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衆人都在憋著笑意等著看裡面靜的時候,房門一下子打開了。
白家的小丫頭白無雙衝出來朝著自己二哥大聲吼道:“二哥你喊什麼啊?不是說好了讓你去勸勸小姨的嗎?怎麼還把吼哭了呢?這下我哄都哄不住了,看你回去怎麼跟孃親代?”
要說這晉公主李明達也的確是個敢敢恨的好孩,說是爲了尋仇報復白家老二追來,事實上外人一眼既明,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在有心追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說明心有所託了。
可是偶然間被土匪劫掠,還失了清白,讓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怎麼能夠接的了?
這個時候自己的郎對自己表白,說矢志不渝要照顧自己一輩子,本來這是世間最聽的話語,此時卻像一把把鋼刀割在李明達的心頭,如果自己沒有山寨辱,就在宮中等著他來娶自己,就在婚禮上等他說出這番話該多好?
想著想著,李明達不淚水橫流,自己沒了清白,縱然貴爲公主,也配不上他了。
所以自然而然的,白無雙也勸不住了,李明達再次萌生死志。
白家老二一頭霧水,這時白家老大笑著上前拉過妹妹,小聲對著二弟耳語一番,讓白家老二鬧了個大紅臉,如果不是負開解佳人的重任,他是絕對得沒臉在兄弟面前待了。
因爲自己大哥是讓自己去跟一個孩子解釋,什麼做真的失,這種事,如此私難以啓齒,自己雖然馬上年了,可也是個沒經人事的大小夥子呀,也只是在父親收藏的孤本畫冊中略知一二罷了……
心中想著,反正也烏龍般的表白了,索把話說開了,再深點也無所謂了,總好過看著這姑娘自殺殉的好吧。
看著二弟著頭皮進屋關門的那一刻,白家老大知道,這門親事算是了,不管父親願不願意跟皇家再結親,這一門是跑不了的了。
拽走了想要再次去聽牆的弟弟妹妹,當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出來的,就是一對喜笑開的小了。
“二弟,既然兕子安然無恙,你們也有了結果,那麼接下來你就護送回去吧,一個公主弱子,獨自出來以犯險,還差點遭了毒手,可見對你的深義重,你要知道珍惜。
把兕子送回宮中安置好,我們去揚州看下大姑母,然後就回去,恐怕正好趕上你們辦喜事。”老大白定國吩咐道。
“大哥,這怎麼行?說好了一起出來行走江湖的,小弟可不能缺席。
等下我們去附近的城中,找到丐幫或者鏢局的師兄弟,我讓他們護送兕子回去好了,好不容易出來闖一次,我可不想半途而廢。”白家老二而不同意了。
“說什麼混賬話呢?你們現在關係不同了,你放心的安危?護送自己的人還委屈你不?”
這是兕子公主開口道:“我不要回去,我要跟著安邦哥哥一起行走江湖……”
噗,四周一片笑噴的聲音!
這是什麼邏輯啊,你是我們的小姨好不好,半個時辰沒見,這就了輩分,開始嫁隨,上哥哥了?
更有意思的是,白家的小姑娘還拍手道:“哈哈,還好還好,幸虧不是要我管二哥小姨丈,那我以後不小姨了,改口二嫂啦!”
衆人哈哈大笑,李明達大囧,老二白安邦訓斥道:“跟什麼跟?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我恐怕要時時保護你了,我們出來是辦大事的,可不能帶著拖油瓶,老實點聽話回去。”
小姑娘剛剛嚐到的甜,哪裡捨得跟郎分開,可是這麼快就被訓斥,委屈的又要再哭。
老大白定國說道:“既然兕子要跟著,那就跟著好了,難道我們還沒信心護住一個人嗎?
白家沒有弱者,既然兕子跟了你,那就是我們白家的媳婦,老二,選一門絕技傳給防,日後見了父親再稟報他,想必父親也會欣然同意的。”
大哥都這麼說了,老二自然不便再反駁,“一切聽從大哥吩咐。”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裡?直奔揚州嗎?”李明達好奇道。
老三白耀搖頭道:“不,我們一路是要懲除惡過去的。
之前從這個山寨頭目那裡審問得知,原來是這裡附近的鹿邑縣匪勾結,怪不得他們一窩賊匪可以在大唐如此環境下安然生存數十年,所以今日遇上了,自然不能不管,我們順便就去鹿邑縣,除了這顆大唐毒瘤。”
“這、可是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就要暴份?咱們是跑出來的,白家雖然地位超然,可是素來守規矩不擅自手朝政,咱們如果私自理了這裡的縣令,恐怕朝廷面上不好看。”老二擔憂道。
“管它好不好看,除掉這等魚鄉里的禍害,百姓還能罵我們不?”老三倒是直爽。
“對,三哥說的對,咱們白家怕過誰來?”老四附和道。
這時白家老大笑道:“不用擔心太多,這一次我們有個兩全其的辦法。
咱們的份不能用,但是這裡面可還是有個公主呢,大唐晉公主微服私訪察民,查到鹿邑縣令作犯科,爲大唐除害,這樣的事,恐怕不單單鹿邑縣百姓,就是朝廷都要拍公主的馬屁吧。”
果然,衆人一聽,還真是個兩全其的好辦法,李明達自然也樂得用自己的份幫大唐辦點事,所以幾人收拾一番,燒了山寨,直奔不遠的鹿邑縣而來。
而就在兩天之後,江湖上傳出消息,說盜匪終結者一行人,手段殘忍的將羊頭山一句覆滅,一時間聲勢大漲。
這個時候,衆人已經來到了鹿邑縣的縣衙,沒有經過什麼審問或者走訪,直接單刀直,直奔鹿邑縣令而來。
雖然沒有公主儀仗,但是令牌作證,五個護衛隨行,直接讓鹿邑縣令驚出了一冷汗,慌忙迎了出來。
來時李明達也問了,萬一此人拒不承認,人證又全部死了,這樣一來豈不是拿他沒辦法了?直接上門似乎有些莽撞了,可見這小姑娘常年在父親李二邊,也是學了些東西的,至知道大道至公。
宋清藍一睜眼,竟然穿成了正在生孩子的產婦。窮困潦倒,水盡糧絕,祖母重病臥床。還有四個弟弟和雙胞胎嬰兒要養。宋清藍擼起袖子開始賣煎餅果子,走上了發家致富的道路。大弟弟成了知名的皇商,二弟弟封了鎮遠大將軍,三弟弟考了狀元做高官,四弟弟瀟灑仗義過一生。就在宋清藍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松口氣當條咸魚了的時候,她那戰死沙場的丈夫卻回來了。還望著她深情款款的道:“娘子,再多給為夫生幾個孩子吧。”
徐秋穿越到悲劇色彩的贅婿身上。妻子不見,小姨嫌棄,嶽母唾棄,連狗見了都得直搖頭。但從今開始,她們都能聽見徐秋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