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家的張德子對於魏老闆來說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想到自己白花花的二十兩銀子沒了,事兒又沒辦好,魏老闆難免一腔怒火無發。
而且今日找他談話了,說事沒辦,把十五兩銀子還給他,他給他五兩算是不錯的了,沒想到這張德子居然說這些錢全花了,一分不留,還說什麼自己的事做完了,而安夏那小娘們不走是他們的事,和他沒關係?
哼!什麼沒關係?關係大著呢,他白花花的銀子啊,怎麼能花的那麼不值當呢?
“這是銀子,給我去把張德子家給砸了!”魏先名對著面前的兩個穿黑的人道。
“知道了。”
“嗯,去吧,順便把他的給我打折了。”不然難解他心頭大恨!
坐等好消息的魏先名沒想到等來的不是好消息,而是家丁讓他去府一趟。
“去府做什麼?”魏先名沒明白過來,對著家丁大吼道。
他這輩子人去府不,可是還沒有像這次家丁那麼慌張的他的呢。
“老爺,我也不知道,衙門的派人來請您過去呢。”
“能有什麼事,讓他們等一下,本老爺要換一下服。”魏老闆還優哉遊哉的慢慢磨蹭。
這邊小廝已經著急了,“老爺,衙門的人都等急了,您還是先去衙門一趟吧!”
“那麼趕、趕、趕,趕著去投胎嗎?”魏老闆被氣壞了,可是還是決定先去衙門看看。
還沒道衙門,就哄哄的一大堆人,魏老闆哼了一聲,見大堂之上,那個他設計陷害的安夏以及那張德子都在。
心裡不一愣,他派去的人難道沒有解決好?
還沒想明白,兩個滿是的人就被人帶了上來,看見魏老闆,趕的喊救命。
“魏老闆,救我、救我……”
魏老闆心裡咯噔一聲,想逃,可是卻被衙門的捕快擋去了去路,只能往大堂而去
“魏先名,本等你許久了。”堂上老爺一臉嚴肅的看著魏老闆。
魏先名雖然心裡知道了些什麼,但是還是巍巍的跪了下來,“草民參見老爺,不知老爺找草民來所爲何事?”
“所爲何事?”老爺反問道,角掛這冷笑。
“哼!魏先名,你也太會裝了吧?”安夏冷哼,指著地上已經滿是的人道:“不知道,魏老闆認識這二位嗎?”
“魏老闆,救救我,救救我們……”
兩人苦苦哀求,可是魏老闆只是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後便扭頭道:“抱歉,老爺,草民不認識這兩位。”
“你說不認識嘛,那我們問問這二位大哥就知道認不認識的了,你一個人的片面之詞不可相信。”
可即使他們明知道了魏老闆的把戲,他卻還在繼續裝。
“大人啊,草民真的不認識他們二人啊,我不明白他們爲何要誣陷我,大人是個明事理的人,您要爲草民明察啊,可不能冤枉了一個好人放過一個壞人啊!”
這貨的如此悽慘,再看他那副誠懇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安夏他們編的故事騙人呢。
但是魏老闆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鎮子上不的人都是知道的,所以他的這番話本就沒有人相信。
“你是什麼人,他們會告訴你,看看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安夏指著那兩個地上跪著的人,“看看吧,這就是你們要賣命的主子,臨到關頭連你們都可以裝作不認識,你們還要爲他守著?還是趕向大人稟明真相,至,我可以請求大人網開一面。”
兩人看了眼魏老闆,這次不再對他投求救的眼神,而是狠毒的眼神。
“大人,我們說,我們說……”
“那就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隨後,兩人將魏老闆讓他們去砸漲嬸家,打張德子的事一咕嚕的吐了出來,還將上的銀子拿了出來,說這是酬勞。
“魏先名,有這回事嗎?”縣太爺拿著遞上的銀兩,問道。
“大人啊,冤枉啊,不是這樣的,你別被他們騙了,我可沒有給過他們銀子啊。”魏先名繼續不承認,隨後更是惡狠狠的盯著兩人開罵:“你們兩個不要口噴人,小心家人都陪你們遭殃!”
魏老闆有種恐嚇的意思,但是對於魏先名的這種手段,安夏只能冷笑,現在的他還想威脅人?
“你們兩個不用怕,他本就是嚇唬你們的。”安夏道,“只是,魏老闆是客棧的掌櫃的,而張德子不過是個城北那邊的小市民,和魏老闆本就搭不上邊,他爲什麼要指使你們去打砸張德子家呢?還想打斷人家的?”
“我說,我說……”
“你們跟大人說,無需跟我說,只要說明白事緣由就好,大人是個明事理的人,會對你們的誠實從輕發落的。”
“是,是,小的知道。”對方嚥了咽口水,這才慢慢說來,“是魏老闆,他,他自己用錢收買了張德子,張德子的娘在安夏姑娘的那裡做事,於是他想借張德子的手讓福來客棧和安夏姑娘都沒法再維持下去,卻不想,安夏姑娘最後讓所有人都相安無事,而給張德子的錢,魏老闆不甘心就這麼給他了,於是就、就……”
“就什麼?”
“就讓我們去將張德子的家給砸了。”
“原來如此。”縣太爺捋了捋鬍子,“魏先名,可有這回事?”
“大人,他們純屬誣陷,請大人明察。”魏先名慌張說道,隨後狠狠的盯著旁揭穿自己的人,只要讓他從這裡安然無恙的出去,他必定不會饒了這些一個兩個的,他的表哥可是知州大人邊的大紅人,眼前不過是小小的知縣,還想奈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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