從面相來看,崔源頭髮斑白、面有皺紋,由於最近休息不好,眼有、面帶憔悴,比崔源大三年的崔偉,白髮比崔源,臉白裡紅,一看就知那種養尊優的人。
崔源嘆了一口氣:“歲月催人老,蒼天何時又饒過人?”
“呵呵,是三弟最近煩心事多吧。”
崔源有些吃驚地看了崔偉一眼,有些無奈地說:“沒想到這事連大哥都驚了,唉,給家裡抹黑了”
一聲嘆息,道出無盡鬱悶。
“這話不能這樣說”崔偉放下茶杯,一臉正地說:“孫侄才貌雙全,是王家子沒福氣。”
說到這裡,崔偉有些不以爲然地說:“孫侄的幸福最重要,婚前發現王俊的真面目,總比婚後發現的好,什麼玩意。”
這話相當於的間接打了崔源一記耳,因爲王俊是崔源親自挑的,說他不好,也就側面證明崔源的眼不好。
崔源有些不甘地說:“大哥,其實王俊也不差,風度翩翩、文采風流,這次出醜,是被險的小人所害。”
“三弟,你...哈哈哈。”崔偉看著崔源,說到一半忍不住笑了起來。
“大哥,有什麼好笑的?我心煩燥,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崔源有些不樂意地說。
崔偉又笑了幾聲,這才拍著崔源的肩膀說:“三弟,你糊塗啊。”
“糊塗?我?”崔源睜大眼睛,一臉不解地說。
“王敗寇,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清楚吧,王俊那小子,是不是被人陷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能力,一個有能力的男人,纔會封妻廕子,纔會給家人好的生活,杏花樓一事,若是真的,說明他有龍之好,不值得同;若是杏花樓的事被人陷害,他能讓人輕易得手,事發生後又沒有相應補救措施,說明什麼,說明一來他不夠聰明,二來說明他能力不足,姝兒跟著這種窩囊廢,能幸福嗎?”
崔偉的一席話,有如一把錘子,準確地敲打崔源的心坎上。
的確,王俊的表現,太差了。
以王俊的格,要是進了場,要麼難有大作爲,要麼被人整得很慘。
“大哥說得對,這個王俊,的確不是良配。”崔源點點頭說。
崔偉只是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地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有些事,三弟,看開一點好。”
“不行啊,不看一點,姝兒就得讓人拐走,還要讓一個無恥之人拐走,我可不能看到唯一的親孫犯錯。”崔源一臉嚴肅地說。
“三弟說的那個人,是鄭鵬吧?”
綠姝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作爲崔源最信任的堂兄,崔偉是知道的。
“沒錯,姝兒見識太,給那個田舍奴灌了迷魂湯,唉,當初就不該心。”崔源有些懊悔地說。
要是三年前在貴鄉就把鄭鵬弄死,現在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
只是一念之差。
崔偉哈哈一笑:“這個鄭鵬我聽說過,老實說,老夫還真有點欣賞他,一個被逐出家門的棄子,竟能憑一已之力,三年就能授勳封爵,還能文能武,難得。”
“大哥,你不是被他收買,替他說話的吧?”崔源皺著眉頭說。
“呵呵,爲兄還真想他能來收買,可我們兄弟之比天高、比海深,他出得起這個價?只是就事論事,三弟,你也知我職位變,割印信後,去徐州任職前,回博陵向列祖列宗稟報一下,聽說最近的事,就來找三弟聊聊,要是三弟覺得爲兄收了好賣兄弟,我這就走,就當我沒來過。”
看到大哥生氣要走,崔源嚇了一跳,連忙拉住崔偉的袖:“大哥息怒,大哥息怒,都是小弟失言,失言。”
崔偉也不是真的生氣,很快再次坐下。
看著一旁愁眉不展的崔源,突然開口道:“三弟,有句話,爲兄不知該不該說。”
“大哥哪裡話,有話只管訓責小弟就是。”
崔偉笑了笑,然後一臉認真地說:“雖說婚姻大事,父母作主,不過三弟只是大父,正所爲隔代如隔山,婚姻大事,最好跟細侄商量一下,免得事變壞事。”
“唉,小弟何嘗不想,只是我跟姝兒的關係一直張,跟商量就是沒得商量,我可不想看到犯錯。”崔源苦笑地說。
綠姝眼裡只有鄭鵬一個,快三年了,無論自己怎麼待好,可是綠姝一直把自己視作仇人,從沒發自心過一聲大父,更別說什麼天倫之樂,說起崔源都到心酸。
“犯錯又如何”崔偉有些傲然地說:“民間有句老話,男的怕錯行,的怕嫁錯郎,那只是對貧苦人家而言,他們沒有條件和資源去改變,孫侄姝兒不同,姓崔,博陵崔氏的崔,的大父是崔源,就是犯錯又如何,想娶博陵崔氏的子的人,多不勝數,別人沒機會犯錯,姝兒可以。”
這句話給崔源很大的震撼,直至崔偉走了,崔源還一直在思考著這句話。
要是別人跟崔源說這種話,崔源很可能給他二個大,說他在詛咒自己的寶貝孫,可這話出自崔源最信任的大哥之口,崔源不得不考慮。
“不行,絕不能便宜鄭鵬那個小賤商、田舍奴”一想起鄭鵬,崔源就氣得不行。
崔王聯婚,本是一件名揚四方的事,現在可好,事變醜事,特別是鄭鵬,爲達目的不惜損害姝兒的聲譽,是這一條,崔源覺得把鄭鵬殺上十次也不解恨。
傷害了綠姝、又讓博陵崔氏蒙,這樣的人,想自己把姝兒嫁給他?
癡心妄想。
一想到此刻鄭鵬躲在安東督軍府笑著自己的笑話,崔源握著拳頭,額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正在想著怎麼對付鄭鵬時,紅雀突然在書房外稟報:“主人,紅雀有要事稟報。”
“進來!”
紅雀進來後,焦急地說:“不好了,主人,小姐突然讓管家把府上的匠師都召集起來,聽吩咐。”
“召集匠師?”崔源無所謂地說:“沒事,心懷不好,由折騰去,就是想放火燒了這裡,記得及時救火就行了。”
婚事說退就退了,對子來說,這是一件有損名節的事,綠姝就是不高興也在理之中,崔源只有一個寶貝孫,只是寵著。
“主人,小姐的意思,準備修一個庵堂。”
“庵堂?”崔源的皺起了眉頭。
紅雀一臉焦急地說:“小姐說不想嫁人,以後長伴青燈......”
“啪”一聲,崔源手上的茶杯一下子跌落在地,摔在碎。
臉也變得慘白。
綠姝說完,雙手垂立在一旁,崔源張張想說什麼,可話到邊又咽了回去,愁得在書房裡來回踱步。
過了好一會,崔源咬咬牙,開口囑咐道:“讓工匠們悠著來,儘量拖,有多慢拖多慢,老夫再慢慢想辦法。”
本想直接去訓斥綠姝,再把工匠都趕走,可崔源一想起綠姝的子隨他阿耶,很固執,特別是最近被王氏退親,也不知綠姝是高興還是到屈辱,這個時候不能再刺激,只能暗中拖著,找機會再好好談一下。
真是被自己得做了長伴青燈的尼姑,就是九泉之下,崔源無臉見列祖列宗,更無面見死去的兒子。
不孝有三,無後爲大,現在綠姝是自己唯一的親骨,崔源一直等著給崔府留下脈,就是隻有一半崔氏脈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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