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鵬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臉平靜地說:“說是被家族拋棄,不如說是放棄,我承認年輕時是做過不錯事,但僅僅是錯事,而不是壞事,但是有一瞇,離家不離,一直跟爹孃、妹妹有聯繫;至於林薰兒,名份只是晚一點,這些已經跟說了。”
“至於說看中你們博陵崔氏權勢,這話言之早己,博陵崔氏餘威猶在,沒了昔日的榮,就是全盛之時,也沒見得比皇室風吧,不瞞你說,此次立下大功,陛下讓我提條件,就是娶個公主郡主都沒問題,公主郡主我都沒攀,千里迢迢跑到博陵攀你們崔氏?”
崔源冷哼一聲:“癩蛤蟆想吃天鵝,公主郡主是何等人,豈是你這種人能娶到的?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鄭鵬面不改地說:“不相信?要不要賭一把,要是我輸了,任你置,要是贏了,你也知我想要什麼,敢不敢賭一把?”
“哼,不用激將法,老夫懶得跟你這種無賴之人糾纏。”崔源一臉不屑地說。
作爲不良將,崔源的消息非常靈通,鄭鵬還沒出使西域前,才名天下,那時就有很多子傾慕,其中不乏一些皇公大臣,這次在西域立了大功,升加爵,又是皇帝邊的紅人,老實說,要娶公主可能有點難度,但不是不可能,要是娶個郡主,還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皇帝后宮那麼多嬪妃,不知生下多兒子,那些皇子分封在全國各地開支散葉,兒子又生兒子,皇室有權力的王爺不多,可有爵位的王爺卻一大堆,而郡主就更多了,他們不介意用一個兒拉攏一個有才華且跟皇上走得近的人。
這個賭,輸的機率很大。
鄭鵬負皇命,卻明目張膽跑到博陵,要是背後沒有李隆基的默許和支持,打死崔源也不相信。
也就是顧忌這一點,崔源才一直忍讓,要不然以崔源的格,鄭鵬來到博陵,第一天就是不死也會被扔出博陵地界。
鄭鵬撇撇,繼續說:“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晚了,訂了親,換了庚帖,鄭鵬,你還是死了這條心,走吧。”
“不走,我不能看著你把綠姝推進火坑。“
崔源快要氣炸了,咬著牙說:”荒唐,綠姝是我的親孫,老夫不作喜歡的決定,那是因爲我要給作出最正確的決定,何來火坑一事?”
“要我走也可以,只要讓綠姝出來,只要親口說是自願嫁王家的,不用你趕,我馬上走,還給你賠禮道歉。”
“不可能”崔源冷笑地說:“鄭鵬,只要老夫在世一天,你就別想打綠姝的半分主意。”
說到這裡,崔源手想端起茶杯,來個端茶送客,可一想到鄭鵬的厚臉皮,轉而大聲道:“來人,送客。”
鄭鵬不時在門口弄那個鐵板燒,香味很大,有一次讓綠姝聞到味道,死活要出府,誰也勸不住,還是崔源親自出馬威脅這才消停,真讓兩人見面,到時鬧得更大。
崔源一聲令下,馬上衝進兩個豪奴,不由分說一人抓著鄭鵬一隻胳膊:“鄭公子,請吧。”
“放手,我自己走。”鄭鵬用力掙,扭頭盯了一眼崔源,一臉認真地說:“只要我一天沒死,就一天不會放棄,你等著。”
說完,不待崔源回話,轉大踏步、頭也不加地走了。
崔源看著鄭鵬倔強的背影,心中大怒,一把抓把緻的茶壺猛地一摔。
“阿郎,這個姓鄭的大囂張了,要不要找面生的人,教訓他一下?”作爲大管家,崔福馬上出謀劃策。
“不用,姓鄭的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暫且不要他。”崔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拒絕。
鄭鵬帝眷正濃,還是有功之臣,姚崇因爲兒子的事都栽了,崔源可不想冒這樣的險。
要知道,現在紅得發紫的高力士,跟鄭鵬關係匪淺,要是鄭鵬有把柄在手裡還好說,可鄭鵬並沒有做出什麼對崔氏不利的事,想下手也找不到理由。
“就任由他折騰?”
