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遠庖廚,會做飯的男人很見啊。”華夫人嘆道。
自己的相公以前也不會做飯,娶了自己後便開始學著做飯了。
華夫人不由對那位年更加滿意了。
看他穿著,定然出不凡,兒要是能跟了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雖然華彤對那個流氓略有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做的東西確實還是好吃的。
想著剛剛吃過的蛋羹,華彤不暗暗嚥了咽口水。
“你覺得那位公子怎麼樣?”華夫人看似隨意的問道。
“孃親,我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他還在上藏著菜刀呢。”
華彤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除了那個流氓,還有誰會把菜刀藏在懷裡。
“剛剛又發生了什麼嗎?”華夫人好奇的道。
華彤便把剛纔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孃親。
不過華彤下意識的瞞了那些對方輕薄自己的話。
那些人的話還是不要再告訴孃親的好,免得孃親爲自己擔心。
“看來他人還是很不錯的。”華夫人一邊聽著,一邊暗暗點頭。
至於上帶著菜刀瓷瓶勺子之類的,華夫人也不覺得有什麼。
自己相公出門的時候,同樣會在上帶著一些小刀和銀針之類的件。
和華彤聊了一會兒後,華夫人也很是心滿意足。
華彤沒再打擾孃親休息,而是拿著三個空碗走了。
把碗放回廚房,隨意洗了兩下後,華彤便出了廚房。
“公子,天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雖然天上還在下著小雪,但華彤不覺得這麼點雪會有什麼影響。
“姑娘,我家離這裡有近千里的距離,現在下著雪,實在是不便回家。”
自己是皇帝陛下,可謂是千金之軀,要是冒雪趕路寒了,那可不行。
“公子,近千里的距離可是要走十多天的,你是怎麼到的此地?”華彤疑道。
林昊朝著微微笑了笑,並不言語。
是靈兒帶著自己過來的,但這是兒國的最高機,林昊當然不會隨意告訴。
華彤覺得他一定是在說謊,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風塵僕僕的趕了很久的路。
“那你家在哪裡?”華彤再次問道。
“荊州。”林昊回答道。
“你從荊州過來的?”華彤驚訝道。
這裡是豫州,離荊州確實有近千里。
“沒錯。”林昊肯定道。
“你家在荊州哪個地方?”華彤對荊州也略有好奇。
“我在荊州很多地方都有家。”林昊很是自豪的道。
“都在哪些地方呢?”華彤著這似乎略帶炫耀的公子,再次問道。
聽他那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爲整個荊州都是他的呢。
“臨湘,你知道嗎?”整個臨湘城,都在自己的管控中,聚寶閣錢莊還有天香居,那都是自己的產業。
“長沙郡的郡治臨湘,我當然知道。”華彤是讀過書的,所以知道的也不。
“整個臨湘城都屬於我管轄。”林昊很是謙虛的道。
雖然自己是兒國的皇帝陛下,但林昊也不能見人就說自己是皇帝,所以只能謙虛的告訴自己管控著臨湘城。
“難道你是長沙郡的太守?”華彤裝作驚訝的道。
“長沙郡的太守韓玄也只是我的手下而已。”林昊如實的道。
“你比太守的地位還高,難道你是荊州牧,或者是荊州牧的公子?”華彤鄙夷的道。
之前的荊州牧劉表已經病故,現在荊州也四分五裂,在這信息不通的時代,想來是不會知道這些的,林昊也不想跟解釋這麼多。
“你對荊州很興趣嗎?有時間我可以帶你去看看。”林昊好心的道。
