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的電腦并不專業,不如用我們的設備測試。”高傲男人開口。
舒念微知道這些人是怕作假,不在意的揮揮手。
“你們隨意,我可以全程不手。”
男人聞言上前拷貝數據,角不經意間出一嘲諷。
他們經過多年特訓,有無數實戰經驗,絕對不是這些只會打游戲的小姑娘能比得上分毫的。
呵,等會兒數據滿屏飄紅的時候,他倒要看看,這個人怎麼收場。
數據開始測試時,幾乎沒人愿意看一眼。
在這些人心里,結果早在意料之中。
直到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有人忽然驚呼了一聲。
“百分之九十九了。”
眾人紛紛側頭看去,這時數據已經跳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三,依舊不見半分錯誤。
驚訝之后,又覺得沒什麼出奇的,畢竟剛才熬到最后一秒的數據,照樣飄紅
高傲男人也沒在意。
盯著數據的完量一直上漲。
百分之九十九點五、八、九……
進度條猛然被綠撐滿,蹦出‘已完’三個字樣。
所有人都在這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功了!
封老爺子的專業團隊都沒能完的數據,被剛才還在打游戲的三個人完整無缺的算出來了?
“不可能!”高傲男人攥拳頭,眼眸赤紅一片,“一定是算錯了。”
他不甘心的重新測試一遍。
有了剛才的緩存,這一次幾乎秒結束,結果沒有毫變化。
“這人,運氣未免也太好了,打完游戲還能蒙中這麼重要的東西。”
“沒辦法,有些人就是天生好命,就像咱們封總,放著那麼多好人不要,非迷上一樣。”
“呵,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
所有人都在嘲諷舒念微又靠男人又靠運氣時,舒念微將電腦翻轉,給了所有人重重一擊。
測試數據時,舒念微編寫了一個小程序,運行之后會出現這次樓月地產項目的建造模型。
第一次,舒念微輸的是差異零點零二的數據,樓盤模型在模擬一個月之后,轟然倒塌。
第二次是差異零點零一的最新數據,倒塌的結果也只是比上一版本晚了兩天而已。
剛才還在嘲諷舒念微的人瞬間沉默。
他們很清楚,如果剛才當真提的是這兩組數據,那一個月后,封氏所賠付的,就不止是五個億那麼簡單了。
“怪我眼拙,竟然沒看出來封總的夫人是程序高手,這模擬圖簡直栩栩如生。”
“怪不得剛才會肆無忌憚的打游戲,原來是夫人有竹。”
“這麼低調的人,現在可不多見,不像有些人,還沒做完事就先辦慶功宴。”
這時,所有人都把鄙夷嫌惡的目投向高傲男人一行。
一道道帶刺的目,讓那男人極度崩潰。
他接不了。
明明過了今晚他們就該揚名封氏,有大好的前途,大把的金錢,現在因為一個人,全沒了?
彼時,封老爺子也已經接到消息。
他坐在書房里,煩悶的垂著頭。
封氏有救了他該高興才是,可是一想到是那個人解決了矛盾,他就覺得心臟淤堵,不過氣來。
封老夫人端著果盤進來,立刻在他皺的眉頭上點了一下。
“事都解決了,還在愁什麼?”
封老爺子:“今天如果不是僥幸,封氏就要被那個人攪的犬不寧了。”
剛才在旁邊聽完了全過程,封老夫人忽然對舒念微改觀了許多,聯想到上次誤會,扇了那孩兒一掌,還有上次那麼貴重的生辰禮,顯然是用心了,對舒念微的厭惡也就漸漸煙消云散了。
“吃水果吧,我還不了解你,不過是輸給一個小輩兒心里不服氣。”
“你胡說什麼。”封老爺子臉頰瞬間漲紅,“那個人又莽撞又任,南修早晚會被害了,我說的可不止今天這次的事,上次送一塊兒烏金方墨也是,搞花里胡哨的包裝,害我白白丟了半塊墨。”
封老爺子想起來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意,“武興安那個老家伙,憑什麼自己拿著龍頭,把龍屁給我還回來?我才是這塊墨的真正主人”
“還不是你自找的。”封老夫人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愿賭服輸,別忘了你對人家的承諾。”
封老爺子臉一黑,稍微踟躕了一瞬,來管家,悶聲道:“通知整個封家,以后,舒念微就是封家的當家主母。”
封氏頂樓會議室里。
知道數據的事解決后,支撐神的糧食告急,一眾董事紛紛準備回家補覺。
不過這次,封南修卻不放人了。
他面無表的看著眾人,周強大的氣場瞬間灌滿整個會議室,的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
封南修瞥了秦征一眼,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秦征點頭,在公文包里找出一份文件。
“各位董事,有些東西,大家應該都比較興趣。”
說完,文件被投屏。
清晰的文字印在屏幕上,一一列舉了幾名董事以權謀私,貪污公款,稅稅的所有實質的證據。
那幾名董事原本還在悠閑的準備看戲,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瞬間慌的四肢發,想反駁,這些證據就像是綁在他們前方的手,狠狠的扇著幾人的臉。
秦征神暗了幾分,毫不覺的同。
這些資料,封爺準備了兩月之久,原本還沒打算用,偏偏這些不長眼睛的,竟然敢在背后議論夫人,簡直找死。
那可是封爺的活寶,說錯一句話都有可能被封爺從樓上丟下去,何況他們還說了那麼多。
“你們,可有話說?”
“封總,饒命,求求您,看在我們為封家任勞任怨這麼多年的份上,放過我們吧。”幾人不顧臉面的跪下來求。
聞言,封南修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那就要看你們的運氣了。”
明擺著,是在含他們剛才諷刺舒念微的說辭。
說完,男人站起。
舒念微還沉浸在他這張足以禍國殃民的俊中,手腕猛地被人拉住。
封南修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拉回總裁室。
關門落鎖,將人抵在門上,沉聲問:“聽說,你想跟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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