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天才,幫我來按一下後背吧,最近這幾天訓練得太苦,肩膀很酸啊。”
當沈徵從植蟲者戰士兵營旁走過時,一個新兵看著他,不冷不熱地說。
他轉過頭,看了看那人,認得。
不就是那個適應值達到86的天才嗎?聽說是平雷。
此刻,這位天才坐在狼牙軍團第一編隊新兵營的小場上,邊圍繞著一大羣甘當小弟的新兵。
“對呀,天才,你最擅長的不就是搞保健嗎?”一個新兵戲謔著,“快來給平大哥服務服務吧。”
“沒錯。”又一個說,“我們不比你,天天這麼清閒地跟在小隊長的屁後面,什麼也不用做就能領薪水。天天都得訓練啊,實在是累得很。”
沈徵冷冷地看著他們,並沒有說什麼。他不是來這裡和別人打架惹事的,他要咬著牙堅持下去,要爲了醫治妹妹絕癥的希而堅持下去。
於是他就這麼默默地走過。
“我在和你說話,你難道是聾的?”適應值86的平大哥語氣變得異常冰冷。
“上級指派給我的任務,是服務於第二編隊第三小隊隊長。”沈徵停下腳步,面對平雷,不卑不。
“這是和我這個真正天才說話的態度嗎?”平雷的眼中出兇狠。
“平大哥,看來得教教他軍營裡的規矩。”一個新兵討好地說,“我過去幫您教訓教訓他?”
“那多欺負人?”平雷一皺眉,“傳了出去,說一個戰鬥系的植蟲者,欺負一個保健兵。”
“是……”那新兵不明白平雷的意思,有點含糊。
“要上就一起上。”平雷冷笑著,“一羣植蟲者打一個保健兵,就不會有人說什麼了。”
“沒錯!”七、八個新兵大笑著,呼啦一下站了起來,一起向沈徵近。
沈徵站在原地,拳頭慢慢地握。他知道如果自己退,那麼將得到更多的屈辱。他在心裡下了決心,這次一定要讓這幾個人付出的代價。
哪怕自己要折斷幾骨頭。
這是不利己的選擇。如果弱屈服,那麼這種欺凌就會一次接一次。必須咬著牙拼命,給他們留下難以磨滅的畏懼,他們今後纔不敢輕易惹自己。
就如同再強大的獅虎,也不願無故惹最細小的毒蛇。
但這一場仗註定打不起來。就在沈徵打算先手搶先機的時候,急集合的警報響起,軍營中不論是新兵還是老兵,都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軍裝,向著各編隊的場。
“算你走運!”平雷狠狠瞪了沈徵一眼,終於是快步跑開了。
沈徵做了一次深呼吸,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樣的日子,還要堅持多久?
從那天植蟲結束到現在,已經有半個月了。半個月中,其他植蟲者進了各大編隊進行新兵訓練,而他則被安排給了第二編隊第三小隊的隊長,當隨行保健兵。
這個職務說白了,就是小隊長的雜務兵,常被小隊長命令著在軍營中四跑,爲他辦事。
而每次經過新兵營,那些曾經羨慕嫉妒過他的新兵們,就總是會極盡奚落嘲笑之能事。
這種生活,簡直如同地獄。
嘆息一聲,沈徵也快步跑向了第二編隊的場――急集合警報是軍團中最高級別的集合令,聽到的軍人必須在第一時間到達大場。
會有什麼事?他在心中猜測著。
很快,他來到了場中。第二編隊的一千名士兵有的已經按隊列站好,有的剛剛趕來。小隊長們正焦急地吼著,催促剛到的部下趕快站好隊。第二編隊的編隊長,那位三十歲左右,擁有沉靜平和氣質的黑髮男子站在場的高臺上,靜靜地看著部下的集合。
沈徵已經知道,自己的這位頂頭上司名風宇。
三分鐘後,全員到齊。風宇審視著自己的這些部下,平靜地說道:“有任務。我們編隊和第三編隊執行,在狼牙鎮西邊的山谷駐防,護送一支向十二軍區司令部進發的隊伍通過。大家在三分鐘做好準備,在此地集合。”
話不多,但已經把一切說清了。小隊長們立刻指揮著自己的部下返回軍營中,收拾自己的裝備。
“隊長,是有蟲嗎?”沈徵拉住第三小隊的隊長問。
“不確定。”隊長搖了搖頭,“但咱們狼牙軍團只有四個編隊,這次一氣派出兩個,可見不是小事。不過這與你無關,你只是個保健兵,在軍營裡好好待著吧。”
“不!”沈徵說得斬釘截鐵。他的眼裡放著,因爲他已經嗅到了“軍功”的氣息。這是一次立功的好機會,他不能輕易放過。
“什麼?”隊長有點不解。“難道你想……”
“給我槍,我會做得比其他人更好!”沈徵急切地說著。
“開什麼玩笑!”隊長皺眉搖頭,“保健兵就別跟著湊熱鬧了!”
