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餐,把諾蘭關在酒店,并派人看管之后,南煙和秦律去了醫院。
宗謹啟和其他教授已經在這里。
“宗院長,你這個學生是怎麼回事?每天都有各種理由遲到,還要我們這麼多人來等著。”
“就是啊,一個學生怎麼比我們都忙,每天連人影都見不到。”
“宗院長,你可要好好管一下,別讓他年紀輕輕就因為自大自負浪費了自己的才華!”
教授們對南煙每次都搞特殊,不跟大部隊一起行有意見。
畢竟南煙只是一個學生,在他們看來,這次能跟著一起來Y城是看在宗謹啟的面子上,是跟著來漲漲見識,刷個經歷的。
誰都不認為,宗謹啟之所以帶著,是為了讓幫忙來解決麻煩。
宗謹啟面平靜淡漠的說:“抱歉啊各位,煙煙來這邊確實有事,要不我們先進去?”
宗謹啟不能告訴他們,其實是南煙有研究出解藥的本事,他拿到的配方是南煙給的。
只能讓他們誤解南煙,認為就是來湊熱鬧的。
“嗯,先進去吧,等你那個學生回來,再讓來找我們好了。”
幾個教授也等煩了,聽到宗謹啟這樣說,便都同意了。
一行幾人進了醫院,直接去了實驗室。
“宗院長,對這次的病毒,你是怎麼研究出的解藥?方便跟我們說一下嗎?”
一進實驗室,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被宗謹啟拿出來的解藥配方給吸引住了。
至于南煙,已經被他們拋到了腦后。
宗謹啟昨天拿到解藥的配方后,南煙已經跟他說了原理,所以教授們問,宗謹啟很淡定的跟他們談起來。
南煙和秦律來的晚了十幾分鐘。
在醫院外沒看到他們的人影,也沒有打電話詢問,直接去實驗室找人。
“南煙小姐,你認識陶清明嗎?”
還沒到實驗室,南煙和秦律被廖院長給住。
“嗯,認識,廖院長找我有事?”
南煙約覺得,廖院長是想讓救人。
果然,下一秒,廖家銘神有些激起來,“南小姐,我這邊有點事想要麻煩你,不知道南小姐有時間嗎?”
“可以。”
南煙沒意見,人家來找幫忙,就幫。
至于秦律,南煙去哪他就去哪,不管去哪里,只要跟在邊就行。
兩人跟著廖院長走。
然后來了重癥監護室。
病床上,是一個于昏迷中的人。
的實際年齡只有五十多,可看外表,就像六七十般的垂暮老人。
不用給把脈,南煙從的面相,已經看出病膏肓,命不久矣。
“南小姐,這是我一個病人,況很嚴重,如果再沒辦法救,恐怕撐不過一周。”
廖家銘眉心皺著,表悲傷,“是英雄的孀,丈夫,還有兩個兒子,都為國捐軀,將國家恤的錢,都捐給了孤兒院,還收養了二十多個孩子,付出了自己的所有……如今老來遭病痛折磨,我希你能夠救!”
南煙點了點頭,然后上前走到病床邊,手按在老人的手腕上。
幾分鐘后,松開了病人的手。
難怪醫院的醫生救不了。
這種病,只能用基因藥劑來治。
如果不能重新修復的基因,就是絕癥。
陶清明和廖家銘認識,而且關系還不錯。
正好這次南煙來Y城前,跟陶清明聯系過,陶清明在從廖家銘這邊得知南煙他們已經到了之后,就跟他說了南煙的能力。
廖家銘本來是不相信南煙這樣一個小姑娘,醫能有多高,還怪陶清明開玩笑。
后來知道云織云老教授就是被南煙給治好的,差點被震驚的懷疑人生。
后面又知道南煙還是華神醫的徒弟,他才知道為什麼得醫這麼高。
今天這才決定,向南煙尋求幫助。
結果早上沒有看到,問過宗謹啟才知道有事要晚來一下。
他是一直在門口這邊守著,就怕南煙來了,他不知道。
廖家銘見南煙把完脈,連忙問:“南小姐,錦嫂還有救嗎?”