華彤還是很難相信他是從千里之外的荊州過來的,不過他能知道長沙郡守韓玄,看來也對荊州有所瞭解。
“你的份是什麼?”華彤很想知道對方會怎麼說。
一州之中,除了州牧,也沒有幾個人的地位會比太守更高了。
“我是昊天城城主。”林昊謙虛的道。
其實林昊很想告訴自己是皇帝陛下的,這樣說不定便會主投懷送抱了。
但自己爲兒國的皇帝陛下一事,也是機,不能輕易告訴他人,林昊相當憾。
“城主是何職?爲何我從未聽過。”華彤疑的道。
“城主,顧名思義,便是一城之主。”林昊解釋道。
“你不是說你管轄臨湘城嗎?昊天城又是哪?”華彤認爲自己也算是讀地理了,但卻從未聽過哪座城做昊天城。
“昊天城在荊州。”林昊回答道。
雖然昊天城位於長沙郡的某個小山村,但這是機,林昊當然不能告訴。
“昊天城這名字不會是你自己取的吧?就連那城主也是你自己封的?”華彤想著瞪眼丸這個名字,略帶鄙夷的道。
“你怎麼知道?”林昊驚訝道。
這是昊天城的重大機,又是如何得知的?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林昊著暗暗下定了決心。
“很抱歉了,誰讓你知道的太多了。”
既然知道了這種重大機,林昊只能把變自己人了。
果然,原來這就是一個胡扯之人,華彤聞言更加鄙夷了。
“你既然是昊天城的城主,那爲何又管轄著臨湘城呢?”華彤也很想知道對方會如何繼續胡扯。
“當時劉備在臨湘城派了五千士兵來攻打我軍,我軍擊敗他們後,便佔據了臨湘城。”林昊如實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世之中占城爲王也是時有的事,看來他胡扯的還算合理。
“那不知道你有多大軍?”華彤再次問道。
“一開始我們只有三千多士兵,佔據臨湘後,收納了四千士兵,又招募了五千新兵,總共一萬兩千多將士。”林昊相當自豪的道。
劉備在新野好幾年士兵都不滿萬,自己輕易便有這麼多將士,林昊也很滿意。
手下一萬多將士,卻獨自一人到了千里之外,華彤也不由有些佩服他瞎胡扯的勇氣。
“姑娘,現在還下著雪,不知可否在你家裡留宿一晚?”這麼冷的天氣,林昊可不想走。
還說要給自己爲奴爲婢呢,也不知道今晚能暖牀不?
什麼?這個胡扯的流氓今晚想要住在自己家裡?華彤聞言不傻眼了。
他是孃親的救命恩人,如果自己直接把他趕走的話,似乎也不是待客之道。
“那你在前院住吧。”華彤猶豫一番後,很是艱難的道。
反正自己家裡比較大,讓他住在前院倒也沒什麼關係。
不過這個流氓似乎會撬門,看來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僅要鎖上門,還要用東西把門給堵住。
聽到能留下來,林昊也很欣喜,看來還是略懂待客之道的。
“天氣寒冷,不知姑娘晚上是否可以暖牀?”林昊很是期待的道。
都說過要給自己爲奴爲婢,林昊覺得自己提出暖牀的要求是非常合理的。
能幫皇帝陛下暖牀,那也是莫大的福氣。
華彤聽到這話,直接目瞪口呆。
自己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答應讓他留宿,沒想到這個流氓居然還想讓自己給他暖牀,真是個臭不要臉的大流氓!
“啊!”華彤咬牙切齒的握了自己的拳頭,朝著那張似乎帶著猥瑣的臉揍了過去。
自己已經忍了這個流氓很久了,他現在竟然敢如此調戲自己。
華彤忍無可忍,決定用自己的重拳教他做人。
林昊正滿懷期待的等著的回答,結果就看到的拳頭朝著自己的俊臉衝了過來。
林昊連忙出右手去阻擋的拳頭。
拳掌相,林昊吃痛的收回了自己的右手。
眼見的拳頭依然快速的朝著自己的俊臉衝了過來,林昊嚇得心驚膽寒。
自己這絕世的容貌難道要被毀了嗎?
林昊平常對自己的俊臉很是惜,就算只是被破一點皮,那也是不能容忍的。
看這拳頭的力度,自己的俊臉要是捱上這一拳,估計要被直接打腫了,說不定還會被打出。
“靈兒,救駕!快救駕!”
