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高公公。”看到高力士,姚崇連忙行禮。
高力士嘿嘿一笑回禮道:“姚相好。”
姚崇也顧不得和高力士打哈哈,連忙問道:“高公公,陛下呢,某有事向陛下啓奏。”
“不用了”高力士徑直說話:“姚相的來意,陛下已經知曉。”
姚崇心中一,連忙問道:“陛下意思是?”
“傷兵被毆打一事,全權由姚相理。”
姚崇心中一,連忙問道:“陛下沒別的吩咐嗎?”
“沒了”說到這裡,高力士面帶微笑地說:“陛下相信,姚相一定會理得很好,姚相,灑家還要伺候皇上,就不奉陪了。“
說完,高力士也不管姚崇的反應,自顧揚長而去。
“阿郎,現在怎麼辦?”跟在姚崇邊的親隨小心翼翼地問道。
姚崇握著兩隻手,咬牙切齒地說:“長貴,你馬上把人手全散出去,一路把那逆子找回來,一路飛速去左驍衛,把鄭鵬護好,千萬不能讓他出事。”
能當相府的下人,辦事能力不容置疑,去尋找姚崇的同時,還有一批人去調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還在半路,姚崇已經把事得八九不離十。
李隆基把這件事給姚崇負責,既是信任,也是考驗,姚崇就是理,也得會合相關的員一同理,例如去左驍衛要人,得有北軍衙門的批文,就是姚崇親自出馬,走流程也需要時間,要是一切循規蹈矩,怕是多生變故。
先派人把人護住纔好。
長貴恭恭敬敬地說:“阿郎,夫人知曉此事後,吩咐小的尋找阿郎,派人去了左驍衛,還說讓阿郎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剛剛還咬牙切齒地姚崇,一聽到自己妻子的話,由憤怒變作驚訝,然後一臉無奈地說:“唉,老夫勉爲其難的吧,這孽畜真是害人不淺。”
姚崇爲人正直、富有才華,可二個兒子卻非常坑爹,不是姚崇不會教,而是姚家有隻“母大蟲”。
長貴口中的夫人,就是姚崇的妻子姚王氏,姚王氏出名門,嫁給姚崇後任勞任怨,爲了支持丈夫,姚王氏的孃家可以說傾盡家財,在場上幾度起落,一度被流放,可姚王氏一直不離不棄,還利用孃家的關係替姚崇百般疏通。
不誇張地說,要是沒人妻子背後的支持,姚崇也沒有今天的就,現實中姚崇對妻子又是敬又是。
還有幾分老夫老妻之間的寵。
姚王氏一切就好,唯獨兩個兒子是的肋,極爲護犢,就不能讓兒子一點點委屈,姚崇平日稍稍要教訓兒子,這邊子還沒舉起,那邊姚王氏就在鬧上吊,一來二去,兩個兒子越發驕縱。
這不,沒消停幾天,又鬧出了妖蛾子。
姚崇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看看興慶宮那扇閉的宮門,又看看空地廣場,一別樣的滋味涌上心頭,最後有些無奈地跺跺腳:“走,去朱雀門。”
無論如何,這件事是躲不過了,希能有驚無險躲過這一關,姚崇心裡打定主意:過了這一關,就把那個逆子好好教訓一頓。
姚崇去北軍衙門找人去左驍衛涉,把鄭鵬弄出來,而他沒想到,此刻鄭鵬在生死關頭。
人,全是人,說明白一點,都是想打鄭鵬的人。
“二哥,你沒事吧?”鄭鵬有些擔心地問道。
庫羅一手握著拳頭,一手扶著牆,臉有些古怪地說:“沒事,這些傢伙,平日不...不用一刻鐘,我一個人就把他們全放倒,要不是...姓洪的出招,我,我...至於這麼狼狽嗎?“
阿軍也臉古怪,咬著牙說:“下三濫,可惡。”
鄭鵬咬牙切齒地說:“太可恨了,要是有機會出去,我一定不讓這姓洪的好過。”
洪鎮的計劃太惡毒了,一開始把鄭鵬關於寬敞但是充滿惡臭的牢房,得鄭鵬等人主要求換牢房,就是換到多人、條件差的牢房也願意。
鄭鵬是這樣想的,自己練過武,手不算很差,阿軍和庫羅是一等一的好手,放在哪裡都是“獄霸”的角,換牢房也不怕欺負,沒想到洪鎮同意倒是同意,但在換牢房前,派人在飯菜中下了瀉藥,三人一換牢房就佔著馬桶拉個天昏地暗,那些犯人借說三人故意噁心他們,於是就一起圍過來,要毆打鄭鵬等人。
真不愧是左驍衛的將軍,這個毒計環環相扣,就是真查起來,他也能撇個乾淨。
爲首一個三角眼、滿臉橫、綽號牛的大漢大聲吼道:“這個三個傢伙太可惡,一來就拉個不斷,老子把昨晚的飯都吐出來,給我往死裡打!”
