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鵬大搖大擺地走後,再也忍不住的王俊“啪”的一聲,把手裡的茶杯扔在上,摔個碎,咬牙切齒地說:“氣死我了。”
王文定已經平靜下來,看了孫子一眼,冷靜地說:“會憤怒是一件好事,但是學會忍耐,更是一件幸事。”
“大父,你說,姓鄭的,是不是故意來氣我們、有心破壞這樁婚事?”王俊咬著牙問道。
希快變絕,王俊恨死了鄭鵬。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不過,無論是還是不是,這些不重要。”王文定淡淡地說。
“啊,大父,這是爲什麼?”
王文定分析道:“論文采武略,鄭鵬都在你之上,論背境,吉鴻王氏比元城鄭氏好不了多,論地位,鄭鵬已是將軍,勳封爵,更是陛下邊的紅人,若是鄭鵬真有意,人選只有你和鄭鵬,崔史肯定是優先選擇前途更爲明的鄭鵬,這是其一。”
“其二,鄭鵬若是有心針對,不會只跟我們解釋,還送了一份厚禮,估計是有些流言蜚語讓他警惕,現在他率先說出來,好過我們找他秋後算帳。”
“最後一點,鄭鵬這個人很聰明,可是爲人事還缺火候,老夫想起來了,他是被逐出家族,要是他機靈一點,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再說,要是姓鄭的想橫刀奪,也得保持形象,你看看鄭鵬都幹了什麼,在長安做什麼點花聖手、給青樓子寫詩,一來到太原就去百麗樓買醉放縱,說明什麼,說明他是一個聰明但自控力差、沒什麼大志的人,這種人,好對付。”
“對,對”王俊補充道:“很多人討論過鄭鵬,說他才華橫溢,偏偏去做樂,做了樂又跑到西域冒險,率而爲,不足爲患。”
要是鄭鵬直接找王文定說這些,肯定要提防著,可鄭鵬在百麗院極度放縱後再出現,反而消除了王文定的疑心。
一個想上進的人,能不惜羽嗎?
想了想人,王俊有些不甘地說:“大父,要是崔小姐....”
“沒有什麼要是”王文定斬釘截鐵地說:“就算是一頭母豬,爲了吉鴻王氏,你也得認了,俊兒,你要明白,等你有了權勢,要什麼人沒有?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得到權和勢,明白嗎?”
“孫兒謹記大父教誨。”
第二天一大早,王俊就客棧找到鄭鵬,然後充當導遊,帶著鄭鵬到太源城遊山玩水,大約就是吃各種地方食、到風景名勝等地方遊玩等,二人相甚歡,玩得很是盡興。
去的時候是二個人,慢慢地,隊伍開始多了起來。
有人認出鄭鵬,特意走過來打招呼,也有王俊的朋友,看到王俊陪客人,好奇地走過來詢問,鄭鵬非常好客,無論是誰,來者不拒,以至到後面了二三十人的隊伍。
還不包括那些聞訊而來、遠遠跟著的人和各人自帶的奴僕。
眼看夕西下,李笑堂走到鄭鵬邊恭敬地說:“飛騰兄,時候不早了,不如今天就游到這裡,小弟做東,請你去杏花樓吃個便飯,不知賞不賞?”
“今天百川兄、笑堂兄還有這麼多兄臺,陪我遊玩了這麼多好玩的地方,有勞諸位,理應我請諸吃飯纔對。”鄭鵬笑著說。
“這可不行”站在李笑堂旁邊的王宇翔馬上表示不同意:“都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難得飛騰兄來到太原,自然是我們這些做朋友的盡一下地主之誼,除非飛騰兄不拿我們當朋友。”
“就是,雖說我等沒有飛騰兄之階,也沒飛騰兄之爵位,可是區區一個宴席還是請得起。”
“對對對,來到太原,還要飛騰請吃飯,傳出我等面何在?”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堅決不同意鄭鵬請吃飯。
鄭鵬揮揮手,示意衆人靜下後,這才笑著說:“這樣吧,席有勞諸位破費,酒水由我來安排,吃完飯,再一起移步百麗院,我包下了湖心小築,到時一起聽個曲清清心境什麼的,還請諸位不要推辭。”
李笑堂皺著眉頭說:“飛騰兄,怎麼酒水讓你出,不妥,不妥,酒和席不分家,請席不請酒,傳出去讓人笑話。”
到外面吃飯,菜花不了多錢,畢竟一個人的飯量有限,而酒水往往是重中之重,鄭鵬主承擔酒水,李笑堂到自己有種被輕視的覺。
“非也,非也”鄭鵬解釋道:“都是朋友,哪分彼此,不瞞諸位,這些酒是我從長安帶來的好酒,有上等的阿婆清酒,還有宮中賜的酒,與各位好朋友分甘同味,還請諸位萬萬不要推辭。”
王宇翔高興地說:“飛騰兄真是有心,有宮中酒,那我等就不客氣了。”
出錢買酒和專門帶了酒,完全是兩回事。
“吃食,飲酒,會人,傳談,妙,妙啊。”李笑堂掌笑道。
衆人都拳掌,準備去渡過一個愉快的夜晚時,突然有人開口道:“鄭將軍,是刮骨的利刀,你爲朝廷命,不顧名聲出煙花之地,還公然帶一衆文雅士去狎,就不怕惹人非議嗎?”
