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開我!信不信我現在去人廢了你?”黎總怒的說道。
秦凱一把打開了的手,隨后扭頭便離開了這間包廂。
帶著滿肚子的屈辱回到了家里,門剛一打開,便看到丁靜雅和岳父蘇和岳正坐在沙發上滿面愁容。
看到秦凱后,丁靜雅似乎找到了出氣口,站起來指著秦凱罵道:“你還知道回來?大半夜的你去哪兒了?怎麼,跟我置氣?你要是真有骨氣,就滾出蘇家!”
秦凱一言不發,扭頭便往臥室里走去。
“誰讓你去睡覺的?去把服洗了再睡!”丁靜雅呵斥道。
秦凱嘆了口氣,只好扭頭去了衛生間。
第二天,秦凱剛睡醒,便看到手機上來了一條短信:尊敬的黑卡用戶:秦先生,您好,您的賬戶已經辦理解凍手續,賬戶余額為10234859032.684元,三天后便可自行恢復,謝您的信任。
看到這條短信后,秦凱不有些吃驚。
“老二這小子辦事效率還真快。”秦凱忍不住笑著說道。
“還睡?趕給我滾出來!”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拍門聲。
秦凱急忙從房間走了出來,只見蘇曼、丁靜雅以及岳父蘇和岳正站在門口怒視著秦凱。
“我說這黎氏集團最近怎麼老向蘇家施,原來是你得罪了人家!”丁靜雅指著手機,憤怒的說道。
手機屏幕上,正是昨夜秦凱在KTV里道歉的視頻。
“你這個一無是的廢,除了惹禍你還能干什麼?你是不是要氣死我?”丁靜雅用力的拍打著秦凱的腦袋說道。
“媽,你先別激,黎氏集團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條視頻好像是昨晚的,應該和秦凱沒什麼關系吧?”蘇曼皺眉道。
“哼,他在黎氏集團當保安,誰知道有沒有得罪過黎總?這黎香潔黑白通吃,做事霸道,一旦得罪了,絕不善罷甘休。”這時候蘇和岳冷哼道。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丁靜雅仿佛反應了過來,連忙跟著附和道。
正在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隨后便看到黎總和兩個黑保鏢從門外走了進來。
“黎總,您怎麼來了?”看到黎總后,丁靜雅頓時換了一副臉。
“您請坐!”蘇和岳也跟著走過去,忙活著給端茶倒水。
黎總瞥了秦凱一眼,隨后手一揮,說道:“不必了,我今天來是通知你一件事。”
說完,拿出來了一份文件仍在了桌子上。
“你們賬面上虧空了兩千萬,要是不馬上填補的話,你們恐怕都要坐牢。”黎總點上了一支士香煙,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蘇和岳臉陡然大變,“黎總,這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
“白紙黑子的事兒,還會有錯?”黎總冷笑道,“不信你自己去查查賬面便是。”
丁靜雅眼珠子轉了轉,急忙說道:“黎總,是不是秦凱他哪兒得罪了您?他只是我們蘇家的一個上門婿,和我們可沒什麼關系啊!您要是不高興,我馬上讓蘇曼和他離婚!”
“媽,你說什麼呢!”蘇曼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給我閉!”丁靜雅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是你們的家事,和我無關。”黎總輕哼道,“當然了,如果你們愿意的話,這筆錢我們黎氏集團會為你填補上,條件便是蘇家的公司以后歸我,你們自己選吧。”
“那...那我們占多份?”蘇和岳急忙問道。
黎總嗤笑道:“占份?我能給你份差事就不錯了,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自己想辦法去填補這兩千萬的。”
扔下這句話后,黎總便站了起來,說道:“你們自己商量商量吧。”
黎總走后,蘇和岳頓時面無。
“兩千萬....我去哪兒弄這兩千萬啊!”蘇和岳一臉痛苦的說道。
“這顯然是黎氏集團搞的鬼!”丁靜雅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怪秦凱這個窩囊廢,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秦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爸,媽,這筆錢我來想辦法。”
“你想辦法?你想個屁!那可是兩千萬?你連兩千塊錢都沒有,還敢在這大放厥詞!我告訴你,明天我就讓蘇曼跟你去離婚!”丁靜雅罵罵咧咧的說道。
秦凱知道自己說什麼,他們都不會相信,所以干脆扭頭走了出去。
“三天...三天時間恐怕來不及啊。”秦凱從自己破舊服的兜里,拿出了那張黑卡。
這種黑卡全球一共發行了十張,擁有者都是位高權重之人。
正在這時候,老二的電話忽然打了進來。
電話一接通,老二便笑嘻嘻的說道:“大哥,怎麼樣,收到短信了嗎?你看,老爺還是很有誠意的對吧?”