千鈞一髮之際,林昊也顧不得在靈兒面前丟臉,連忙用意識呼喚空間裡的靈兒。
比起在靈兒面前丟臉來說,林昊當然更在乎自己絕世的容貌。
而且靈兒是自己的系統靈,林昊覺得自己無論做什麼,在靈兒面前那都是高大威猛的。
華彤眼見自己的拳頭就要接那張略帶無恥的臉了,卻沒想到對方的形會突然詭異的偏了一下,以至避開了自己的拳頭。
雖然稍有驚訝,但華彤還是握著自己的重拳再次朝著那張臉揍了過去。
已經召喚了靈兒護駕,林昊很是淡定的出了自己的右手,輕而易舉的便握住了的拳頭。
“姑娘,不知爲何突然手?”林昊從容的問道。
一言不合,便突然手,看來也是有著暴力因子啊。
居然敢對自己這個皇帝陛下手,如果不是兒國的律法比較寬鬆,自己這個皇帝陛下也有著博大的容人之量,這大不敬之罪,至也要打好幾下板子。
林昊雖然可以不打的板子,但也不能輕易饒過,不然自己皇帝陛下的威嚴何在?
“你個流氓,我和你拼了!”
右拳被那個流氓的手掌握住,華彤用盡了力氣也沒能把自己拳頭回來,便握著左拳又朝著那張討人厭的臉揍了過去。
林昊再次出左手,從容的握住了的左拳。
“啊!”兩手被制住,華彤擡起左腳便朝著對方某個位置踢了過去。
“這是欺負自己的不了嗎?”林昊只好讓靈兒控制著自己的雙張開了一點,再按住了的左。
可惜自己的並沒有覺,林昊也不能會到下方戰的激烈況。
華彤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左毫彈不得。
兩手一腳都被對方制住,華彤瞬間慌了。
這個流氓他要做什麼?如果他要對自己做什麼的話,自己就算咬牙也不會從的。
“你想要做什麼?”華彤驚慌道。
咬牙還是很痛的,華彤覺得還是先問清楚對方的意圖,再決定要不要咬牙的好。
明明是對著自己拳打腳踢,現在居然還問自己想要做什麼?
犯了大不敬之罪,林昊雖然可以不用板子打,但也要對施以懲罰,好讓知道,不能輕易冒犯皇帝陛下。
著俏的,林昊決定就用自己的手掌重重的拍好了。
不過懲罰之前,林昊還是想問清楚,爲什麼要突然朝自己的俊臉手?
難道是因爲嫉妒自己絕世的容?
不過爲了防止這一點,自己出門的時候通常都會戴著面,所以應該是看不到自己絕世容的。
“姑娘,不知爲何突然手?”林昊再次疑的問道。
這個流氓說讓自己暖牀,如此輕薄自己,現在居然還問自己爲什麼?
華彤怒視著對方,強行忍住了咬上去的衝。
“你爲何要輕薄於我?”華彤悲憤的道。
自己沒能用拳頭教對方做人,現在兩手一腳還被對方制住,也只能了。
“我哪裡輕薄你了?”林昊很是疑的用手抓了抓的兩個拳頭。
的手似乎有些涼啊,好心的林昊決定用自己的手掌幫暖暖。
“你個流氓!”兩手彈不得,華彤也只好忍著對方的輕薄之舉。
如果他還敢有其他作的話,自己一定衝上去咬他。
“你爲何說要讓我暖牀?”華彤很是屈辱的問道。
難道他覺得自己是那種可以隨便幫人暖牀的人嗎?
自己的手都沒怎麼讓人過的,更別提是幫人暖牀了。
想到這裡,華彤再次屈辱的著那雙還在自己的拳頭上的手。
“姑娘,不是你說要給我爲奴爲婢的嗎?”
儘管林昊從來沒有把要給自己爲奴爲婢這件事放到心上過,但林昊覺得自己提出暖牀的要求是很合理的。
就算等會說要給自己爲奴爲婢,林昊也只會很大方的拒絕。
自己雖然是一國的皇帝陛下,但也不需要別人爲奴爲婢的伺候自己。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你爲奴爲婢了?”華彤很是驚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