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來了?
錢公公楞了一下,自己一點消息也沒收到啊,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一邊飛奔往外跑,一邊大聲吩咐:“快,恭迎皇上。”
李隆基很喜歡音樂,這時楊貴妃還沒進宮,在空閒之餘喜歡到梨園、教坊轉,一來他喜歡音樂,二來這是他的“後花園”,衆多,可以玩又可以獵豔。
就去年,宜春院一下子多了二十多位“十家”,就知李隆基對還是很興趣的。
雖說皇上來得突然,沒有準備,好在這種況也不是第一次,錢公公心裡倒沒慌。
錢公公還沒走到門口,李隆基已經在侍衛的陪同下,踏進了風宮廳,看到連忙行禮道:“叩見皇上。”
在錢公公的帶領下,風宮廳裡的所有人,包括孩子和侍衛,全都向皇帝行跪叩之禮,瞬間整個風宮廳就跪下黑的一片。
“免禮,都起來吧。”李隆基開口道。
謝恩後,錢公公走到李隆基跟前請罪:“不知皇上駕到,老奴未能接駕,請皇上恕罪。”
“不知者不罪,朕也是臨時起意,錢公公,這裡這麼多人,怎麼,在排練節目?”李隆基開口發問。
消息是不良人送上的,李隆基自然不會解釋,對他來說,不良人就自己黑暗中的一雙眼睛,儘可能低調。
錢公公忙把鄭鵬和候思良比賽的事說了一遍,說完恭恭敬敬地說:“難得皇上來到,老奴斗膽請皇上欣賞一下,順便作個評判。”
李隆基向風宮廳四打量了一番,很快欣然應允:“好,朕要看看這些天,左教坊可有長進。”
“皇上,請上座”錢公公一邊請李隆基向前走,一邊大聲讓人把李隆基專屬的寶座搬出來。
就在李隆基打量風宮廳的環境時,鄭鵬也在地打量著這位譭譽參半的皇帝。
李隆基中等,微胖,方臉大耳,雙目炯炯有神,沒有穿朝服和冠服,穿的是常服,只見他穿著一襲有窄袖、圓領袍衫,這是很家常、平民、接地氣的服裝,上至天子,下到百姓,平時都可以穿。
不過李隆基的服是赤黃,這是皇帝纔可以穿的,再配上折上頭巾,九環帶,六合靴,這就是皇帝穿得最多的常服。
也許是積威已久,就是李隆基面上帶著笑意,可還是有一種霸氣外、不怒自威的氣勢。
匹夫一怒,濺五步;將軍一怒,流漂櫓;天子一怒,伏百萬,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
鄭鵬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李隆基,不知爲什麼,心有一種莫名的激。
在這裡,覺每一天都是在見證歷史。
鄭鵬在後世看過一句很深的話:如果世界因自己有一點點改變或好,那將是對人生最大的褒獎。
要是有一天,能改寫歷史或創造歷史,那就太好了。
鄭鵬暗暗握拳頭。
這時李隆基已經在一張紫檀大椅上坐下,錢公公鞍前馬後侍候著,由於李隆基時常到教坊消遣、獵豔,這裡備有他的專座、房。
就在鄭鵬浮想聯翩時,錢公公小跑著過來,對鄭鵬和候思良說:“快,皇上召你們兩人。”
李隆基要面見自己?