“打啊”
“削他,讓他們知道什麼規矩。”
牢裡關著十多個面目猙獰的漢子,聞言一個個如狼似虎地撲過去。
臭只是一個藉口,牛早就跟他們說了,把鄭鵬三人修理一頓,每人一瓶酒一斤,這對一個月也見不到什麼葷腥的囚犯來說,是一個無法拒絕的。
阿軍看到敵人衝上來,一咬牙,把腹部一收,用力把腰帶一勒,了一聲”爺小心“,率先衝了上去。
牢房就那麼大,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阿軍的作很快,眨眼的功夫已衝到帶頭的牛面前,沒等牛反過來,一拳打在牛的肚子上。
以阿軍的拳力,就是一拳打健牛上也能讓牛傷,可是一拳擊在綽號牛的囚犯上,只見那牛隻是子晃了晃,穩住子後,有些惱怒地把阿軍用力一推,大聲吼道:”滾開。“
就是那麼一退,阿軍在庫羅吃驚地眼神中,連退了二步才站穩。
拳力不足,馬步不穩,實力大打扣折,還沒有正常時的五分之一。
拉了一個多時辰,拉到阿軍都手腳,也不知飯菜裡還添加了別的東西,反正就是提不上力氣。
剛開始時阿軍的作很快,把牛了嚇得一跳,沒想到一推就把看起來最難對付的阿軍推開,不由信心大增,大聲喝道:“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打這三個屎蟲。”
其餘犯人聞言一哄而上,鄭鵬和庫羅對視一下,然後咬著牙衝上去。
老虎變病貓,本事再高也沒用,剛開始時的三人還能勉強打個平手,沒想到越打況越糟,一邊打架一邊把屁夾得的,免得一個忍不住要噴出來,那樣就算順利過了這一關,傳出去也擡不起頭。
越打越乏力,有時剛剛想鼓起力氣,力氣還沒上來,小腹就痛得厲害,本就使不上力,而這裡關的不是普通的犯人,都是軍中犯的人兵,戰鬥力可不差。
抵抗不到一刻鐘,阿軍和庫羅被人死死按在地上,被人圍在一起毆打,而鄭鵬的境也好不到哪裡去,被兩個囚犯架到牛面前。
“啪”的一聲,牛手就給鄭鵬一掌,冷笑地說:“還手啊,老子讓你還手。”
這一沒有留手,鄭鵬被打得眼冒金星、被打的臉火辣辣地痛,整個人一時都傻了。
回過神來,鄭鵬大聲地說:“找死,我可是欽差,你敢打我?“
牛聞言不僅不怕,反而不以爲然地說:”就你這樣子還欽差?老子還是宰相呢。”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鄭鵬另一邊臉又捱了一記響亮的耳。
鄭鵬哪裡過這種侮辱,當場眼睛就紅了,趁著牛大意,猛地一擡腳,一腳打在他的,大一聲:”找死!“
“啊”的一聲慘,猝不及防的牛一下子倒在地上,雙手捂著下像殺豬般慘起來。
“牛哥,你沒事吧?”
“找死,敢打我牛哥。”
幾個犯人看到,有人去扶牛,有人上前揍鄭鵬,阿軍和庫羅看到鄭鵬被打,眼睛都紅了,拼命掙扎要來幫鄭鵬,可惜他們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停手!”牛突然大吼一聲。
等那些囚犯停下來後,牛冷笑地從牆壁敝的小孔拉出一磨得尖銳的棒子,一邊向鄭鵬走過來,一邊獰笑地說:“按他,今天老子要親手把廢了他。”
重申一次,作者水平有限,本書不能當正史看,也經不起鑽牛角尖,本來績就不好,書評區,下留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