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隊長,請問我兒究竟是怎麼了?”劉瑞坐在客廳,正在接待來自城市清道夫的三位隊員。
“丟魂兒。”某個耳朵戴著碎鑽耳釘的風丨男,喝了一口茶後道。在他左右,分別坐著一男一。
至於另外三位西裝男,則是依舊杵在原地。
爲奇人的保鏢,到還好些。
素質,要比普通人強上很多。
而皇宮花園別墅區的經理,相比之下就有點慘了。
昨天晚上站了一夜,今兒又是一天。
滴水未進,更別提進食。
現如今已經打起了擺子,要不是強著早就一頭扎倒在地了。
“人有三魂,其一者呆滯,其二者難醒,三魂散其人亡也。人有七魄,越越弱,難免惡疾纏。劉小姐的癥狀,顯然是丟了兩魂。
所以看起來,纔像是睡著了,怎麼也不醒。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到底是因爲什麼,導致劉小姐的魂兒丟了。這樣我們纔好對癥下藥,喚醒您的兒。”
“老爺,黃濤和李政,帶著一個人過來,說是來看看小姐。”英國管家走了進來,低著頭說道。
鄭隊長以及其他兩個隊員,怎麼看都覺得違和。
現代社會,還有老爺的?
只能說有錢人的品味,他們不懂。
當然比這更加離譜的人,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
“他們進來。”劉瑞點了點頭,這兩個小子他知道,都是魔都富商圈子的後代。聽說自己兒出事,立即找人來幫忙,怎麼都不能駁了人家的好意。
管家點了點頭,又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領著三人進客廳。
賀曉天猛一踏進,就帶給一羣人極重的迫力。
沒辦法,兩米多的高,一腱子,把服撐得鼓鼓的。
整個一超級大霸。
換誰,都有力啊!
客廳的衆人,都在打量他。
包括站在原地的三位西裝男。
兜帽衫,口罩。
大熱天的,你這是什麼流行牌?
“X!!”
“呦,這不是劃水魚三人組嗎?”賀曉天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三個人,頓時就樂了。
正是耳釘男、趙磊、周蕓。
“你們認識?”劉瑞問道。
“咳咳......認識。”耳釘男鄭隊長咳嗦了一聲,頗有些尷尬地說道。
Z縣全程劃水,歷歷在目。
“那就更好了,只要解決楠楠的問題,讓重新醒過來。關於魔都警局的資助,絕對不會是一筆小數目。至於這位......”劉瑞看向賀曉天,X是一種代號,初次見面就稱呼,未免不太禮貌。
“你就我X吧,反正我是不會說出自己真名的。”
賀曉天滿不在乎地說道。
“好吧,X。只要能讓楠楠醒來,我劉某人一定不會吝嗇。”
OK!
他賀曉天就喜歡跟這些乾脆利落,並且不差錢的主說話。
“小濤和小政,多謝你們還想著楠楠。”
劉瑞很會做事,使用金錢來讓城市清道夫和賀曉天這個神人做事。
而且還沒有忘記,對黃濤和李政二人謝。
整個過程,一切順利。
賀曉天並不覺到奇怪,爲什麼沒有出現小說中的狗橋段,劉瑞不斷嘲諷不信任,然後自己出手打他的臉。
爲一個商人,還是一位功的商人。
怎麼都不會對一個剛剛見面的人,進行評價。
不以貌取人,都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他老爹賀勝在Z縣八面玲瓏,混到千萬家,就可窺一斑而知全豹。
況且就算打心眼裡看不起、不信任賀曉天,劉瑞都不會在臉上表出來。
甚至在腦子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的時候,還能讓對方如沐春風。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同樣是必備技能。
“你們兩個,告訴專案組的同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劉瑞指著自己的保鏢,開口說道。
賀曉天:“???”
與此同時,他又向了劃水三人組。
鄭隊長三人,到了那一懷疑的目,不由得將頭撇了過去。
當初在Z縣,他們對外宣稱便是專案組。
“昨天晚上,是老呂守夜。我們兩個換班休息,睡夢中到了濃重的氣,然後立即起牀前往源頭。結果到了小姐的房間門口,推門進後。發現老呂整個人失蹤不見,而小姐則是躺在牀上,像是沉睡。”
“完了?”鄭隊長問道。
“嗯。”
“......”
賀曉天幾人,集沉默。
你說個錘子呦!
就這麼點信息,讓我們玩蛋啊?
“這裡應該是有監控的吧?你們有沒有查找,失蹤的老呂是不是離開別墅了?”
“找了,他並沒有離開。按照他們所說,老呂是在小姐的房間,直接消失不見。”
大事件!
鄭隊長腦子裡瞬間劃過這三個字。
如劉瑞這種大富豪,邊的保鏢,可能是酒囊飯袋嗎?
甚至搞不好,實力要比他們三個人加在一起都強!
結果正是這麼一位奇人,無聲無息連一聲慘都喊不出來,直接消失在房間。
所以?
他們又要乖乖的站在一旁劃水?
不!
他可是城市清道夫的小隊長,一而再再而三的撲街,還有臉在制混嗎?
“打擾一下,我只想知道你們手裡面,到底有沒有可靠的線索。事先聲明,我不負責這種腦子的事。你們只要把源頭找出來,我負責錘死邪祟或者是怪異就完事了。”
賀曉天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在沒有獲得金手指之前,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醫學生。
即便得到了經驗值系統,充其量就是個會武功的大學生。
你讓他像福爾斯一樣去刨開層層迷霧,找尋事件背後的真相,這是強人所難。
錘鬼,纔是專業的!
話音落下,鄭隊長三人一臉幽怨的盯著賀曉天。
你不要把我們給無視了啊混蛋!
我們對於搜尋鬼怪,是很專業的。
如果這都要靠你,我們就真的需要辭職了。
“鏡子,房間櫥上得鏡子氣最重。我們懷疑,有可能是某種邪祟通過鏡子實施了攻擊。”
“鏡子?!”
鄭隊長三個人登時就愣住了,事貌似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