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一個鄉野老大爺,竟然來了一首打油詩。
我不知道這首詩和林家有什麼關系?
“老爺子,您怎麼還詩作對了?這和林家有什麼關系?”
老大爺猛了兩口煙,然后在鞋底上磕了磕。
“小伙子,你不簡單啊!老頭子我看走眼了。”
老大爺說著再次扭回頭看向我,我分明在他眼里看到了淚閃爍。
這唱得是哪出啊?怎麼還說哭了?
“小伙子,我年輕的時候跟過一個師父,淺地學了些相人之,但不懂得運用惹下了禍端,才不得已在此地了卻一生。”
老大爺的話更是讓我一頭霧水,我明明是想知道林家的事兒。
怎麼老大爺說起了自己的往昔了?
“我在歸之前,我師父送了我四句詩,就是剛剛我說的四句。我以為此生無緣見此人了,沒想到詩中所說竟是你?”
“您說的四句詩跟我有關系?”
“當然有關系,我所學的相人之雖說淺,但大致八九不離十。可我觀你十二宮,如墜云霧中。”
我怎麼聽老大爺的意思,好像是我初見老乞丐時的景。
《萬法通鑒》中記載,只有得道者,才能用先天元氣阻擋自的氣機。
如果照老大爺所說,我豈不是得道者。
“哈哈,大爺,您說笑了,我的十二宮這麼明顯,怎麼能看不清呢?”
“是與不是,我自有分辨,你不是想知道一些林家的事兒嗎?那我告訴你。”
我本來還想問問老大爺四句詩到底啥意思,可大爺很有個,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
老大爺再次轉回林家的話題,給我講述了一遍林家的發家史。
林家嚴格意義上來講并不是云嶺四鎮的人,有點和洪文差不多。
不過洪文是投親而來,而林家的老祖宗林奐,是在二百年前逃難到此。
當時槐門并不槐門,而是大王莊,最大的姓氏是王姓。
林奐當時無分文,不遮,倒在了王家大院的門口。
當時的王家家主王近一心向善,不但救下了林奐,還把他收留在大王莊。
林奐也很能干,深得王近的賞識,到后來竟然把自己的唯一的兒嫁給了林奐。
王近有三個兒子,兩人在外經商富甲一方,一人在朝中為,高居當朝二品。
誰知這林奐原來在老家還有老婆和孩子。
一直到他老婆找到此地,這事兒才暴。
但王家的小姐很是通達理,同意與林奐的原配一起生活。
而林奐與原配的兒子,小時候走失了玄門。
學了一風水堪輿之還不算,竟然還學了一些邪門法。
最后不知道用了什麼法,竟然給王家在朝為的老大,扣了一頂造反的帽子。
結果王家被誅了九族。
但林奐他兒子用了瞞天過海之計,留下了林奐的命。
可王家小姐以及給林奐生的一雙兒都被砍了頭。
王家近二百口人,斬首被埋后,林奐的兒子不但讓林家霸占了大王莊。
還把王家斬首的埋尸地,當了自家的祖墳。
并把大王莊前前后后都種滿槐樹,從此改名槐門。
按理說王家含怨而死,埋尸地為大兇之地,可林家卻從此飛黃騰達,子孫滿堂。
一直到三十多年前,林家遇到了一場大難。
后來才把祖墳換了地方,這些年林家依然順風順水。
可林家不管是老墳還是新墳,都用了邪門的法,竊取了本該屬于王家的氣運。
老爺子講到此,氣憤不已,就差頓足捶了。
雖然我對林家的做法也很氣憤,但不明白老大爺為什麼這樣?
這顯然不是一個老人在講別人家故事該有的狀態。
既然他剛才用麻神相給我相面,那我何不給他也起上一卦。
正所謂學會奇門遁,來人不用問。
我抬頭看天,日頭西傾當在申時。
年、月、日、時備,我在心中默默起卦。
沒一會兒,卦象在我心中呈現。
“天沖星過天心無,水火木金唯缺土。虎嘯山林低頭過,玉無暇量不足。”
天沖星在正東,五行為木,天心星位列西北,五行屬金,剛好克木。
九宮之中五行又缺土,無土不生木。
這說明老大爺是絕戶,至今單一人。
虎本中之王,但低頭不見王,虎落平被犬欺之象。
玉無暇本是寶,奈何份量不足,僅僅是裝飾罷了。
我心中有數,手拍了拍老大爺的肩膀。
“老爺子,王家能到您這一代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