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薇,沒想到你溫和無害的面容下面藏著的卻是這樣的禍心,你以爲你裝作無辜的害者的樣子這一切真的和你沒有關係嗎?這一出苦計演得好啊,陷害了我,又抹黑了孫國公府,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老夫人怨毒的指著,兇狠的模樣像是要把吃了一樣。
“祖母,做錯了事就要認錯,你別再執迷不悔了好嗎?那些證據又不是我能僞造的,你再垂死掙扎的抹黑我有什麼意義呢,黑的不能變白的,白得也不可能變黑的。再說了,發生這樣的事只會讓鎮國將軍府蒙,我怎麼會連最疼我的爹爹的臉面都不顧?”
羅凌薇在心裡冷笑,從來不相信報應,只相信用自己的雙手把仇人推到地獄裡!
“孤不想再糾纏證據確鑿的事,楊將軍,老夫人是你的繼母,你打算怎麼理這件事?是要沉塘還是如何?”上澤母后在他年的時候就病逝了,沒有了母親的庇佑,小的他在皇宮裡盡了其他妃嬪和兄弟姐妹明裡暗裡的排和陷害,吃盡了苦頭。若不是楊鳴斌有一次看到他被一個妃嬪的侍從假山上推下來出手救了他,並向皇上拆穿了那個妃嬪惡毒的真面目,他只怕真的被活活摔死了。是以他對楊鳴斌很看重,對於繼室這種人發自心的反。
楊鳴斌深邃的瞳孔裡涌著幽暗不定的芒,他忽然開口說道,“發生了這樣的事的確是家門不幸,微臣覺得很愧疚。殿下,微臣有一件事要說清楚,省得明天被史臺參一本說微臣治家不嚴。老夫人早在微臣先父過世之前兩人就已經離合了,早就和鎮國將軍府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微臣想著不管怎麼說都是幾個弟弟的母親,所以這件事就一直沒有聲張讓住在將軍府裡著老夫人的尊榮。微臣也沒想到微臣這麼孝敬,把當母親來供著還不滿足,竟然想著禍害薇兒。”
這一番話像重磅炸彈扔下來,人羣都炸開鍋了,這位老夫人早就和鎮國將軍的父親和離了?人家給了錦玉食的生活不知道謝,反而要害死別人的兒,簡直是忘恩負義禽不如,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老夫人沒想到楊鳴斌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將早就和離的事說出來,頓時面如死灰,脣嚅著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所以,不管做出了怎樣的事,都和鎮國將軍府沒有關係,不過是寄住在府上的客人而已,早就不是微臣的繼母了,請殿下給微臣證明。”
楊鳴斌恨死了這個老妖婦,又怎麼會給好?
“楊將軍,這是真的嗎?真的早就和您的父親和離了?不是你爲了將軍府的名聲而想出來的計策吧。”
圍觀的那些夫人小姐們在震驚過後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依然有些不肯相信。
“自然是真的,微臣怎麼敢拿先父的事來開玩笑。”楊鳴斌嚴肅認真的說道,他說著從隨攜帶的劍鞘裡拿出了那封蓋有他父親印章的和離書給衆人傳閱。
“這件事先父在逝世之前也到順天府裡備案了,諸位若是還不相信可以去查十幾年前的卷宗。”
楊鳴斌沉痛的看著淚流滿面的老夫人,“原以爲老夫人你即使有些私心總不會壞到哪裡去,就算犯了一些錯念在你是幾位弟弟母親的份上我也一直把你當母親看待,卻沒想到你那麼恨我的兒,不惜勾結別人來毀掉的清白,真是太令我失了。”
“這種惡毒的人應該拖出去仗斃了,真是太過分了。”
“是啊,人家好心好意的供著那麼多年,不知道恩也就罷了,還要去害人,這是毒婦啊。”
“楊鳴斌,楊雨薇,你們父倆果然夠狠,爲了算計我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吧?”在輿論一邊倒的況下,老夫人知道再說什麼都不會再有人相信了,恨恨的指著害陷這番境地的父倆。
“是你陷害薇兒,不是我們算計你,薇兒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手也沒有得那麼長。”
“這種人直到現在還執迷不悟,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真是太噁心了。”不知道誰朝著老夫人吐了一口唾沫,早就氣得快要炸的羣衆紛紛朝著老夫人的上吐口水,不一會兒,老夫人已經渾骯髒不堪,狼狽得猶如喪家之犬。
“大家都冷靜下來吧,這件事暫時到此爲止,畢竟是孫國公孫兒的滿月酒,我們不要破壞了別人家的喜事。孫國公,把這兩個人關起來,等滿月宴結束之後把他們送到府發落。一定要看好了,兩人若是有什麼差池孤唯你是問。”
上澤凌厲的眼刀掃過來,孫國公頭皮發麻,哪裡還敢不應下。
“殿下,微臣還有些話要說。”
“楊將軍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這位婦人雖然已經跟先父和離了,但不管怎麼說都是微臣弟弟的孃親,微臣想不管怎麼懲罰,都要留下一條命,等從大牢出來之後,依然讓跟幾位弟弟一起生活吧。那麼大年紀了,再被遣返孃家肯定只有死路一條了。”楊鳴斌深沉的眼底閃過一抹怨毒的芒,他就是要讓那幾位弟弟攤上這麼一位臭名昭著的母親,一輩子甩都甩不掉,爲一輩子的笑柄!
“楊卿仁慈,既然你不願意追究,孤自然也可以放一條生路,準了。前院要開席了,大家都散了吧。”
鬧劇落幕,圍觀的衆人紛紛離開,原先囂得最兇的八公主上茜垂頭喪氣,滿臉沉,恨不得想要殺人,真是可惡,又讓那個賤人逃過一劫了,太過分了。
楊碧涵和楊芳菲看到在將軍府呼風喚雨的祖母敗得那麼慘,想到楊雨薇可能早就知道們參與其中,強烈的驚恐涌上心頭,腳發抖,害怕得想要尖想要落荒而逃。
偏偏這時候,楊雨薇回過頭來給了姐妹兩人一個森鬼魅的笑容,兩人失態的跌坐在地上,腳不停的哆嗦著,溫熱的從下傳來,一看,竟然是尿溼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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