“某先打探一下,看看陛下是什麼心思,至於姓鄭的,他喜歡折騰由他去,只要看好綠姝,不讓出府門就行,不行,就是繡樓也不能出。”
崔福恭恭敬敬地說:“阿郎放心,崔府一向戒備森嚴,外人本進不來,紅雀一直跟著小姐,老奴在繡樓外面也安排了人手,姓鄭的就是翅也飛不進來。”
“很好,就這樣吧。”
“是,阿郎。”
鄭鵬一出府門,很快又在崔府對面的路上坐在躺椅上,自顧閉目養神。
黃三和阿軍對視一眼,彼此眼裡都是苦笑。
其實鄭鵬還沒出來,黃三等人已經猜到結果:鄭鵬人進去了,可是禮單人家本不收,直接扔了回來。
看到鄭鵬心不好,劉火和季程有意無意地站遠一點,免得鄭鵬發脾時拿他們出氣。
“爺”黃三小聲地說:“在這裡乾等著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大聲喊,綠姝小姐聽到,說不定就出府來跟爺相見。”
“沒用,要是能出來,早就出來,肯定是讓崔源那老傢伙足了。”
“晚上放把火,把他們都出來,到時趁就可以相見。”黃三繼續出謀劃策。
鄭鵬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沒好氣地說:“淨是想些沒用的,想想有用的法子。”
虧他想得出來,放火燒傳承幾百年的博陵崔氏?腦袋壞了吧,要是讓天下的讀書人知道,一人一口唾沫都得給淹死。
再說那麼漂亮、古香古的建築,都些古人智慧的結晶,說燒就燒太可惜了。
黃三笑嘻嘻地說:“爺,我的腦瓜不靈,這事還得你出主意。”
鄭鵬從躺椅上坐起,懶腰,自言自語地說:“這樣拖下去,的確不是辦法,不管怎麼樣,先跟綠姝聯繫上,看看有什麼想法纔對。”
人會變,月會圓,分開這段時間,綠姝肯定長了不,思緒也很多,不同的環境會有不同的想法,也不知道的心意有沒有改變。
要是綠姝的心不在自己這裡,那麼做得再多也是徒勞,要是綠姝的心意沒變,自己就要加行。
黃三哭喪著臉說:“爺,這個小的真沒辦法,不滿你說,這裡的下人很難下手,警惕也很高,上次那個還是不惜本錢,用了三個月時間,皮都磨破了纔拿下,現在真沒把握。”
“不用急,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豪門大族,在培養下人方面,都有一套自己的手段,崔源還是不良將,以他的能力,約束府上的下人簡直易如反掌。
看著戒備森嚴的崔府,鄭鵬一下子陷了沉思。
“爺,要不你寫封信,我半夜潛進去給綠姝小姐。”阿軍突然開口道。
阿軍的手不錯,耳聰目明、手敏捷,帶著鄭鵬進去沒機會,要是自己一個人,多也有一些自信。
“不妥”鄭鵬搖搖頭說:“這二天我看了,崔府的守衛可以說滴水不,除了有巡洋隊,圍牆設有角樓,進到裡面,我發現設置了不鈴鐺和鑼,好像還有不暗崗,進得去就出不來,沒必要。”
這種名門大族,本爲就戒備森嚴,鄭鵬來了後,明顯還加強了防衛,無疑增加難度。
說不定崔源那老小子,在裡面布好陷阱,就等自己去鑽。
來之前高力士提點過,博陵崔氏是有名的族,讓鄭鵬注意影響,就是鬧事也不要讓人抓住把柄。
一時間,主僕三人又陷了沉思。
黃三在一旁嘀咕道:“真是鬱悶,要是我們有千里眼順風耳就好了,對了,爺,午飯想吃什麼?”
鄭鵬正在沉思,聞言腦中靈一閃,連忙問道:“黃三,你剛纔說什麼?”
“問爺午飯想吃什麼。”
“不對,上一句。”
“哦,我說要是我們有千里眼和順風耳這樣的神通就好了。”
鄭鵬猛地一拍自己的大,一臉興地說:“對了,我怎麼忘了這個,有辦法了。”
黃三聞言呆了一下,有些疑地說:“爺,有什麼辦法?”
“神通啊”鄭鵬也沒空再理黃三,一下子站起來,把阿軍拉到一邊低聲說話,好像在商量著什麼,而阿軍不停地在點頭......
不能看到綠姝,圍牆外鄭鵬的心不好,而圍牆的綠姝,心也糟糕了。
“小姐,你多吃點吧,再不吃東西,會出病來的。”看到桌上本沒過的食,再看看坐在窗前一不發呆的綠姝,紅雀有些心痛地說。
綠姝回到崔府,本來就鬱鬱寡歡,崔源強行把許配給太源王俊後,況就更糟糕了,茶飯不思,孤枕難眠,幾天都瘦了一圈,要不是紅雀說壞了,再也沒機會看到鄭鵬,估計綠姝都絕食死了。
“紅姐,不死的,放心。”綠姝面無表地說。
“小姐,你想吃什麼,我讓人給你做。”紅雀有些擔心地說。
“不用,現在吃什麼都沒味道。”綠姝突然眼睛一紅,轉拉著紅雀的手乞求說:“紅姐,你讓我出去見爺吧,我能覺到,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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