老人名字蘇錦,廖家銘比要小幾歲,所以都是稱呼為錦嫂。
“有。”南煙給廖家銘一個肯定的回答。
“真的?”廖家銘滿臉驚喜,“那太好了!”
“我需要的藥有些多,稍后列一張單子,院長你盡快把藥備齊,我好盡快給用藥。”
廖家銘忙不迭的說:“好的,我一定盡快調藥過來!”
南煙轉對秦律說:“哥哥,你幫忙我回去找師父要幾株藥材,我上次去二師父的小藥園里看到過,應該都了。如果沒有,讓師父幫我選幾株藥效差不多的藥材也行。”
秦律正要答應,就聽到南煙又改變了主意:“算了,我還是讓三師兄直接送過來,省的你再跑一個來回。”
秦律:“……”
得,小丫頭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他聽著就好。
秦律寵溺的問:“那還需要我去做什麼?”
南煙微微歪頭:“什麼都不用做,當個花瓶來取悅我就好。”
花瓶都沒有他好看!
看著就賞心悅目,更是時不時還,惹想犯罪!
秦律失笑,懲罰似的,在的臉頰上了。
廖院長被迫吃了一狗糧。
看著小之間甜膩膩的舉,有點不好意思的錯開視線,假裝沒有看到。
南煙給傅郁白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拿藥過來,隨后找廖家銘要了紙筆,寫下要用到的藥。
廖家銘拿著寫好的單子馬上找人去找藥。
南煙不小心到傷的地方,不經意的皺眉,被秦律看到了。
“煙煙,你先去配些藥把你的傷涂抹一下。”
南煙乖乖點頭,“好。”
實驗室中的宗謹啟和幾位教授們正在忙著配制解藥。
然而,配方是有了,但配制的過程,遇到了不小麻煩。
“宗老,為什麼到這一步,總是會失敗?”
“我們都試了這麼多次,一直不能功,是不是哪里有問題?”
教授們都是領域的佼佼者,也是經驗富的人,但對這種基因藥劑的研究,卻只能算是剛接的新人。
所以這次是完全以宗謹啟為主,他來做主導,他們是輔助。
宗謹啟表很淡定。
研究就是這樣,細微的差距,都會影響最后的結果。
就算有配方在,也不是一次兩次就能研究功的。
“從確定配方,到研究出真正的解藥,至需要一周甚至更長的時間,要慢慢調配,現在失敗的次數,比起我之前研究其他藥劑,失敗的次數并不算什麼。”
“宗老說的是。”
“那就繼續,再謹慎一些,吸取每一次失敗的原因,盡快研究出解藥,來緩解那些病人的傷痛!”
“對,來繼續。”
南煙一來,就聽到實驗室里的談聲。
等里面安靜下來,才進去。
“宗院長。”
宗謹啟淡然的表,在看到南煙后瞬時變得溫和,“煙煙,快過來!”
“你看看這一步,要怎麼弄?”
“宗老,我們都弄不出來的步驟,你問一個學生能問出什麼來啊。”
“還是我們想辦法解決吧。”
“宗老,我們理解你想讓學生多點經歷,但你這個學生遲到早退,就算天賦再高,沒有一點時間觀念,什麼都不在乎也不行啊。”
“要我說,你要好好管管才行。”
教授們對南煙的態度很不滿,當著的面,就開始給宗謹啟說得不對。
宗謹啟眉頭微微皺起。
他想替南煙澄清,然而,南煙對他擺了擺手,示意無所謂。
不在意外人的看法,再說這些教授對早留下了刻板印象,宗謹啟再替說話,只會讓他們對更有意見。
宗謹啟原本要說的話,因為南煙的舉,只好暫時忍耐下來。
只是就這樣讓他們誤解南煙,他也不高興的,就淡淡解釋道:“煙煙確實有事,這才耽誤了時間,在學校表現優良,而且在高中也備老師的好評,替學校拿回過很多榮譽。”
他頓了頓,又說道:“不管再哪所學校,都是老師喜歡的好學生!”