“請相信我!”沈徵目中出了急迫。
“別逗了。”隊長的語氣中帶著嘲諷,“你雖然也是植蟲者,但說白了不過是個沒用的廢。這次任務中說不定有殘酷的戰鬥,你還是老實地待在軍團本部,別給我添麻煩了!”
“沒用的廢”,這五個字深深刺沈徵的心。他的眼裡忍不住開始涌起憤怒的火。
“怎麼回事?”平和的聲音響起,風宇看到第三小隊長與部下在爭執什麼,便走過來詢問。
“編隊長!”兩人急忙敬了個軍禮,沈徵搶在小隊長說話前先表達了自己的意願:“編隊長,請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參加這次行吧!我會用我的實際行證明我不比別人差!”
風宇靜靜地注視著沈徵,緩緩點了點頭:“好吧,去領槍吧。”
“是!”沈徵興地敬了個禮,飛也似地跑了。
“編隊長,這……”第三小隊長有些不解,“讓他這樣的保健兵上場……”
“我想看一看,適應值98的不世強者,究竟只不過是一個虛有其表的廢,還是真正藏著什麼潛能的怪。”風宇平靜地說。
幾分鐘後,隊伍再次集合,沈徵已經領到了兩把槍――其一是隨型的實彈手槍,另一是能發迅彈的自步槍。兩種都是大威力武,與市面流通的平民槍械不同,它們都是專門用來對付蟲類的。
但這種大威力的武,仍是無法與植蟲者的力量相比。
不過他有結實的,敏捷的速度,以及增長了一倍的力量――這些,都是在植了築基蟲後得到的。
雖然這些與真正的戰士型植蟲者相比,簡直算不了什麼,但比起普通的戰士卻已經強大得多。他有自信――只要憑著這兩把槍,自己就可以殺死無數只該死的蟲子。
集合之後,再沒有什麼集中訓話了,車用卡車開了過來,士兵們上了車,隊伍就此出發。
“喲,天才也要去參加行了?”同一車中,有新兵看到了沈徵,立時又開始了奚落。
“這是要去送死吧?”一個新兵大笑了起來,“你上背的那是什麼東西?槍啊,真威風!”
說著,擡起手來,無數的尖刺從他手掌中涌出,在手心凝結了一隻拇指大小的刺。
“請天才來點評一下我的棱槍彈吧。”那個新兵一臉得意地說,“可以穿兩毫米厚的鋼板哦。不知你的槍有沒有這麼大的威力?”
“0.8毫米獵殺者分散彈,能擊穿1釐米厚的鋼板;20毫米迅彈,能將2釐米厚的鋼板瞬間炸出一個大。”一個略帶激的聲音響起,卡車一角里一個新兵將頭盔往上擡了擡,出那張圓臉,對著那位正在吹噓的新兵說。“你覺得自己比這兩把槍如何?”
“你……”那位新兵紅著臉瞪了他一眼,但在事實面前不得不沉默下去。
“你、你、你!”那圓臉兵指了好幾個人,“你們,還有我,不都揹著這種槍?可你們竟然不知道這種槍的威力如何,真是可笑!我們都是新兵,雖然擁有了力量,但卻還不能練運用,現在我們的力量還不如普通的步兵,你們難道不明白?還嘲笑別人?在戰場上大意,可是會先死一步的!”
“借過!”說著,圓臉的新兵站了起來,自己貓著腰來到沈徵旁邊,示意沈徵旁邊的人和自己換個位置。那人正求之不得,立刻離開了。
沈徵打量著這張圓臉,認得是在植蟲時幫自己說話的那人。
“謝謝。”他低聲說。
“沒什麼。”圓臉新兵一笑,笑容中帶著點,出了手。“別理那些人,無聊頂,自己沒什麼本事卻總喜歡嘲笑別人取樂,好像他們生命的意義就是這麼低級一樣。我方賀。”
“沈徵。”沈徵與他用力地握了握手。這個名字他永遠會記得,會記得對方曾在自己最痛苦時拉住自己的手,給自己以溫暖的力量。
“不知道這次任務會不會有戰鬥。”方賀一邊說,一邊把背後的步槍取了下來,仔細地擺弄著。“真想看一看那些蟲力值在40以上的老兵們,戰鬥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通過了植蟲的人就被稱爲植蟲者,而爲植蟲進後,力量的高低就會以的數值來區分,那數值就是蟲力值。數值越高者越是強大,但人數也越。據沈徵所知,自己所在的第二編隊一千人中,蟲力值達到60的只有不到十個人,而新兵中最高的也不過是30。
如果有一天,我的蟲力值達到了60呢?築基蟲會帶給我什麼驚喜嗎?
沈徵暗想。
藍與紫的霓虹中,濃密的鋼鐵蒼穹下,數據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後的世界,也是現實與虛幻的分界。鋼鐵與身體,過去與未來。這裏,表世界與裏世界並存,麵前的一切,像是時間之牆近在眼前。黑暗逐漸籠罩。可你要明白啊我的朋友,我們不能用溫柔去應對黑暗,要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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