一樣米、百樣人,總有些人不識趣,就在衆人興致的時,突然跑出來一個不識趣的人對鄭鵬橫加指責,非常掃興。
現場一下子靜了下來,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李笑堂有些不高興地說:“振忠,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要是不想去,沒人要你去,要清高回自個家清高去。”
“喝花酒就一定狎嗎?誰規定的?”
“這個陳木頭,鄭將軍紆尊降貴跟我們友,還請我們喝宮中酒,竟然說出這種話,簡直就是丟我們太原人的臉面。”
衆人紛紛指責,還有人想把說話的白振忠推走,一旁的王俊連忙勸住:“不要激,不要激,都是朋友,其實振忠兄也是出自一番好心,提醒一下飛騰兄,忠言逆耳,沒有惡意的,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賞會後,很多人對王俊疏遠,只有陳振忠還是跟王俊保持良好的關係,再說二人都是心狹隘的人,也談得來,這個時肯定要維護一下。
鄭鵬突然間走過來,看到鄭鵬走過來,旁邊的人都下意識退到一邊,目睹鄭鵬走到陳振忠面前,舉起了右手。
就當所有人以爲鄭鵬要教訓陳振忠時,只見鄭鵬的手輕輕拍陳振忠的肩上,面帶微笑地說:“振忠兄說得很對,教了。”
“你,你不是要教訓我嗎?”陳振忠有些驚訝地說。
“教訓?爲什麼要教訓振忠兄”鄭鵬邊出一若有若無的微笑,一臉認真地說:“其實,我也覺得振忠兄說得很有道理。”
別人覺得鄭鵬平易近人,可跟在鄭鵬邊的黃三看到角那若有苦無的微笑,心裡打了一個激靈,不過很快又幸災樂禍起來。
每當爺出現這種微笑時,就會有人倒大黴。
“要是有道理,那飛騰兄還是去那些煙花之所,要是傳出去,影響仕途。”陳振忠起腰,一副爲人師表的臉面說教起來。
鄭鵬解釋道:“不用擔心,現在是告假中,去喝幾杯花酒,不傷大雅,相信那些史大夫也不會盯著我這小小芝麻不放,不過就是彈劾也沒辦法,由他們去吧。”
以前李隆基曾問過,問鄭鵬爲什麼流留平康坊這種地方,鄭鵬不好說初時是爲了接近他,就推說在那種地方靈容易來,方便創作,李隆基本來也是風流倜儻的人,聞言也就一笑置之。
那首《忠報國》還在“創作”中,要是有史彈劾,李隆基也不會怒,在他心中還希鄭鵬多些去,早日把那首歌作出來。
其實也沒有史那般閒得蛋痛,去彈劾一個喝花酒的員,要知大唐風氣很開放,遍地都是娼,文人雅士、士紳大戶以喝花酒爲時尚,一個人不去喝花酒,人家反而笑他是鄉下地方來的。
反正鄭鵬對做興趣不多,就算被彈劾,也沒關係。
要不是爲了綠姝,鄭鵬現在還窩在貴鄉做自己的逍遙大富翁。
“還是飛騰兄大度”王俊馬上打圓場:“難得相聚,我們今天只論風月,不問朝野。”
看到陳振忠還想說些什麼,王俊在他耳邊小聲地說:“振忠,不要說了,反正你也提點他了,聽不聽是他的事,你不是最喜歡喝酒嗎?聽到沒,長安帶來的上等的阿婆清,還有宮中佳釀,這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要是看他不痛快,那我們就喝個痛苦,喝到他心疼。”
陳振忠眼前一亮,點點頭,也不再說掃興的話。
沒人有意見後,鄭鵬大手一揮,率人直奔杏花樓,準備在杏花樓吃喝完,再去百麗院。
“飛騰兄,那個陳振忠就是一撮老鼠屎,會壞了一鍋好粥,要不要我出面,讓他自個回家玩自己去”出發的時候,李笑堂走到鄭鵬面前,小聲地討論道。
“不用”鄭鵬眼裡閃過一玩味的,意味深長地說:“人多熱鬧,人多好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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