秦凱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說道:“老二,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這話說的太見外了!”老二有幾分惶恐的說道,“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我岳父家出了點事兒,賬面上出了一個兩千萬的,我想借你點錢,讓你去補上。”秦凱從來沒有借過錢,說出此話時,不有些愧。
“兩千萬?別說兩千萬,兩個億都沒問題!”老二笑道,“大哥你放心,待會兒我就去辦!”
“謝了。”秦凱說道,“等我的卡解凍后,我就把錢還給你。”
扣掉電話以后,秦凱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一直到了晚飯的時間秦凱才趕回去。
往回走的路上,秦凱順道買了一些菜,當他拎著大包小包打開門后,卻發現家里面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個男人材高大,長相帥氣,一范思哲西服表明了他不俗的價。
而丁靜雅正拉著這個高大男子有說有笑,噓寒問暖,滿腔熱。
“媽,我回來了。”秦凱拿著手里的飯菜沉聲說道。
丁靜雅掃了秦凱一眼,臉迅速變得極為冰冷。
“阿姨,這就是您跟我說的那個秦凱?蘇嫚的老公?”一側的白西服男有些玩味的說道。
丁靜雅哼聲說道:“當年我真是瞎了眼,讓蘇曼嫁給了他,現在干什麼什麼不,就知道給我們惹禍,要不是因為他,我們也不會背上這兩千萬的債。”
“阿姨,您不用擔心,我爸和黎總認識,是多年的好友,只要我跟說一聲,我相信會網開一面。”白西服男眼神略帶得意地說道。
丁靜雅聞言,頓時大喜道:“哎呦,張浩,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哎,當初就應該讓蘇曼嫁給你,不該由著蘇曼的子來,嫁給了這麼個窩囊廢...”
“現在也不遲。”張浩喝了一口茶水,淡笑著說道。
丁靜雅心里一喜,有些興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你放心,待會兒蘇曼回來我就好好勸勸!”
秦凱有些聽不下去了,便低聲說道:“我去做飯了。”
“你除了做飯還會干什麼,一個大男人天天窩在廚房里,也不嫌丟人!”秦凱剛走進廚房,便聽見丁靜雅后傳來的陣陣謾罵。
秦凱聞言,卻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很快,秦凱便做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當他把飯菜端上桌后,丁靜雅卻斜著眼睛說道:“張浩今晚請我們吃大餐,這些你就自己留著吃吧!”
“秦先生要不要一起?”張浩略顯玩味的問道,“哦,我估計你也不好意思一起去,畢竟這種高檔的餐廳不是一般人能去的起的。”
秦凱忍不住在心底冷笑,高檔餐廳?當年秦凱哪一頓飯不是頂級廚師親手烹飪?
“別管他了,讓他留在家里看門吧。”丁靜雅一臉厭惡的說道。
秦凱盯著滿桌子的飯菜,心里愈發的冰冷。
夜晚十一點多,丁靜雅、蘇曼等人才回來,看起來
他們似乎都喝了不酒。
“叔叔阿姨,那你們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張浩笑道。
“張浩啊,我們家的事兒就拜托你了。”蘇和岳拉著張浩的手,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浩微微點頭道:“蘇叔叔,您放心吧,只要蘇曼愿意,區區兩千萬本不算什麼。”
秦凱冷冷的掃了張浩一眼,拳頭不自覺的握了起來。
目送著張浩離開后,丁靜雅扭頭便看向了秦凱。
醉醺醺的說道:“明天...你就去和蘇曼把離婚手續辦了。”
“我不同意。”秦凱冷著臉說道,“我和蘇曼的事,誰都沒權利做定奪。”
“嘿,你還敢頂是吧?”丁靜雅頓時生氣的呵斥道,“我告訴你,這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秦凱,你要是真為了蘇曼好,就離開吧,你總不希我們全家都去坐牢吧?到時候你有能力養活蘇曼嗎?”蘇和岳在一旁勸誡道。
秦凱沒有理會,他抬頭看向了不遠的蘇曼,低聲說道:“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我...”蘇曼張了張,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大聲說道:“秦凱說的沒錯,我們兩個人的事,誰都沒權利做定奪!”
