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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初唐》 第480章 意氣何在(恭賀“頑主小王”榮升白銀大盟!)

“父皇,兒子知錯了,您能不能把門開開,見兒子一面。”

“父皇,您多說句話,兒子擔心吶。”

“父皇,兒子知道那賊子冒犯了您。可是……父皇啊,您教導過兒子,凡事以大局爲重,殺了他容易,可涉及到五萬餘突厥百姓,朕總不能都殺了吧,父皇,求您理解理解兒子的苦衷——”

李世民已經跪了一個時辰,但是無論怎麼說,李淵就是不開門,裡頭時不時還傳出砸東西的聲音,顯然老頭兒還沒消氣呢。

李世民這頭跪在門口給李淵賠不是,阿史那思跪在李世民旁邊給他賠不是。李牧則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在旁邊站著,站久了,有點困,沒忍住打了個哈欠。李世民正煩躁著,聽到這個哈欠聲,立刻目聚攏了過去,李牧的哈欠打了一半,表僵在臉上,嘎兒,把給閉上了。

李世民把阿史那思打發走,轉過頭看向李牧。

“你跪下!”

李牧想都沒想,撲通就跪了。識時務者爲俊傑,趕著李世民有氣沒地方撒的時候跟他找彆扭,那不是找死呢麼?

李世民也跪著,轉過來看著李牧,倆人的姿勢,倒像是在拜天地似的。

李世民氣得咬牙切齒,瞪著李牧道:“朕讓你解決問題,是讓你給朕添嗎?怎麼這麼不知道事兒?若是能殺,朕會留著他?現在的況就是不能殺,殺了他,五萬多突厥百姓何去何從?殺了他,人心惶惶,懷化郡王還怎麼統管突厥部落?邊境人心不定,戰事何時能夠結束?李牧啊,朕對你期甚高,可你怎麼就是不長進啊!怎麼又犯病,你就要拔刀,你就要殺人!你是一個莽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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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毫不見半點悔意,揚起下,倒像是做了多牛的事一樣,道:“陛下,您的這番說辭,臣不敢茍同。臣以爲,萬事萬,當遵循道理。若爲了求取暫時的利益,而枉顧本的道理,這件事即便是做了,也不能夠長久。臣不會武功,也不喜好殺人,但分什麼事。上次臣拔刀,是因那個狗史言語之間,辱及臣的母親。臣無法不拔刀,否則不當人子!”

“這次突厥蠻夷冒犯太上皇,也是一樣。太上皇待我如親人,我對太上皇自然敬重,此爲孝道也。另,臣是陛下的臣子,太上皇是陛下的父親。眼見太上皇遭到冒犯,作爲陛下臣子的我,若不站出來,就是不忠不義,不仁不孝!若臣能忍下,臣就是一個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狗賊,還有和麪目生於世上,臣也絕不能夠讓陛下揹負不孝的惡名,所以臣——”

“行啦!”李世民聽得一個頭兩個大,打斷李牧的話,道:“你不用拐著彎罵朕,道理朕都明白,但是現在問題擺在眼前,突利已經死了,若再殺了阿史那谷和阿史那結社率,突利的死明明跟咱們沒關係也有關係了。數十萬突厥部族就會失去希,對大唐再無信任,到時候魚死網破,朕雖不懼,可是本能夠避免的殺戮,爲何非得要讓它發生呢?李牧,你的心裡還有沒有一點仁慈啊!”

李牧撓了撓頭,沒有吭氣。李世民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突厥人上馬是兵,下馬是民。壯年的婦人,都能拉弓箭。雖說現在突厥新敗,但敗的主要是頡利這一支,實際的死傷也就幾萬之數,大部分的突厥人都還活著,只是牛羊被大唐掠奪了變窮了而已。若他們魚死網破起來,還真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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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嘆了口氣,又苦苦哀求了起來。李淵丟了個茶壺出來,砸在門上摔得碎。

“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會看我這個老不死的不順眼,你爲了博名聲,不好下手,就找人氣死我!李世民,不用這麼麻煩,你去那把刀,死我這個老不死的,再死我的孫,省得我們礙你眼了!”

“父皇啊,煞孩兒也,孩兒怎能對您如此啊……”

李世民瞪眼看向李牧,低了聲音,道:“你不能說兩句啊,你就在旁邊看著啊?朕這跪到什麼時候是頭兒啊?讓不讓人笑話!”

李牧清了下嗓子,喊道:“太上皇,我是李牧啊。陛下剛說了,保準給您出這口惡氣。不過現在形勢所迫,實在是不能殺了他們。但是可以閹了他們,您覺得怎麼樣?”

