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安夏這麼說,兩個男人都不是很相信。
“還愣著做什麼呢?幫我摘一下,只摘那些大片的,小的就留在這裡。”安夏說不出的興,一邊對著兩人吆喝道,一邊鑽進草叢裡的腐木那裡去。
兩個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紛紛搖頭,但還是幫著安夏摘起了木耳。
這裡腐木不,每腐木上都長滿了木耳,由於長期沒人採摘,所以每片木耳都特別的大,不有手掌般大。
當然,這般暗溼的地方木耳多,蚊蟲定然不,安夏臉上手上都被叮了不的包,採摘完木耳,全也的要命。
收回來,安夏沒有半點被臉上的包影響了心,反而一回到竹屋便拿起篩子曬起了的木耳。
“安夏,你臉上真的沒事嗎?”九觴看著那白皙的臉上盡是蚊蟲叮咬留下的包,臉上寫滿擔憂。
“我沒事,只是一陣,稍後就會消下去了。”俗話說,想要得到一樣的東西,必須付出同樣的代價。
“我看不像沒事的樣子。”夏延看著安夏臉上越發嚴重的包,得出結論。
安夏才懶得理他們,繼續曬的木耳,心裡打定了個主意,將那些腐木搬回來放在涼溼,每天澆上些水,這樣就能時不時的摘不木耳了。
這個時代的木耳都是純天然的,沒有半點污染,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做菜肯定是味極了。
安夏忙活了一天,又村民去把那個地方的腐木全部般搬回來,放在涼的角落,看著堆了小山高的腐木,安夏卻樂開了花,倒是旁的一衆人不明白安夏要做什麼?
夏延準備了鍋煮噬草的藥水,到時候將它們潑在地上就行的了,九觴回去了客棧,畢竟安夏不能離開太久,帥帥還在鎮上。
而安夏,自個兒想起了點什麼,拿了一把鐮刀便往山裡面去了。
安夏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以前在村子裡的時候,旁邊有個嫂子,說有種長刺的樹木將壯的樹幹砍下來腐了之後是會拼命長木耳的,而且長的都是白的木耳居多,一長便是一大簇。
安夏知道以前村子的山頭不那些樹木,只是都長的不是特別的壯,便沒法去砍樹等它腐了之後長木耳,況且需要工作,呆在村子的時間極短,漸漸的也沒時間去弄這些了。
不確定這個時代是否有那種樹,需要上山去看看,約記得自己是看過的,但是之前沒有留意過,所以也記不大清了,若是有的話,那就更加的開心。
一個人獨自鑽進林子裡,安夏這才趕自己的臉上被蚊子叮的特別的,忍不住的想去撓,只得就近取些止的藥草給臉上抹去。
在林子轉了大半天,終於是讓安夏發現了一株,只是樹幹只有拇指般大,本砍下來也是無用的,安夏有些泄氣,轉了大半個山頭,累的半死,找了不,要找的樹是有,只是都是小小的一株,本就沒有枝幹壯的,這樣小的樹枝本就沒法砍下來讓它長木耳。
臉上以及消的蚊子包不知道爲何又了起來,還比之前還要,安夏回去的時候一直抓,恨不將臉都抓下來,也不管臉花不花,止就好。
還沒回到村子,整個人就有點頭重腳輕,眼睛看到的地方迷濛蒙一片,腦袋也是暈暈沉沉的。
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是想著要堅持回到家。
可惜,眩暈越來越強,還沒道村口,整個人便倒了下去,暈倒在地的時候,安夏聽到有人尖,只是很快,便看不見眼前的人了,也聽不見有人大聲呼喊的聲音。
夏延看見安夏的時候,安夏已經被人擡進了村子,整個臉上紅紅的一片,一雙眼睛的閉著,沒有了剛見到的時候那種生氣。
“這是怎麼了?”夏延看著擡著安夏的村民,問道。
他記得安夏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暈了呢?
村民見是白天安夏領著去山裡的人,趕解釋道:“不知道呢,剛纔我家那婆娘發現安夏暈倒躺在了村口不遠的田埂上,趕我過去。”
夏延看著安夏這幅樣子,一時也不清楚這是怎麼了,但還是朝著村民道了謝,將安夏自個兒抱回竹屋。
回到竹屋的夏延探了探安夏的脈搏,還算正常,氣息也平穩,應該命是沒什麼大礙的了。
但是他對醫理並不是很曉得,只能讓人捎信給在鎮上的九觴回來一趟,那個男子知道的東西不,估計能知道安夏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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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廣東登革熱高發期,小心蚊子,最近去山裡摘木耳,被蚊子叮慘了,種木耳的方法可是俺的嫂子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