聽到蘇曼的話,秦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在這一瞬間,仿佛所有委屈都煙消云散。
“蘇曼,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的。”秦凱點上了一支煙,低聲說道。
看著秦凱清秀的臉,蘇曼有些失神。
不知為何,一時間居然產生了莫名的信任。
隨后,秦凱沒有再理會大聲喊的丁靜雅,扭頭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秦凱被一陣電話聲吵醒。
打電話的人正是老二,他在電話里笑道:“大哥,我幫你省了兩千萬。”
“省了兩千萬?什麼意思?”秦凱皺眉道。
老二哈哈大笑道:“我查了查事的起因,得知是那個什麼黎香潔搞的鬼,便去教訓了一番。”
“真是的,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威脅到我們頭上。”老二有些氣憤的說道。
秦凱皺眉道:“誰讓你這麼干的?”
“大哥,難道你真想讓這麼一個下三濫騎在你頭上?”老二不甘的說道,“大哥,你能忍的了,我可忍不了,反正我和說好了,今天要是不去和你道歉,我就讓看不見明天的太!”
扔下這句話后,老二直接扣掉了電話。
秦凱忍不住長嘆了口氣。
從房間里走出來后,張浩已經早早的來到了蘇家。
而丁靜雅正一臉熱的陪在一側,拉著張浩的手,似乎在聊家常。
“他醒了,我馬上讓他去和蘇曼離婚!”看到秦凱后,丁靜雅急忙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蘇和岳從門外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一進門他便興地說道:“張浩,你爸果然有本事,就在剛才,黎香潔給我打電話道歉來著!還說一會兒要親自來登門拜訪!”
“哎喲,那可太好了!”丁靜雅興地站了起來,滿臉歡喜的說道:“張浩,你可真有本事,三言兩語就解決了我們蘇家的生死難題!不像某些人,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張浩一時間也有些懵,他還沒把這事告訴他爸呢,怎麼忽然就解決了?
“難道是我爸和黎總吃飯的時候閑聊到了?”張浩在心里暗想道,隨后,他點頭道:“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里,張浩便淡笑道:“蘇叔叔,丁阿姨,不用客氣,這對我來說本不算什麼。”
秦凱忍不住冷笑道:“你確定這件事是你解決的?”
張浩打量了秦凱兩眼,有幾分嘲諷的說道:“不是我難道是你?一個給黎總下跪的人也配說話?”
“就是就是,你趕把閉上!”丁靜雅冷臉呵斥道。
秦凱剛要辯解,門外便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一定是黎總來了!”蘇和岳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打開了門,果不其然,來人正是黎總。
手里拿著大包小包的禮,臉上還有幾分惶恐,甚至連妝都沒化。
“哎喲,黎總,您也太客氣了,快進來坐。”蘇和岳急忙熱的說道。
黎總撂了頭發,訕笑著走了進來。
“黎總,很謝你給我這個面子。”剛一進門,張浩便主起打招呼道。
黎總打量了張浩兩眼,問道:“你是?”
張浩笑道:“我爸是張澤,和您一起吃過飯。”
“張澤?哦,就是那個求著我要跟我合作的張澤?我和他好像不。”黎總眼神里不有些鄙視。
丁靜雅有些尷尬的說道:“黎總,瞧您這話說的,要是不,您能賣他這麼大的面子嘛!”
“賣他面子?”黎總臉上又多了幾分茫然,“張澤算個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賣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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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