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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120 四美搶一郎

怎麼回事,自己明明是主角,鄭鵬是自己拉來的配角,可突然間,鄭鵬了紅花,而自己變綠葉,還是讓人嫌棄的綠葉,孫耀州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錢翠兒睜瞎眼,怎麼杜煙兒和宋紅兒也沒看清人。

就在孫耀州尷尬的時候,他的好朋友周至豪,一邊打著招呼一邊向這邊走過來,孫耀州正好藉此下臺階,笑著迎上去說:“至豪兄,你可是來晚了,某要罰你三杯才行。”

壽禮的金猴是打實的,足有十兩重,這可值100貫,孫耀州可是下足了重本,沒想到送出厚禮後,別說周至豪沒來歡迎,就是管家都沒安排一個,只有一個下人帶到不起眼的角落。

心裡有怨氣,可看到周至豪時,還是笑得如沐春風。

理論上說,人家可是國舅呢。

周至豪看到孫耀州,呵呵一笑,輕輕拍拍他的肩膀道:“一定,一定,今晚是家父壽宴,有點忙,招呼不周還請耀州兄海涵,改天請耀州兄好好喝兩杯,以作賠罪。”

這番話說得面面俱到,孫耀州的鬱悶一掃而,臉上也變得自信起來,用眼角瞄了一下被三個纏著的鄭鵬,眼裡有些羨慕之餘,又多了幾分得

青樓子,只要捨得花錢,讓們幹什麼都行,可週至豪就不同了,平康坊青樓行會會首的兒子,還有個姐姐在宮裡在嬪妃,名副其實的皇親國戚,周至豪爲人比較驕傲,普通人本不放在眼裡,這關係孫耀州費了不功會才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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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要不自己,鄭鵬休想踏進這裡半步。

孫耀州正想給周至豪倒酒,可週至豪說完,轉走到鄭鵬邊,笑容滿面地說:“飛騰兄,還以爲你不來呢,怎麼不早點來,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以爲不來?這是什麼意思?請了自己?

對了,自己最近有些心煩,想靜一下,讓阿福把那些請柬都著,會不會那位週會首派人給自己送帖,阿福聽了自己的話,收下著。

沒想到,自己前些日子弄的靜,有這麼大的效果,連行會會首的兒子也注意到自己。

“豈敢,某隻是無名小卒,今日是令尊壽宴,賓客那麼多,哪敢勞周公子的大駕。”

“其他的好說,要是知道鄭公子來,不迎接那可說不過去”周至豪對鵬行了個的拱手禮,一臉讚賞地說:“早就聽到飛騰的大名,只是一直無緣相見,今晚終於看到飛騰兄的風采,一會得多喝幾杯。”

一旁的孫耀州的臉一白,角忍不住了二下,到自己剛剛到一萬點以上的傷害,什麼“其它的好說”而鄭鵬來就一定要迎接,自己還跟鄭鵬吹噓和周至豪的關係有多鐵呢。

這話簡直就是當衆打臉。

周至豪不是說朋友要肝膽相照嗎,還沒到危難就把自己棄到一邊;鄭鵬那傢伙也是,還說自己沒有在青樓留宿過,那些花魁看到他,好像比自家的親人還要親。

人與人之間的誠信呢?

鄭鵬有些吃驚地說:“什麼大名,周公子這是捧殺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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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至豪讓錢翠兒幾個子先讓開,摟著鄭鵬的肩膀小聲地說:“飛騰兄,你在蘭亭會那首詩,那可是千古絕句,某敢保證,不出三個月,只憑這一首詩飛騰兄就名滿大唐。”

“周公子...”

“什麼公子,太見外了,我至豪就行。”

“至豪兄,你這話過譽了,某就是偶得幾句,什麼譽滿大唐的話,實不敢當。”

周至豪把頭湊到鄭鵬的耳邊,小聲地說:“飛騰兄,貴鄉郭家知道吧,就是舉辦蘭亭會的郭家,他們向皇上獻上新式印刷法,不僅便捷,還極大降低印刷本,這可是造福天下蒼生的好事,皇上龍大悅,已令郭府的家主赴京委以重用,還令工部在大唐推廣,爲了表彰郭家的貢獻,各地府推廣新式印刷法,印的第一本書就是《蘭亭會》,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屆時飛騰兄想不出名都難。”

還有此事?

鄭鵬最近一直忙著怎麼上位,沒有留意,想不到郭鴻還真靠新式印刷,讓李隆基召到長安,現在的郭鴻,肯定是急著走,爲自己重返場努力。

難怪周至豪破格對待,原來還有這一層因素,看來自己的投注對了。

“那郭家真是走運了。”鄭鵬附和一聲,並沒有把兩者的關係公開。

兩人正在聊天時,突然一香風撲來,眼前突然多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子,就是閱人無數的鄭鵬看到,也不由眼前一亮。

春風樓的林薰兒、聽雨樓的錢柳兒、羣芳院肖團兒的和麗春院的王兒,平康坊的四大花魁竟然聯袂而來,越過一旁快要看直眼的孫耀州,呈扇形狀把鄭鵬和周至豪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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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四位姑娘,好像某在這裡是多餘的了。”周至豪看了一下四大花魁,笑呵呵地說。

林薰兒微微一笑,梨花帶雨的俏臉上現出兩個漂亮的小酒窩,聲地說:“周公子真會開玩笑,三位姐姐還等著找周公子喝酒呢,哪有多餘一說,小子只是借鄭公子一用,想必周公子不會介意吧?”

“哈哈哈,不介意,鄭大才子就在這裡,能不能借走,就看你的本事了。”

周至豪說完,拍拍鄭鵬的肩膀說:“飛騰兄,薰兒姑娘可是有名的冷人,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般主,佩服、佩服。”

“這可不行”一旁的王兒一手挽住鄭鵬的手,聲地說:“鄭公子,當日你說我們有緣會再相見,現在見到奴家了,說明我們有緣分,這次就讓奴家侍候公子用墨吧。”

現在是炎熱的夏季,王兒穿著一件的齊,挽得很,隔著的綢子都能溫,此刻王兒藉著挽手半倚在鄭鵬上,角含春、眼地看著鄭鵬,嫵中帶著我見猶憐的氣息。

鄭鵬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隻手突然也被人抱住,然後到有一團著自己,然後一個嗔的聲音響起:“鄭公子,奴家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裡爲公子紅袖添香,就讓奴家夢想真,可以麼?”

的肖團兒,只見一邊說話,一邊用傲人的兩團磨蹭著鄭鵬,主讓鄭鵬“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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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柳兒下手最慢,看到王兒和肖團兒都用行去引鄭鵬了,不甘示弱地暗示道:“鄭公子,奴家替公子磨墨可好,等到宴會結束我們回聽雨樓,長夜漫漫,小子有很多很多心事想向公子傾訴呢。”

挽個手算什麼,四大花魁同時搶一個才子,這關係於臉面問題,錢柳兒豁出去了。

反正...自己也樂意。

四大花魁一起邀鄭鵬,旁邊的孫耀州看得目瞪口呆,張得老大,半天也沒閉上:怎麼回事,那個鄉下的土包子,住在整天吵鬧的宣坊,沒有婢侍候,穿得破爛去東市找工作,就是那服和行頭都是自己給他買的,憑什麼他這麼歡迎,連四大花魁主投懷送抱。

天啊,換著是自己,都幸福得暈過去了。

自己不是在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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