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臣妾究竟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了,讓你那麼生氣?我怎麼就爲皇室的罪人,怎麼就要遭到天譴了?我是殺人放火了還是刨了別人家的祖墳了?”
夏小的臉上也染上了一薄怒,直脊樑不卑不的對上太后憤怒噴火的眼神,略帶著嘲諷的問道。
“究竟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你染了風寒的時候居然還跟皇上行房,引皇上在白天的時候把國事拋下來跑去陪著你,大周國如果有什麼急的事皇上又沒有及時理,你就是罪人,難道不對嗎?幸虧皇上的強壯,不然就要被你給連累得病倒了,傷害了他的龍,你說你不是罪人不是什麼?”
太后心裡憋著一團怒火,尖銳的指責加質問道。
夏小怒極反笑,“皇祖母,你是不是覺得臣妾子綿,看起來很好欺負?所以就可勁的想辦法來刁難我?”
“瞧瞧,這是晚輩應該對長輩說話的態度嗎?吏部尚書怎麼教導兒的,居然還敢頂撞長輩,真是反了天了!”太后氣得直接將牀上的玉枕用力的砸到地上,發出嘩的一聲,碧玉通的枕頭瞬間摔了碎片,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心的憤怒來。
“那是因爲皇祖母先辱臣妾在先,難道臣妾連質疑的資格都沒有了嗎?臣妾和皇上屋裡的事你也要管,這是哪門子道理?臣妾不舒服皇上陪著臣妾半天的時間又怎麼了,難道讓皇上眼睜睜的看著臣妾病死纔是活該的對嗎?再說皇上雖然陪著臣妾,他也把奏摺搬到鸞宮來批閱了啊,對國家大事本就沒有耽誤半分。既然這樣,皇祖母又有什麼好指責的呢?”
夏小眼神覆蓋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臉凌厲,一掃之前的綿可。
不是不會發脾氣,也不是戰鬥力爲零的小白花,既然一再的退讓別人卻不認爲在諒長輩,還得寸進尺的指責,那爲什麼還要委屈自己來忍讓別人?
太后氣得口一起一伏的,大口大口的著氣,“反了天了,你是想要氣死哀家嗎?”
“臣妾在這裡皇祖母會更加生氣的,反而不利於的恢復了,既然這樣,臣妾還是不來礙了皇祖母的眼好了,等您消氣了臣妾再來陪你說說話。”夏小低垂著眼簾,看著很恭敬的樣子,去讓太后心裡更加生氣了。
因爲生氣之下,太后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臉憋得通紅,夏小再次淡淡的說道,“請祖母安心養病,臣妾告退了。”
太后心裡不待見,同樣的心裡也很厭煩太后,如果不是爲了上澤,估計早就掀起袖子幹架了!也是很有脾氣的好不好,只是平常僞裝得好罷了。
轉帶著宮朝著寧壽宮外面走去,太后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肺裡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了,大聲的喊道,“皇后你站住,哀家的話還沒說完呢,你不許走!”
夏小抑著心底的厭煩轉過來,坦然的迎視著太后的眼睛,“皇祖母還有什麼吩咐,臣妾洗耳恭聽。”話雖然這樣說,卻一直沒有很恭敬的樣子。
“你進宮也有大半年了,肚子卻連半點消息都沒有,哀家不想再等了。既然你現在不容易懷孕,你還是給皇上準備幾位好生養的妃子替皇家開枝散葉。總不能一直讓澤兒沒有孩子吧。如果你不能生,還厚著臉皮霸佔皇上,是想讓皇家絕後嗎?”
太后終於把這件事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不是跟夏小商量,而是用命令的語氣。
“對不起,皇祖母,臣妾不會主塞別的人給皇上的,恕臣妾沒有辦法做得到。如果皇祖母想要給皇上納妃,那就親自和皇上說。只要皇上肯同意,就是納一百個妃子臣妾也沒有任何意見。”夏小的語氣也前所未有的堅定!讓將別的人送上夫君的牀,是腦了纔會做出這樣的事!
“放肆!替皇上選秀納妃,給皇家開枝散葉是皇后的責任!所有的皇后都能做到,憑什麼你就不能做!你如此善妒怎麼擔得起母儀天下,怎麼做天下的表率!早知道你是如此容不得別人,哀家當初就不應該讓皇上把你立爲皇后!”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忤逆,太后恨得連掐死夏小的心思都有了,這個人自己生不出孩子,怎麼能心安理得到這樣的程度!就不怕皇室的列祖列宗從地底下爬上來找算賬嗎?
“皇祖母如果實在厭惡臣妾,臣妾就儘量一點出現在你的面前。你請保重,臣妾告退!”
懶得跟太后扯皮子,忍著心底的噁心慢慢的退了下去。
“如此恃寵而驕,當真以爲如今皇上護著你著你,自己就能永遠這麼風下去了嗎?皇后,總有一天皇上會厭煩你,到時候你就不怕哀家讓皇上把你給廢了打冷宮嗎?做人做事不要太狠絕爲好,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別到時候落得個死無葬之地的下場!”
太后怒氣衝衝的問道,看著哪裡像是生病的樣子,強壯得很呢。
“真到了皇上厭煩臣妾的那一天,臣妾會自請下堂搬到冷宮裡去住,絕不礙了皇上的眼,這點皇祖母大可以放心!”夏小轉過來,梗著脖子說道,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太后被氣得差點傷,在這一刻好像全的力氣都被人走了,賤人,不要臉的賤人。
夏小已經帶著宮走得遠遠的了,太后鋒利的手指拽著牀單,仰頭髮出一聲痛苦又猙獰的喊聲來,“啊——”
寧壽宮裡的嬤嬤和宮大氣都不敢出,頭垂得低低的,害怕盛怒之中的太后看們不順眼,直接將們當出氣筒惡狠狠地的撒氣。
太后吼了一聲,讓宮給倒了一杯熱水咕嚕咕嚕的喝下去,緒才稍微平復了一些,不過臉依然難看得像鍋底一樣,對著陪伴伺候了幾十年的孫嬤嬤說道,“那個人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好招惹,究竟要怎麼辦纔好。難道真的讓那個人仗著皇上的寵騎到哀家的頭上作威作福嗎?”