李世民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恁個混球,朕啥時候說要閹了他們?要是閹了他們,還不如殺了他們,還用得著這般折辱?”

“陛下,殺也殺不得,閹也閹不得,一點表示都沒有,您還想讓太上皇消氣?您就這麼做兒子啊?我要是太上皇,我也不消氣!”

“你放肆!”李世民擡手給了李牧後腦勺一下,罵道:“你敢自比太上皇?”

李牧著被打的地方,屈道:“陛下,您這不是找茬麼,臣就事論事。”

“不行,不能閹,你再想別的辦法!”

李牧還沒來得及答話,忽然門開了。李淵從門裡出來,李世民趕趁機道:“父皇,您可是消氣了?”

“沒消!”

“父皇……”

“你也用不著求我,我也明白你的難。”李淵冷著一張臉,道:“只是我想不明白,世民吶,你自打當了皇帝之後,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你的意氣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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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淵嘆了口氣,把李世民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猶記得,當年頡利大軍三十萬,兵臨城下,長安城危在旦夕之時。我與你的兄長、滿朝文武,都在討論遷都。唯有你,力陳己見,堅持守城,與突厥一戰。那時的秦王,何等意氣風發?可是如今的你,坐擁四海,反而畏首畏尾,真是讓我失啊!”

李淵說著,看向了李牧,又道:“倒是這小子,多有點你當年的影子……”李淵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道:“罷了,我也不與你做小兒之爭了。你也別在我這兒跪著了,去吧,隨你怎樣置,也無需報給我知道,去吧,我要休息了。”

李淵說罷,又返回屋裡,關上了門。

李世民帶呆愣愣地站著,門都關上了,他還是這副樣子。李牧瞄了一眼,小聲道:“陛下,太上皇要休息了,咱們是不是……走啊?”

李世民長吁了口氣,轉過來,李牧看得清楚,他的眼眶竟然微紅。

陛下了呀!

“李牧,你覺得朕是否爲‘明君’這二字所累,畏首畏尾了?”

“這個麼……”李牧謹慎道:“不太好說。”

“朕要你說!”

“有、有點吧!”

“若依你之見,此事該如何置?”

“這……”李牧不知道如何作答,其實他的腦袋裡也沒個章程,只是當時瞅著阿史那兄弟倆太氣人了,一時熱衝頭沒控制住,酒壺就砸出去了。後面的事,大致也就是,反正都幹了,不如就幹到底。腦袋一熱的時候,就沒想那麼多。

此事李世民問計,李牧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好一會兒,才道:“臣是覺得,好像沒有必要怕突厥人。是咱們把他們給滅了,主權應該掌握在陛下您的手裡。雷霆雨俱是君恩,他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啊,瞧瞧他們那個架勢,倒像是跟咱討價還價來了,誰給他們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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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微微頷首,道:“你說得也有理……唉,朕並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無奈找不到好的人選啊,想要忠心,又想要手段,沒有這樣的人!朕只能擇選其一,阿史那思忠心方面沒有問題。但他直,沒有野心,也擔不起重任。朕對他的瞭解比你深得多,你不要看他一副威武的樣子,他不能服衆。朕留下阿史那兄弟兩個,就是想要他們支持他。如今卻鬧這個樣子,朕著實頭疼啊。”

李牧想了想,道:“陛下,您所顧忌的,無非是他們二人的部族。臣有個不的小建議,陛下不妨考量一下。”

“什麼建議?”

“陛下,臣聽聞,戰國時期,國與國之間會派質子。若是一方違背信義,則斬之。因此臣便想到了——”

李世民微微蹙眉,道:“你是說把他們二人留下做人質?”

李牧點頭,道:“陛下您想,現阿史那思統領著頡利的殘部,爲何沒有人反?還不是因爲有頡利在,他們知道他們若反了,頡利必死。頡利爲了求生,也不會讓他們去反。把阿史那兄弟二人留在長安,如同頡利一樣。起到的效果,也必然是一樣的。若他們的部族反了,先斬殺他們祭旗,羣龍無首之下,就算反了,又能多大的氣候呢?”

李世民深思一會兒,緩緩點頭,道:“此計並非不可行,只是,恐有損我大唐天朝上國的名聲吧。”

“這有何難、”李牧笑道:“換個說法而已,先把他們丟在大牢,臣找幾個手的獄卒,給他們上一套活兒,讓他們寫下一封仰慕敬重陛下,請求朝宿衛的奏摺,陛下再應允,不久順理章了麼?”

李世民聽到這話,像是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看向李牧出微笑,道:“這事兒你自去置,朕可不知。”

李牧也微笑起來:“臣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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