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把我拉到了一個廢棄廠房的院子里,被銀圈、銅環的兩個兄弟金甲和鐵皮帶人堵住。
鐵皮非要裝大瓣蒜與我單挑,還其名曰讓我三招。
讓三招我覺得太過分了,所以我只同意讓我一招。
結果我在這一招上稍稍做了一點手腳,鐵皮老四昏倒在地,誰也不醒。
我像看戲一樣,看著二十幾個惡徒在眼前忙活。
可金甲畢竟是這些人中的老大,腦子還是要好用一些的。
見鐵皮老四呼喚不醒,他從人群中出來。
從后腰上出一把一尺多長的槍,將黑的槍口直接頂在我的口。
“小子,你用了什麼招?如果老四有個三長兩短,我直接崩了你。”
我第一次見槍的時候,還是黑壁山關押林執的山里。
當時林叢就拿了一塊拐彎的黑鐵,一下子將林念打死了。
那會兒我以為是什麼特殊的暗?還在心里暗暗吃驚。
后來到了定西,我接過炸藥以后,有一次和杜老頭喝酒,我問過杜老頭。
杜老頭才告訴我,這拐彎帶的家伙槍。
我當時還理解不了,自罰了兩杯,杜老頭才給我解釋了一下什麼是槍?
因為在我的概念里,槍就是頭上帶個尖,配上幾條紅綢子穗。
誰知道這個裝上火藥能在手里炸,還炸不到自己的玩意兒也槍?
因為見識過槍的威力,所以金甲用槍頂住我的時候,我心里也咯噔了一下,瞬間也沒底了。
“老兄,你可都看見了,是他說先讓我一招的。”
“他說讓你一招,也沒說讓你實打實地打。”
我心想這不是扯淡嗎?你們想要我的命,我手還不能下重手,那我還不如不手,讓你們打死得了。
“老兄,你想怎麼樣?”
“你用了什麼歪門邪道的東西?快點把老四救過來,否則我真不客氣。”
“是嗎?”
我趁著金甲說話的工夫,子一轉躲開槍口,然后探手一把抓住金甲的手腕。
我微微一用力,金甲慘一聲槍撒手落地。
“你們不是四大金剛嗎?以后改名四大面團吧!”
說著我手上一用力,金甲的胳膊“嘎”一聲被我扭斷。
然后我一腳踢在他屁上,將金甲踢起兩米多高,我拽著他胳膊直接拉下來摔在地上。
“給我砍死他,啊~呀~”
得到金甲的命令,二十幾個人也顧不上鐵皮老四了,刀管并舉沖我撲了上來。
這些人街頭斗毆還行,在我面前和黃口小兒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閃轉騰挪之間,已經有七八個人倒地不起。
剩下那十幾個人再看我的時候,眼中帶著恐懼。
不管是兩軍對壘還是打架斗毆,一旦怯戰,必敗無疑。
我再次沖人群,沖出時,又有七八個人躺在地上哭爹娘。
還剩下七八個人,再也沒了剛才的勇猛,握刀的手已經開始抖。
“你們不是想殺了我嗎?怎麼刀都拿不穩了?”
我暴喝一聲,這七八個小子對了一眼,其中有一個人把鋼管一扔,扭頭就跑。
看到一個人跑了,剩下的五六個人紛紛扔下武四散奔逃。
我走到金甲邊,蹲在他跟前。
“金甲,知道為什麼銀圈和銅環挨打了嗎?以后別大言不慚說什麼打聽打聽四大金剛,你在手之前應該打聽打聽我。”
“你算個屁,許爺不會饒了你。”
“好,我等你們許爺。”
說完我站起來,尋找那個出租車司機。
結果一眼就看到躲在遠的司機,他一看見我找他,嚇得子都尿了。
我沖他一招手,“你過來。”
“小爺,饒命啊!我們一家老小指我養著,我也是沒辦法。”
其實我知道這事兒跟出租車司機的關系不大,他只因為拉我過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到了金甲的威脅。
底層的老百姓,誰敢惹這些地流氓啊?
“你不用怕,我不打你,你開車把我送到目的地,車錢我照付。”
我看出司機可能不太相信我,但迫于無奈還是走了過來,但他并不敢走到我跟前。
而是鉆到車里把火打著了。
“金甲,我饒你們哥們一命,如果想報仇可以來找我,但我不保證下次還留你們的命。”
說完我徑直走向出租車,就在走到車跟前,準備拉開門上車時,就聽金甲喊了一聲。
“去死吧!”
喊聲剛結束,我就聽見“轟”的一聲響,震得我耳都快裂開了。
就在聲音響起的剎那,我心想,大意了。
我只是把金甲手里的槍打掉了,并沒有拿走或者毀掉。
這個念頭在心里一閃,我就覺得整個后背有一巨大的推力,將我一下子摁在了出租車上。
出租車一晃,后門的玻璃“嘩啦”碎了一地。
此時,我覺得后背上火辣辣一陣疼痛。
就在我以為這次不死也得層皮時,結果后背除了疼痛之外,似乎并沒什麼事兒?
我驚魂未定地從車上起來,抖了一下上的玻璃渣子,空氣中有一火藥燃燒的味道。
我手往后背一,我后背的服整個被轟碎了。
不過速個后背連一點都沒流,覺槍的威力就和徐原的飛符威力差不多。
但我心里比誰都清楚,如果不是我有玄靈甲護,就剛才這一下,小命八保不住了。
我最恨別人襲了,徐原就是因為襲我,最后讓我拿他的符將他自己打死。
我緩緩地轉過來,金甲像見了鬼一樣看著我。
眼神中著無盡的絕。
“我有意放你一馬,但這是你自找的。”
我說完從懷里出一張符來。
“我沒有槍,但這個不比你的槍差多,后半生拄拐吧!”
我說完,手一抖,符帶著電直奔金甲而去。
符過之,金甲的一條大與子分離。
我轉坐到出租車里。
“師傅,去興盛公館。”
“小爺,大門還……”
沒等司機說完,我再次一抖手,一張符直接將大門打倒。
隨著發機的轟鳴聲,后傳來了金甲的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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