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的聲音,不人有些疑,那個被打的老鴇、打手頭目還有鄭鵬邊的呂紅兒,聽到那個聲音後,眼睛一下子亮了,還鬆了一口氣。
不用說,鬧得這麼大,春風樓的大人,終於出了。
鄭鵬扭頭一看,從門口進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人有點瘦削,頭上有了不白髮,穿著也隨意,看起來其貌不揚,可是眼睛很有神。
這個人第一次見,鄭鵬不認識,不過跟在他後面的人,正是平康坊青樓行會的週會首。
週會首走在白髮老頭後面,這說明,走在前面的白髮老頭,地位比周會首還要高。
“金先生,週會首”老鴇和打手頭目一看到二人,就像看到救星一樣,連忙上前行禮。
“鄭公子,走在面前是申王府的三管家,姓金,據說以前是教書的,大家都他金先生,春風樓是申王府的產業。”看到鄭鵬有些疑,呂紅兒在鄭鵬耳邊小聲提點。
看到鄭鵬那樣維護自己,甚至不惜與出自博陵崔氏的崔雲峰開撕,當場就報了自己被打之仇,呂紅兒對鄭鵬的好直線上升,主給鄭鵬介紹,生怕他一會說話。
其實不呂紅兒對鄭鵬激,在場的青樓子,都對鄭鵬另眼相看,以前是看中鄭鵬的相相貌和才華,現在是看重他的品和擔當,特別是鄭鵬說“青樓的姑娘也有尊嚴”這句話,有姑都得當場掉下眼淚。
就是淪爲青樓子,誰不想自己到尊重。
鄭鵬有些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難怪春風樓這麼牛,原來是申王的產業,事實上,青樓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做得好日進斗金,這麼大的一塊“大”,沒點靠山還真保不住。
這樣一來,週會首走在後面也容易解釋了。
背後有申王府撐腰,難怪金先生敢底氣十足地說,春風樓的事,無論多大都擋得起。
都說無最是帝王家,李隆基和他的幾個兄弟卻是“異類”,從小就非常好,排行老三的李隆基能當上皇帝,與兩個哥哥的禪讓分不開,等李隆基當上皇帝后,兄弟間的義沒變,經常一起喝酒、一起打馬球、一起狩獵,有時幾兄弟還會同蓋一張特製的被子,抵足而眠。
很多權貴或大富翁,都不止一個管家,像王府這種地方,說也有十多個管家。
三管家並不是管家中地位排在第三,通常是男主人選一個邊人做大管家,主人選一個信得過的做二管家,然後順著下去,據不同任命或負責的事,分爲三管家、四管家...
不是越排前地位就越高,主要看負責哪個方面。
“啪”“啪”兩聲脆響,兩記耳在老鴇和那個打手頭目的臉上,三管家一臉煞氣地說:“白癡,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們就是這樣待客人的?自己人都沒看好,有事還要客人替你們出頭,春風樓的面子都讓你們丟了。”
老鴇和打手頭目被打罵,二人不敢反駁,站著一也不敢,子都在微微抖,好像很害怕一樣。
剛剛還很張狂的崔雲峰,看到金先生和週會首進來,臉有點不自然,當看到金先生訓斥下屬時,人也變得不淡定起來,猶豫了一下,主向向金先生走過去,強歡笑地說:“原來是金先生,別來無恙吧?”
金先生連客套都不用,冷笑地說:“崔卿,好大的威,竟跑到春風樓鬧事。”
“誤會,這完全是誤會”崔雲峰臉有些不自然地說:“某多貪了幾杯,一時腦熱,才做出無禮的舉,還請金先生見諒。”
博陵崔氏在普通人眼裡,是一個龐然大,可在皇親國戚眼裡,特別是深得皇上信任的申王眼裡,有點不夠看。
當然,要是在唐初,爲了穩固大唐的千秋霸業,爲了籠絡世家,有時皇帝也要讓上三分。
可惜,現在不是唐初。
宰相門子七品,金先生是申王最看重的管家,崔雲峰可不敢得罪他。
“今日多喝幾杯,就敢調戲春風樓的清倌人、打人、闖包廂,那明日多喝幾杯,那豈不是敢放火燒了春風樓?”金先生冷笑道。
崔雲峰面一暗,知道自己今天鬧得過份了,咬咬牙說:“某有錯在先,要打要罰,全憑金先生置。”
這話說得極有誠意,博陵崔氏的子弟,四品鴻臚寺卿,竟然說出任由一個管家置的話,就是金先生也不好再說什麼。
一直沉默不語的週會首,開口充當和事佬道:“哪個年人,上沒點熱,幸好事沒有鬧大,崔卿也...接了教訓,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吧。”
“某喝酒失儀,願給媽媽和紅兒姑娘各賠一百貫,以示歉意。”崔雲峰看到週會首幫自己,馬上跟著表態。
金先生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既然是一場誤會,這錢也就不用賠了,今日這事全由春風樓的姑娘引起,這樣吧,冤家宜解不宜結,崔卿不要記恨鄭公子,今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崔卿這樣可滿意?”
