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我的金手指升級了。
我擔心無頭猿和姜馳再次施展斧山那一招,所以在無頭猿撲向我的時候,我果斷使用了金手指。
結果這次的金手指和以往不太一樣。
我以為金手指又失靈了,結果無頭猿倒地化了膿水。
我雖然有點意外,但姜馳和陳婉比我更意外。
陳婉竟然問姜馳,記不記得有一種神金手指?
陳婉的話比金手指的變異更讓我吃驚。
從出谷以來,有很多人上來就問我姓霍還是姓谷?
起初我還很吃驚,心想幾千年來霍谷口無非就出來八拔人。
據我了解,除了這次是我和栓柱兩人同時出谷外,以前每次都只有一人出谷。
出谷破地旋本就是的事兒,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都知道?
后來被問得多了,我反而習慣了。
而金手指我雖然用得不多,可被人直接認出來,還是頭一次。
從這一點看,姜家就不是一般的玄門。
姜馳聽陳婉問完,歪著腦袋好像在回憶什麼?
過了片刻,姜馳猛然把頭轉向我,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表,但通過作就能覺到姜馳的震驚。
“小畜生,你到底什麼來頭?”
“你們知道自己為什麼人不人鬼不鬼嗎?”
我本不在我是誰的問題上糾纏,而是選擇轉移話題。
“為什麼?”
姜馳很自然地跟著我的思路問了為什麼。
“因為你們倆的太臟了,連句人話都不會說。”
“小畜生,你找死。”
姜馳聽我拿他逗悶子,馬上暴跳如雷。
囂著就要上來與我決一死戰。
可姜馳還沒,陳婉一把拉住姜馳。
“你等等,我有話要問這小東西。”
我心想,這倆人的是真臟,幾乎就沒一句好聽話。
姜馳氣得渾栗抖,不過并沒有冒然對我出手。
“小東西,你能不能出手指讓我看一下?”陳婉對我說道。
“聲小爺,我讓你看看。”我毫不示弱。
陳婉一笑道:“剛才我們真是看走眼了,看來你是有備而來啊?”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
“你為什麼有幻滅指?”
“什麼幻滅指?”
陳婉突然問起了幻滅指?我猜可能是金手指的另一個稱呼。
不過也僅僅是猜測,所以我就直接問了。
“這時候你還在裝傻,剛才你殺死刑天古猿不是幻滅指是什麼?”
我意味深長地笑道:“我可沒什麼幻滅指,殺這只猴子不過隨手而為罷了。”
我越是這樣說,他們其實心里越沒底。
我心想,我都沒從你們里得到多有用的東西,斷然也沒道理跟你們說實話。
你怎麼猜就怎麼猜,但實話肯定是沒有。
“陳婉,別跟他廢話了,想知道什麼咱們就先把他抓住,上點手段,我不信他不說。”
陳婉知道從我里得不到有用的東西,默默地點了點。
我早就知道一場惡戰是免不了了。
我深吸一口氣,“骷髏怪是你先上,還是丑八怪你們倆一起上。”
我這句話出口,姜馳沒怎麼樣?陳婉馬上就炸鍋了。
“小畜生,你去死吧!”
陳婉已經失去理智,飛向我撲來。
我就站在原地都沒,因為我剛才已經把中指割破了。
我只因為給每人起了一外號,就是想激陳婉。
這沒腦子的娘們兒果然不住刺激,一聽丑八怪三個字,馬上不顧一切地沖了過來。
“你急什麼?小心點。”
等姜馳這句話喊出來的時候,陳婉已經到了我邊。
從白袍中探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來掐我脖子。
“你的手太丑了,還不如僵尸。”
我上不饒人,繼續激怒,但腳下用力往后一閃,同時把背在后面的手自下而上一甩。
我剛才怕甩不出來,所以割得口子不小。
現在加上慣的作用,一條細細的線,與陳婉撞到了一起。
陳婉剛才還氣勢人,想要置我于死地。
在與線相遇的一瞬間,慘一聲摔倒在地。
我一看,上的白袍但凡濺上的地方,都出現一個。
白袍上的好像用火燒出來的一樣,我甚至能聞到空氣中有一燒焦的味道。
“婉兒,你沒事吧?”姜馳沖過來,一把摟住癱倒在地的陳婉。
“馳哥,你小心點,他果真有九轉玲瓏。”
我沒想到九轉玲瓏這麼厲害,僅僅剛才這一下,陳婉說話已經氣若游。
“婉兒,你放心,我讓他把流干。”
姜馳說完站起來就不了。
我看著一不的姜馳馬上有種不好的預。
“我都告訴過你們了,我有九轉玲瓏,你們就是不信。”
我拿話試探了一下,姜馳還是一不。
這時陳婉用手撐地,一點點往萬靈池邊上退去。
就在我覺況不妙之時,我發現頭頂上有頭靜。
我來不及抬頭看,子前傾直接在地上打了滾。
在這個過程中,我用眼角的余看到姜馳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后,正想拿袍子把我罩住。
姜馳的這兩招我都見過。
黑猿化無頭猿時,姜馳就以此法只留了一件袍子在原地,人卻消失了。
后來我把手進萬靈池,他又拿袍子罩過我一回。
等我站起,剛剛我待過的地方,又留下了姜馳一個影,同樣一不。
從我下井開始,我的心相始終開著。
可姜馳這招,我打開心相依舊發現不了。
我正想著怎麼破解,我后袍子抖聲再起。
我急忙彎腰向前,再次躲過一擊。
再回頭看,空地上又留下一件不的黑袍子。
“真邪門了,我看你到底有多件服可以。”
我在心里打定主意,這次不用姜馳找上門,開始主出擊。
我剛揮屠靈刃準備把留下的袍子割開,頭頂上抖袍子的聲音又至。
我來不及出手,只能側閃開。
如此幾次下來,井下不大的空間站了十幾個一不的姜馳。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分明就是斧子山的升級版本。
我這樣一味躲下去肯定不是辦法,既然他怕九轉玲瓏,不如我就被他罩住。
這樣豈不是更好?
我剛打定主意,黑袍再次從我頭上罩了下來。
這次我沒躲,做好了流的準備。
等我被罩住了一看,袍子里本沒有骷髏姜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