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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134 新官上任

長安是大唐帝國的京城,從修建的那一刻起,就賦予了與其它城市不一樣的定義和使命,其中最的,就是它近乎半軍事化管理的夜制度,日升而作,日落而息。

在武候巡查的腳步聲和敲更聲中,長安城又安然渡過一個平靜的夜晚,當天邊剛剛出一魚肚白時,鼓樓就開始發出震天的鼓聲,這是解除夜的信號。

隨著鼓聲隆隆,各寺廟的鐘聲也跟著響起,整個長安城上空都回著鐘鼓齊鳴的聲音,好像在世界宣告著,這個世界上最龐大東方城市甦醒了。

然而,絕大多數的長安百姓並沒有聽著鐘鼓聲起牀,很多人把枕頭往頭上一蒙,繼續睡覺,不是這些百姓不勤勞,而是這個時辰太早,大約是凌晨四五點。

距離鼓樓、寺廟遠的百姓,可以嚷嚷二句,矇頭大睡,那些離鼓樓、寺廟近的百姓就沒那麼好運,噪聲太大,就是想睡也睡不著。

住在宣坊的百姓就深有會,離鼓樓近,那鼓聲響起來時,好像地都在,左前方是務本坊,國子監的學子,早早起牀誦讀聖賢書,讀書聲那可是聲聲耳;前方是平康坊,一早也有**彈樂練噪子;右邊是東市,雖說沒開市,可是搬運貨的聲音也不小,就是坊,還有一個最近排練很勤快的左教坊。

鄭鵬被這些雜音吵醒,一邊洗刷一邊打著呵欠說:“這麼吵真是煩,看來找個機會換個地方纔行。”

上當後沒有第一時間搬離,不是捨不得那點租金,而是鄭鵬一開始就把目放在教坊,想以教坊作爲跳板,一步步接近李隆基,一直住在這裡找機會,現在左教坊的樂正到手,可以考慮換一個好一點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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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鼓聲哪個坊都能聽到,沒有教坊就行,要知道一個教坊幾百人,每天幾十種樂在練習,有時一曲來往練上幾十次,聽得多還真讓人頭痛。

“可不是嗎”阿福也附和道:“聽說宜坊的地價和租價又跌了不,有些租客,期沒滿就搬走了。”

阿壽有些吃驚地說:“爺,怎麼不多睡會,現在還早著呢。”

鄭鵬早上就是要練功,也要太曬到屁才起,平日說得最多的就是“擾人清夢者,該殺”,這習慣就是阿軍也無奈,現在一大早就起牀,不鄭鵬自己不習慣,就是阿福和阿壽也不習慣。

“送來那裳,怎麼也得表現一下吧。”

錢公公親自送來服和令牌,說明他很重視這件事,鄭鵬怎麼也得做做樣子。

八品樂正,好歹也是一個小,作爲教坊的一份子,怎麼也得了解教坊的運作和基本況。

早點去,看看教坊的排練況。

“還是爺想得周到”阿福一臉羨慕地說:“教坊除了量樂工,大部都是漂亮的子,聽說有些還開放,爺一去,那可是掉進人窩,真是走了桃花運,豔福無邊。”

“桃花運?不要桃花劫就好”鄭鵬開口問道:“那套服呢,洗燙了沒有?”

服是用上等綢緞製,看似乾淨,不知多過,也不知有沒有蟑螂爬過,鄭鵬有個習慣,新服一定要洗過再穿,昨晚睡覺前,吩咐下人洗乾淨、烘乾。

阿福把那套深青服拿過來:“洗好烤乾了,爺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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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服的時候,看到阿福幫忙收綴,鄭鵬心裡泛起一個念頭:是時候給家裡添個婢了,阿福和阿壽很多事做得不夠仔細,有時候也不方便。

例如想找人背、曖被窩什麼的,總不能他們來吧。

別的不說,就是早上穿服,讓一個大男人侍候,覺怪怪的。

現在也算穩定,要不要讓小音到長安?

好像有點小,算了,還不如找林薰兒,一想到林薰兒,鄭鵬的緒又有些複雜,那小妞當著那麼多賓客面前表態,要是自己沒點行,好像不夠男人。

有錢不替,讓人說無無義;沒錢替,那又顯得自己沒本事,頭痛。

“這服就是好看,爺,你穿上後整個人都威風了不呢。”這時鄭鵬已經穿好那深青的服,阿福上下打量一番後,忍不住讚道。

“真好看。”阿壽也附和道。

鄭鵬看了看那面有些糊塗的銅鏡,看到一個俏臉生雷、氣質不凡的年郎,心也暗暗點頭。

佛靠金裝、人靠裝,服都是上好的綢緞,繡有暗紋,由經驗富的裁,穿起來不僅舒適,還很提神。

不過,鄭鵬的心思沒放在服上,而是看著那面銅鏡陷沉思,雖說打磨得很,可照起來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晰,和後世的鏡子差遠了。

記得前世讀書參加過學校的化學興趣小組,做過類似的實驗,就是用含石英的沙就可以做鏡子,這可是妥妥的一條財路,鄭鵬心又開始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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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座大金礦。

洗刷完,吃過簡單的早飯,鄭鵬也顧不得練拳了,徑直向左教坊出發。

“鄭樂正,今日這麼早。”這次鄭鵬沒騎馬,來到左教坊,守門的門衛主上前打起了招呼。

“不早,姑娘們一大早就開練了,諾,這是某的令牌。”鄭鵬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令牌遞上去,讓兩人驗明份。

高個子門衛一邊打開教坊的坊門,一邊恭維著說:“現在有點眼力的,哪個不認識鄭公子,不用驗了,鄭公子,請進。”

“就是,教坊使去吏部辦理,還親自送去服和令牌,左教坊也就是公子一人。”

這兩個傢伙,還真會說話,鄭鵬心大好,一人賞了一把銅錢。

大唐金銀相對稀缺,特別是白銀,多是作裝飾用,流通得最多就是銅錢,這銅錢好,沉甸甸的有份量,一人賞一大把也費不了幾個錢。

剛進去不久,聞訊而來的丁橫,一邊行禮一邊笑著說:“鄭樂正,某猜到你今日會來,沒想到來得這麼早。”

人之託,忠人之事,快要到三大教訪比試了,某也要多用些心,要不然就辜負了錢教坊使的期。”

“那是,那是”丁橫馬上說:“鄭樂正真是信人,錢公公說鄭樂正剛到左教坊,很多地方不悉,吩咐小的給樂正帶路,以後鄭樂正有什麼差遣,只管吩咐小的就行。”

聽這話,丁橫算是撥給自己差遣了,兩人相識好說話,丁橫的脾還不錯,是個機靈人,又是一個吃貨,鄭鵬對他印象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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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門令,我們可算是故友了,沒人的時候,我你丁兄吧,你也不用什麼樂正,喚我鄭鵬或鄭公子即可。”

在大唐“哥”不能,除了是兄弟相稱,有的地方“哥”還是父親的意思。

丁橫沒想到鄭鵬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還是這麼容易相,連忙應了,然後開口問道:“鄭公子,你想先看哪裡?”

“也沒好好看過,你替我拿主意吧。”

“要不,鄭公子先看看你的房間,看擺設滿不滿意。”

“房間?某在這裡還有住?”

丁橫解釋道:“當然有,鄭公子可是有職在,安排一個住,有時在教坊耽擱了時間,也有一個下榻之。”

鄭鵬這才恍然大悟,點點頭,然後跟丁橫看看左教坊爲自己準備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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