真是氣死了,從爲太后的那一刻開始,已經很有人將氣得那麼狠了,不甘心就敗給了一個這麼好吃的人。
孫嬤嬤面難,說實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纔好了,皇上和皇后擺明了就是夫妻一條心,兩人一致對抗太后。現在皇上和太后的心已經離得越來越遠了,皇上除了給太后應有的面,給了太后優渥的生活,在很多事上皇上自己心裡就很有主見,對太后的意見採取的態度是,如果覺得對他就採納,如果覺得不對就當做沒有聽到過。
而現在,是皇上不肯納妃,皇后也著皇上,恨不得皇上心裡想著念著的只有一個人,又怎麼甘心把皇上讓給別的人!
太后蹙著眉思考了很久,幽寒沒有溫度的聲音才從的脣邊給蹦了出來,“既然澤兒和皇后兩人信念一致,如今只有挑撥離間這個辦法了。只有讓那兩人之間的信任和默契有一條裂痕,才能讓別的姑娘有可趁之機!哀家不信了,皇上就只認定了夏小一個人,周國還有好多漂亮又嫵的人了,都能甩出皇后一百條街,所以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待見皇后,不想那個人生下下一任的皇位繼承人出來,那麼如今最重要的辦法就是,扶持一位乖巧聽話的姑娘做貴妃,這位姑娘要足夠聰明要有心計,還要好生養!
就在這時候,寧壽宮的一個大宮手裡拿著一張拜帖從大殿外面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說道,“太后娘娘,這是平王讓人送進宮的拜帖。”
太后拿過來一看,原來是平王知道的抱恙,心裡很是擔心,所以寫了一張拜帖給,想要讓平王妃帶著兒來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方便。
“平王是不是有個很優秀也長得很漂亮的兒?”太后著那張拜帖,忽然想到了什麼,側著頭對旁邊的孫嬤嬤問道。
“回太后,是的。平王家的姑娘是京城有名的才,也是盛京第一人,琴棋書畫樣樣通,溫貌善解人意,多貴族公子削尖了腦袋也想要把娶回家好好的供著。”
“那姑娘真的有那麼好嗎?”太后將信將疑的問道。
“奴婢也見過幾次,的確長得很,微微笑著或者是不笑的時候端莊大氣又高貴優雅,笑容加深的時候又多了一抹勾魂的嫵,別說是那些年輕的貴公子,就是很多的宮看到都會被迷住。而且更爲難得的是,那位姑娘出高貴才貌雙全,品德修養卻很好,很看到跟別的姑娘紅臉,也沒見看不起那些婢宮,心地還善良,奴婢聽說每年在快要過年的時候都的拿幾百兩銀子買大米熬粥給那些無家可歸的難民和乞丐們填飽肚子,如果不是被奴婢的侄兒偶爾撞見了一次,奴婢也不知道還有如此善心。”
孫嬤嬤說到柳兒的時候,那些讚的話源源不斷的從的裡給溢了出來,眼睛裡都帶著溫的芒。
“你怎麼會了解得那麼清楚?”太后忍不住側目,瞭解這個伺候了幾十年的嬤嬤,向來嚴厲又挑剔,能讓讚不絕口的人實在是之又。
“奴婢前兩年不是有一回被花園假山上鬆滾落下來的石頭給砸斷了嗎?是那位柳姑娘恰好經過,和的丫鬟親自把奴婢給扶到了一個房間裡,給奴婢止,將傷口上細碎的砂石給挑出來,又讓人去給奴婢請了醫和醫來給奴婢理傷口,所以奴婢就記住了,對那位姑娘的事就比別的姑娘多上心了一些。”
孫嬤嬤不好意思的說道。
“照你這麼說,平王家的兒的確是個好姑娘。這樣的姑娘別說是給澤兒當妃子了,就算是當皇后也綽綽有餘啊。哀家記得,當初皇上選皇后的時候沒出現吧,如果來了指不定皇上上的就是柳家的姑娘了,哪裡還有夏小什麼事兒啊。”
太后無比惋惜和懊惱的說道,現在厭煩死夏小了。
“那時候的柳姑娘好像大病了一場,所以沒有來。”孫嬤嬤私底下收了平王的銀子,自然賣力的給柳兒說好話。
“真是便宜夏小那個人了,孩子生不出來還厚無恥的霸佔著皇上,哀家真是沒見過那個不要臉的人!”太后氣呼呼的說道,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太后息怒,一時的風無限真的不算什麼,皇上那麼年輕,一輩子的時間還長著呢,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誰知道以後會是神馬況呢。”孫嬤嬤對自家主子自然是忠心耿耿的,也知道說什麼話能讓太后高興。
果然,太后臉上的雲像是被一陣風吹過一樣,烏雲轉晴了,又高興了起來,“你說得對,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哀家倒是要看看皇上是否真的能那麼癡,真的能夠皇后到最後!”
哪有從一而終的男人,哪個男人不人,現在皇上只不過還在新鮮上,所以纔會順著夏小!倒是要看看,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以後呢,到時候夏小比現在老了醜了,皇上天天對著那張臉厭煩了,還能囂張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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