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冒出來后,我先把自己嚇了一跳,覺得應該不太可能。
如果這里的布局是針對霍谷兩姓,以這些人的手筆和布局能力。
完全可以去霍谷口,除掉霍谷兩族。
何必在一個個地旋上大費周章。
而且地旋不止一個,除了龍須鎮匯聚九旋獨地所在。
天下還有七十二個地旋,他們勢力再大能護得過來嗎?
但我一想又不對,他們不去霍谷口可能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這些人找不到霍谷口,甚至找不到龍須鎮。
當時麥家爺孫用紙扎出一座府邸,想要我和栓柱的,就是想讓紙人去找霍谷口的口。
最后麥沉死的時候,還說了他孫子進來時才三歲。
可一直到二十歲死在我和栓柱手里,這說明他們十七年了沒有出龍須鎮。
這麼長時間為什麼沒有把麥家其他人過來?
那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出不了龍須鎮。
老乞丐還說龍須鎮餛飩攤的兩口子是最先來的,但同樣沒走,也沒有幫手。
那他們的境應該是一樣的。
而麥沉說上了顧老八的當了,可以肯定是顧老八放消息給了麥家,甚至包括餛飩夫婦和驅鬼上我和栓柱的另外一拔人。
顧老八又是誰?他放出消息是單單放給了進龍須鎮的三家還是給了更多的人?
如果給了更多的人,龍須鎮和霍谷口就不是了。
為什麼二十多年只進了三拔人,那只有一個可能,其它人進不去。
既然那麼多人進不去,又知道有霍谷口。
會不會也知道霍谷口的人為破解世代的詛咒而出谷來破解地旋的封印。
當這些線連在一起,我突然覺得地旋的可能已經不是了。
而我和栓柱還沒出谷,已經被人針對了。
思緒一旦打開,想停都停不下來。
但給我的線索還是太了,我越想腦袋里的問號越多。
當你專心想事兒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得很快。
就在我腦袋里一條條一梳理線索,雙機械的跟著兩個紙人走走停停。
最后我還是沒能理出頭緒時,眼前卻豁然開朗。
一面湖水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想看看湖對岸有什麼,可線太暗看不真切。
不過湖中間約約有兩座山疊在一起。
我再往眼前一看,湖邊上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麥子湖”三個字。
麥子湖,聽名字就知道這里的布局應該是麥家無疑了。
我回頭看了看樹林,心里無限慨,總算是死里逃生出來了。
但我不清楚,兩個紙人把我領到這來是什麼目的。
我留了個心眼,沒敢冒然行。
而是假裝累了坐在樹林邊休息。
兩個紙人畢恭畢敬的站在我的后。
我趁它倆不注意,拿出一張符,團了一個紙球放在了樹林邊上。
想看看我的猜測對不對,如果對了,我想測試一下,僵尸有沒有進到樹林里。
如果僵尸進來了,八也出不來。
這樣我再活起來,相對就安全多了。
可我坐了半個小時,發現紙團還在。
樹林沒有移,那只有一種可能,僵尸沒進樹林。
為了不留下痕跡,我把紙團收了起來。
我再站起來時,大白臉男走在前面,看樣子是想帶路。
既然沒有害我的意思,我就大膽的跟著男走。
可男徑直朝湖中走去。
我想攔已經晚了,大白臉男的腳抬起來還沒沾到水面。
湖水“嘩”的一聲分向兩邊。
就在我眼前憑中出現一條通道只通湖水中央。
這幾乎超出了我對玄門法的認知,用什麼辦法可以分開湖水呢?
但大白臉男只顧著在前面帶路,并沒有回頭看我。
我也好奇它要帶我去哪兒?默默的跟著它一直向湖中進發。
這個湖并不大,不到二十分鐘,我們就走到了山下。
大白臉男轉到山的另一面,分開雜草,有條藏在草叢中的小路一直向上。
男回頭看了一眼,示意我繼續跟它走。
然后我們鉆進了雜草遮擋的小路里。
剛往上爬了沒幾步,我邊有一條巨蟒探出頭來,吐著紅紅的信子。
沒想到大白臉男是個暴脾氣,小手一一撐拍在巨蟒的頭上。
巨蟒馬上把頭了回去。
沒了其它干擾,我和男一會兒就爬到了山頂。
這時男好像很警惕一樣,四周巡視了一圈。
發現沒有異常后,兩個紙人搬開了山頂的一塊石頭。
石頭下竟然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