“滿意,滿意。”崔雲峰連忙說道。
“陳媽媽,你帶崔公子挑兩個好的姑娘,備上酒菜,就當給崔卿驚,帳就記在某上,千萬不可怠慢客人。”
“明白了,金先生。”
崔雲峰本以爲金先生會給自己難堪,沒想到這麼大方,聞言連聲謝。
陳媽媽帶人下去後,原來一臉笑容的金先生,突然開口道:“程武。”
程武正是勸架的打手小頭目,聽到金先生自己,馬上應道:“小的在。”
“記住,是某說的,以後崔雲峰再來,就說客滿,讓他找別的方消遣。”金先生面不改地說。
博陵崔氏,影響力很強,崔雲峰還是鴻臚寺卿,不能做得太過份,於是給他一個臺階下,先禮後兵,不讓他難堪,又表明春風樓的立場,就是博陵崔氏的人問起,怎麼也說得過去。
這樣一來,維護了春風樓的名聲,給鄭鵬一個待,還能曖了春風樓上下的心,可以說一舉三得。
難怪這個金老頭,看起來有點弱不風,可申王把這麼重要的業給他打理,真有過人之,鄭鵬對他也暗暗佩服。
換作自己來理,也不見得比金先生好。
程武退下去後,金先生揮揮手,示其房間閒雜人都出去,很快,房間只有鄭鵬、呂紅兒、金先生和週會首。
等人都走了,金先生呵呵一笑,笑著對鄭鵬行了一個禮說:“今晚之事,讓鄭公子驚了,某在這裡,代表春風樓,給鄭公子賠個不是。”
“不敢當,金先生客氣了,是我有些衝,給金先生添麻煩了。”鄭鵬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自己踢那一腳,表面是替呂紅兒報仇,實則公報私仇,想不到金先生來了後,還真是一力替自己擔下,還把崔雲峰列“黑名單”。
“非也,是崔卿先出手,充其量鄭公子也是被迫還手”金先生一臉真摯地說:“說一千,道一萬,是春風樓在安全上做得不足,若是不讓人隨意闖進來,一切都沒有發生。”
週會首拍著手讚道:“鄭公子不僅風流多才,還憐香惜玉,關鍵時刻不含糊,真是難得,你看,紅兒姑娘一直拉著鄭公子的手,捨不得放呢,金老弟,看來我們這些老家還是識點趣,不要耽擱鄭公子尋歡作樂。”
“那是,那是”金先生掌笑道,笑完,開口吩咐道:“紅兒,好好伺候鄭公子,今晚一定要讓鄭公子玩得開心、盡興,還有,鄭公子今晚所有的花銷,一概免了。”
“奴家明白,金先生。”呂紅兒俏臉一喜,馬上應道。
鄭鵬馬上說:“這,這怎麼好意思?”
“要是鄭公子不答應,那就是還生我們春風樓的氣,瞧不起我們。”金先生扳著臉說。
週會首在一旁笑著說:“鄭公子,你不是怕像剛纔崔卿那樣,免了花銷,以後卻再也進不了春風樓吧?”
“沒有,絕對沒有這事”金先生一臉認真地解釋:“鄭公子是我們春花樓最尊貴的客人,無論什麼時候來,春風樓的大門都爲你打開。”
“金先生這樣熱,那某就卻之不恭了。”話都說到這份上,鄭鵬還能說些什麼,連聲謝。
金先生和週會首又調侃了幾句鄭鵬,這才施施然離開。
雖說金先生暗示,呂紅兒也非常主,可發生這麼多事,鄭鵬有些興趣索然,吃過酒菜,又看了呂紅兒嫵骨的舞蹈表現,最後還是在關坊門前回家。
總不能別人說不收錢,就把人家辛苦培養的清倌人給“辦”了吧?
在春風樓小小報復了一下博陵崔氏,又在呂紅兒上吃了不“豆腐”,鄭鵬鬱悶的心好了不,讓鄭鵬驚喜的是,一回到家,阿福又給自己帶來一個期待已久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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