鄭鵬面一愣,而候思良眼前一亮,兩人都沒想到皇帝這麼巧趕到,也沒想到皇帝會召見自己。
要知道,就是很多大臣,終其一生也沒能得到皇帝的親自召見。
想歸想,鄭鵬很快大步跟上錢公公。
“微臣候思亮,叩見皇上。”
“微臣鄭鵬,叩見皇上。”
有了就是不一樣,要是沒有,現在應自稱“草民”。
“免禮,起來吧。”李隆基淡淡地說。
鄭鵬和候思亮謝過恩後,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低頭垂眼,不敢正眼看李隆基。
大唐等級森嚴,見皇帝有很多規矩,不能說話、不能直視皇帝這些規矩鄭鵬還是知道的。
雖說低著頭,鄭鵬卻到,坐在紫檀大椅的李隆基把目停留在自己上,好像停留的時間還不短。
“錢公公說,兩位卿都是左教坊的棟樑之材,前程遠大,放著大好的功名不求,跑到左教坊任職,要知道左教坊可是清水衙門,在朝野的名聲只是一般,是什麼原因讓你們到這裡呢?”李隆基突然開口問道。
候思亮早就等著這個機會,爲了在皇上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李隆基的話音一落,馬上行禮道:“皇上,微臣從小就喜歡音律,而左教坊是皇上設立,能爲皇上效力是微臣的一直以來的心願,所以就投教坊,微臣想,只要能爲皇上效勞,就是做任何事都心甘願。”
推薦無門,人緣也很一般,迫於無奈,最後投教坊,這是候思亮的教坊之路,不過這種事肯定不會說,無奈之舉說忠君國。
“候卿忠心可嘉,嗯,鄭卿呢?”李隆基把頭轉向鄭鵬,饒有興趣地說。
小小年紀,能寫出那麼驚豔的詩,傳到李隆基耳中就有二首,此外張九齡在蘭亭得到鄭鵬瘦金的字帖,現在還擺在大明宮的案上,李隆基偶爾還會拿出來欣賞一下。
本以爲鄭鵬會參加科舉,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跑到左教坊擔任了樂正之職,難不,這個臭未乾的小子,在音律上還有天賦?
這次駕臨左教坊,李隆基就是想看看,這個讓自己二度容的鄭鵬,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候思亮一直等著磕頭謝恩,打算磕的時候多用點力,最好出點,讓皇上看到自己的忠心,可是李隆基連“表演”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就點了鄭鵬。
緒都準備好了,可連說的機會都沒,那覺像蓄滿力量的拳頭打在棉花上,另提多鬱悶。
鄭鵬早就想好了,聞言一邊行禮一邊說:“皇上,微臣認爲,音樂其實是一種力量,只要好好利用這種力量,將會獲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李隆基出高貴,現在又是一國之君,像那種忠君國的話,他不知聽了多遍,說這些很難打他,鄭鵬決定從他最喜歡的音樂下手。
果然,李隆基一下子來了興致,馬上問道:“力量?這種說法有點意思,鄭卿,你說說爲何這樣認爲?”
鄭鵬一臉認真地說:“當日漢高祖在垓下把楚霸王十面埋伏,忌於楚霸王的勇猛和楚軍的銳,沒有冒然決一死戰,而是找人大聲唱楚國的歌謠,引起楚軍的思鄉之,讓楚軍鬥志全無,從而一戰定江山”
“我朝太宗皇帝,每逢大戰,必奏破陣樂,聽到樂聲,將士用命,所向披靡,這些說明在戰場上,只要運用得當,音樂有瓦解敵人鬥志、催人進的力量。”
“除了戰場,人到疲乏時,聽上一曲激昂的音樂,馬上神百倍,說明音樂有解乏的力量;心不佳時,聽上一曲歡快的音樂,人也變得輕鬆起來,說明音樂有治癒的力量,同樣的例子舉不勝數,所以說,微臣認爲音樂是一種力量。”
鄭鵬的說法很是新穎,有理有據,讓人就是想挑刺也難。
李隆基聞言也楞了一下,哈哈一笑,指著鄭鵬說:“好一張巧。”
這話也不知是讚揚還是責備,鄭鵬連忙一邊行禮一邊連說不敢。
李隆基搖搖手,開口說:“好了,你們還有比賽,退下準備吧,表現好的,朕重重有賞。”
重!重!有!賞!
這四字像一個錘子,一直在敲打著鄭鵬的小心臟,大唐的皇帝啊,隨便撥都比自己的腰還,他說的重重有賞,能不心嗎?
厚的獎賜就在前面,只需打敗一個對手。
鄭鵬領命的時候,看了旁邊的候思亮一眼,沒想到候思亮也在看自己,兩人眼裡好像出了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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