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阿竹是特地帶他們進來之后,封念又覺著古怪,阿竹像是十分要進秦延墓一般,阿竹是求個解,但對于秦延墓,不應該如此執著才是。于是,封念又想到了另外一個況,那就是封知書。
“封念,你倒是個通的。”封知書森森的聲音從阿竹的上響了起來。
“老祖宗,您這又是何苦呢?你盼了那麼多年,封家進來了那麼多位,可是秦延不想見你就是不想見你,你何苦擔著所有封家村人的罵呢?”封念一臉笑意地著封知書。
封知書的魂魄已然不穩了,堅持不了太久,所以這次,才指使著阿竹狠心毀了祠堂那兩盞石燈,繞了一大圈,目的就是為了讓封念帶著進秦延的墓。這麼多年以來,一任又一任的封家穿著黑嫁進天坑,但每一任都被攔在了這里。們就這樣靜靜地在這里安睡了。
“我很老嗎?”封知書一怒,墓里頭刮起了陣陣的寒風,刮得眾人的臉生疼。
魏圳將封念攔在了自己的后,他擔心寒風刮傷了封念。
封念從兜掏出一張符咒,往上一揮,寒風立即停止了。
“是很老啊,要學會認老,雖然就算你比我老,我也不會遷就你。”封念往前走了一步,就是要氣得的封家老祖宗七竅生煙。
“你閉!”封知書手往上一揮,無數的冰錐朝著封念而來。
封念將左手高舉在面前,形了一個保護罩,將封知書揮出的冰錐都攔了下來。
老馬和商招等人著封念和封知書兩人在過招,看得是心驚膽戰,因為封念可是直接在面對們封家的老祖宗啊,這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除了封念,可就沒有其他人會這麼鎮定了。
然而封念更出他們意料的是,在繼續激怒封知書,“老祖宗,你想想看,都怎麼久了你的秦大哥早就把你忘記了,否則又怎麼會不出來見你呢?”
秦延就是封知書最大的逆鱗,而每一任的封家進天坑后,秦延對封知書避而不見,更讓封知書十分惱火。封念的話,無疑像點燃了炮仗。
封知書像瘋了一般,不停揮出冰錐,封念都堪堪地護住了自己和眾人。
片刻之后,封知書蹲在了地上,雙手撐著地面,已經把力氣都用了。
這就是封念的目的,就是要讓封知書耗盡力氣。
“老祖宗,我們談談?”封念彎下腰,著滿臉都是怒氣的封知書。
封知書咬牙切齒地道,“有什麼好談?”
“老祖宗,你借著阿竹的,秦延更不可能出來,要不,你讓阿竹替我們帶路,我幫你引秦延出來見你可好?”封念知道,如果是封知書給他們帶路的話,那麼他們在天坑遇到的阻礙會小些。而剛才故意激怒封知書,就是為了讓封知書知道,本就無法在阿竹上待太久。
封知書沒有回答,似乎在考慮著封念的話的可信度。片刻之后,丟下一句,“好,姑且信你們這一回。”說完這話,直接倒在了地上。
阿竹緩緩睜開雙眼,著封念那若有若無的笑容,撐著坐起,“剛才小姐出來了?”
可封念卻沒有回答,只問道,“你就不準備解釋些什麼嗎?”
阿竹著封念那早已看自己的眼神,嘆了一口氣,把事的原委說了出來。
原來,在左惴昔進封家祠堂的時候,封知書就曾出現過,告訴阿竹,不能夠附在左惴昔的上,那左惴昔并非是封家。相反,在柜后的那名子,卻能夠讓附,那名子才是封家。當初被困在柜后的人,正是封念。可惜的是,封念的意志力太強大了,封知書本就無法控。
封知書也逐漸察覺到了的神志在逐漸消散,害怕自己還沒有看到秦延,便會徹底消失在這世界上,為了能夠見到秦延最后一面,封知書豁出去了,讓阿竹把在祠堂有關的一切都毀了,隨后附在了阿竹的上。給阿竹的承諾是,只要讓進了天坑見到秦延,了卻的心愿,就會給阿竹一個解。
“阿竹,帶路吧,”封念示意阿竹走在前頭,知道,封知書也想要見到秦延,只是過去這麼多年了,秦延還會留在這墓里頭嗎,這些都是未知數。
阿竹隨即走在了前頭帶路。
有了阿竹的帶路,眾人一路上的確順暢了不,最起碼,他們能夠避過墓里頭的一些機關。
不得不說,當初封知書在參與秦延墓建造的時候,是費了不的心力的,在墓的每一都設置了大大小小不同的機關,只為了阻止盜墓者進。當初,魏松請帶著的那批人是真的有本事,才能夠在秦延的墓走了那麼長的時間。
眾人在阿竹的帶領下,在秦延墓走了大概兩個小時后,阿竹卻停下了腳步。
商招見狀,率先開口道,“怎麼不走了?”
阿竹道,“這里,是個兵陣,只有贏了對方,才能夠順利通過。”
這前方的路,是秦延當初一名部下特地設計的,一是因為秦延本就是一代名將,墓里應有兵陣的存在;二是阻止盜墓者進。
老馬和商招不約而同地抓了抓頭,打架他們還行,這排兵布陣他們倆可不在行。
“輸了有什麼后果?”魏圳忽地出言問道。
“如若輸了,四面八方會出現利箭。”阿竹將知道的說了出來。
“你要試試不?我可以弄個防護罩,護著,你盡管試,”封念忽然覺得在他們之中,應該只有魏圳可能勝任這項工作了,但是為了讓魏圳放心,便提出設下防護罩,這樣一來,就算魏圳輸了,也不會傷。
“不行,這些箭頭上都有咒語的,符咒幻化的防護罩是不起作用的。”阿竹搖了搖頭,這是墓里頭算是最難的一關,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夠取得勝利,因為并不懂排兵布陣。
“那我姑且試一試。”魏圳對著封念出了安心的笑容,他有幾把握可以試上一試的。
封念站在了魏圳的旁,打定主意了,既然防護罩沒用,那就直接把那些利箭打飛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