幾位教授聽出宗謹啟話里對南煙的維護,還有對他們談論南煙的不高興,一個個訕訕的閉上了,沒再多說。
南煙沒理會其他人,看了眼實驗臺上正在進行的調配解藥,對宗謹啟說:“院長,我先去配一點藥,稍候再過來。”
宗謹啟點點頭,“去吧。”
拿了要用到的東西,南煙自己找了一個干凈的實驗臺,不疾不徐的開始配藥。
在邊不遠的教授出于好奇,一直在看。
他還以為南煙在練手,自己隨便做實驗玩。
結果,他卻發現,南煙的作,竟然比他想的要練。
配制傷藥對南煙來說很容易,就跟吃飯喝水一般簡單,快速將傷藥調配好,整個過程,都沒有超過五分鐘。
教授:“???”
還能這麼兒戲?
就算是自己練習,也不該這樣隨意瞎弄吧!
就在教授想過去教育南煙一翻時,南煙掀開了服的下擺,出腹部上那一塊因為休息了一晚,皮下的淤散開,范圍更大,也更深了一些,看起來更嚴重。
南煙心想,幸好沒有被秦大佬看到現在的模樣,不然又該心疼了。
趕把藥膏抹上,讓淤盡快散開。
挖了藥膏,正要在傷抹,那個一直在看著的教授忍不住發話:
“等一下!”
南煙回頭,發現有人一直在看,淡定的將掀起的擺放下,“教授有事?”
“你手里的藥膏,要用在自己上?”
“是啊,怎麼了?”
南煙有些莫名。
“你上的傷是怎麼弄的?看起來嚴重的,不能胡涂抹藥,不然會影響傷勢!”
“嗯,我知道。”
教授擰眉說:“知道你還自己來,你等一下,還是我幫你配一些藥吧。”
說著,他上來就把手里剛配出來的藥膏給搶過去,扔在了垃圾桶中。
南煙:“……”
大無語事件。
是不是還要跟他說句謝謝?
不是看不順眼的麼??
為什麼還來這里多管閑事。
那個教授也不管南煙的表有多無語,替又重新配了一罐跌打損傷的藥。
“用這些,最多一周時間,就可以好轉。”
南煙拿著被塞在手里的藥罐,抿了下,淡淡的說了聲:“謝謝。”
要自己再費一次事,還要跟對方說‘謝謝’,好心塞。
“快抹上吧,小姑娘家,怎麼把自己給弄的那麼嚴重,是撞到什麼,還是摔得?”
南煙將教授做的藥膏給收起來,又從材料里面選出一些,漫不經心的說:“和人打架打的。”
“打架?”
南煙挑眉,“嗯,我打架超兇的哦~”
教授本來就不待見南煙,現在聽還出去打架,頓時臉又變了變,想要說教,又想起之前宗謹啟的不高興,最后搖搖頭,離開了。
南煙看了眼周圍,沒有人再關注之后,便把教授給的藥膏二次加工,加之前拿出來的幾種藥后,重新調和。
這次沒有人來打擾,把藥膏抹在傷的地方后,火辣辣的痛,很快慢慢漸弱下去。
收好藥膏,去找宗謹啟。
宗謹啟周圍有幾個教授,他們一起在研究配方。
看到南煙過來,宗謹啟便讓開位置,和悅的說:“煙煙,你來試一下。”
“好。”
南煙淡定的走到宗謹啟讓開的位置,按照他的進度繼續。
教授們看在宗謹啟的面子上,也不好說讓南煙別來搗。
他們也聽說過南煙在這上面有天賦,便沒有走開,就在他們邊圍觀。
半個小時后,南煙把解藥研究了出來。
教授們:“!!!”
怎麼可能!
他們一群教授加一個生化系院長都沒有研究出來,一個學生給研究出來了?
不由有點懷疑,這解藥到底有沒有用。
宗謹啟卻百分百相信南煙的實力,直接說:“先拿給廖院長,找病人看看效果。”
“等一下,這藥不用去經過測試,直接用在病人上,萬一出事怎麼辦?”
“這次病毒染況嚴重,稍有不慎,就會對病人的生命有威脅,我們不能拿病人的安危當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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