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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340 吉鴻王氏

樹大有枯枝,家大有敗兒,就是名門大族,也會有人不得志。

位於太原的吉鴻王氏,就是其中不得志的名門大族。

太原王氏是七族五姓之一,據典籍記載,系由爵位而來,意指“帝王之裔”或“王家之後”,人才輩出、固,從魏晉時期就一直很顯赫,到了唐朝,人丁越發興旺,是太原各支系的族人就逾萬人之巨。

人多了容易混淆,爲了方便區分,在太原王氏下面又細分,有的以地名命令,如晉王氏、晉源王氏、曲王氏等,有的以家族當地名勝命令,例如附近有個出名的泉水,就清泉王氏、祖上有賜金卷,就金卷王氏等。

吉鴻王氏是緣自一座名爲吉鴻居的宅子。

太原最出名是北魏鎮東將軍王瓊四子;王遵業、王廣業、王延業、王季和傳承下來後裔,號稱四房王氏,吉鴻王氏正是出自長子王遵業一脈。

修建於神龍年間的吉鴻居,五進五出,紅木爲欄、白玉作階,牆環護,綠柳周垂,垂花門樓、抄手遊廊把宅子加以串連,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費時十年,耗資百萬,吉鴻修好之日,整個太原的達貴人都來道賀,很多外鄉人也特意趕來,只爲能遠遠看上一眼。

可惜,時荏苒,住房吉鴻居的子孫沒有再廷續先人的輝煌,日子過得甚至有些落魄,主要是吉鴻王氏這一系很久沒有出過能人,大多子弟文不武不就,功名考不到,又不願放下名門大族的架子討生活,偏偏又要在外人面前保持面,靠田地那點產出,可以說捉襟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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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出錢修聳,原來鮮豔的牆,早已駁落不堪,氣派的大門,破了只是加一塊木板訂上,瓦礫有破損的沒能更換、傢俱門窗的漆掉了也沒重新刷,就連面的門子,也是穿著只有六新的裳。

吉鴻王氏的家主王文定,原是一個讀書人,進士出,以太原王氏的名頭,本來很容謀一個職,沒想到樂極生悲,在參加杏園探花宴時,因爲喝酒誤事,當場得罪了一名權貴,以至自堵途。

嘗試了幾次,可得到都是微不足道的小職,王文定一怒之下回太原當了一名教授族中子弟的先生,把希放在下一代。

三個兒子都沒什麼讀書天賦,沒有一個才,王文定傾盡所有才爲考取明經的兒子王舉謀了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好在,孫子輩的王俊,年僅十七歲已考取了舉人,是王文定眼中振興家族的希

現在,王俊不僅是振興家族的希,更能讓家族再次走向輝煌,假如王崔能順利聯婚。

吉鴻王氏有些沒落,有頭有臉的人都不願把閨嫁到這裡,沒想到半個月前,突在有人帶來博陵崔源的邀請,邀請王俊到博陵相親。

跟吉鴻王氏不同,崔源可是博陵崔氏的主要話事人,號稱博陵崔氏三虎之一,在朝中擔任史(表面職位),位高權重、人脈通天,他的意思是爲待字閨中的親孫招婿。

能跟博陵崔氏主脈聯婚,能大幅提高吉鴻王氏在族中的地位,更能借助博陵崔氏的人脈關係振興,王文定對此非常滿意,當看到綠姝的畫像後,王俊也沒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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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上的子,天香國,明豔人,王俊更是當場雙眼放

“管家,俊兒是說今天回來的嗎?”王文定坐在前院的垂花門樓上,不時看著大門的方面。

兒子王舉回信說今天會回到的,這次王舉、王俊父子一起去博陵,就是跟崔源下聘禮、完訂親儀式,只要功訂了親,吉鴻王氏就有盼頭了。

管家正想說話,關閉的大門突然打開,聽到人小郎君的聲音,扭頭一看,只見一行人魚貫而,走在最前面、一臉春風得意的,正是王俊。

管家連忙招招手說:“兩位郎君,阿郎有事喚你。”

王舉和王俊看到王文定在垂花門樓上,忙一起跑到垂花門樓行禮。

“免了,禮送出沒有,婚事訂了嗎?”王文定焦急地問道。

王舉笑逐開地說:“耶,了,博陵崔氏已收下聘禮,俊兒也與崔小姐換了庚帖,你老就等著喝喜酒吧。”

聽到功訂親,王文定心中懸著的石頭一輕,整個人坐在椅子上,高興地說:“好,太好了,老夫終於可以放下心頭大石,對了,親日子訂了沒有?”

親講求門相戶對,太原王氏與博陵崔氏同爲名門族,可崔源一房與吉鴻王氏一房有很大的差距,以崔源的家世和背景,絕對可以找到更優秀的,王文定就怕中途有變。

“訂了,明年三月初八。”王舉連忙應道。

王文定皺著眉頭說:“三月初八?還有大半年呢,怎麼選那麼久的?九月十月有的是好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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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伯父說,想讓孫多陪他多一點時間,還說崔小姐是他最寵的孫,需要多一些時間準備嫁妝。”

多準備一些嫁妝?

王文定眼中一亮,吉鴻王氏沒落了,經濟大不如前,要是突然多了一大筆嫁妝,相當於一下子充盈族中的財富,對整個家族都是好事。

“好,好,就聽崔史的“說到這裡,王文定打趣地說:”俊兒,看到未來的新娘子沒有?”

“看到了,崔伯父還安排我們小聊了幾句,那幅畫沒有作假,崔家小姐確是貌如花,只是...只是對我有些冷淡,好像不喜歡。”

“這不是冷淡,這是矜持,你這個傻小子。”王文家難得打趣地說。

“對,等你們了親,有了孩子,到時就出來,我跟你孃親也是這樣過來的。”王舉安兒子說。

想起綠姝的豔,王俊用力地點了點頭。

突然想起了什麼,王文定突然開口說:“俊兒,你現在與崔家小姐了親,以後要注意形象,不能再去煙花柳巷,對了,免得讓新婦人不高興,你的那個侍玉兒,也妥善解決吧。”

王俊年,三年前就把侍候他的婢玉兒收了,弄大了肚子,還是王舉找人打的胎,就是現在,玉兒還是給王俊侍寢。

“聽到你大父說沒有,此事不能節外生枝,要是崔家小姐知道,說不定要生氣,俊兒,別捨不得,你要拎清哪頭輕、哪頭重。”王舉也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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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不以爲然地說:“一個賤婢,仗著有幾分姿勾引主人,想飛上枝頭當凰,我早就玩膩了,哪有不捨之理,讓滾算了,不,太便宜,耶、大父,明天我讓人把賣到江南的院,最近花銷太大,正好賣掉填補一下。”

“此事你自己理,老夫懶得理。”王文定面不變,然後拂袖而去。

看到王文定走後,王俊笑嘻嘻地說:“耶,你不是對那賤婢有點意思嗎,不如今晚替你加個枕頭,明天再找人把賣了。”

王舉楞了一下,很快眼中yin,意味深長地拍拍兒子的肩頭,然後揹著手,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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