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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個倖存者在前方領路,一百多人警惕的尾隨其後,經過之前一係列的詭異事件,大夥都不敢再輕信陌生人,況且這些人出現的確實蹊蹺,畢竟這裡是很危險的第六圈。
“哎!前麵有個小山村,倒是蔽的,中午就在那吃吧”
大夥忽然齊刷刷的昂起了頭,隻看一座小山村座落在山坳間,二十多棟房屋和小院大完整,背靠著小山,麵對著小河,但遠遠就能看到一座竹棚下,停著兩口大黑棺材。
“兄弟們!我想吃席了”
陳.大居然垂涎的抹了一把口水,正騎在他邊的趙子強眉頭一挑,篾聲說道:“要不我們去死,死了你不就能吃席了嘛,但你這什麼病啊,看到白事就喊肚子!”
“哎呀以前落下的職業病,多年都改不了”
陳.大疑的說道:“這地方的風俗邪啊,正所謂慈棺落地是不捨,兇棺落地是不甘,我就冇見過把棺材直接放地上的,還是兩口大兇棺,這是生怕死者不詐啊!”
“墊棺的桌子爛了吧,畢竟十幾年了”
趙子強也困的抬頭眺,可等隊伍路過村口之時,忽然驚覺大黑棺材遠不止兩口,幾乎每家每戶都停著一兩口,十幾年了也冇見腐爛,而且無一例外都放在地上。
“嘿這地方可真邪門啊,進去看看”
陳.大徑直把車騎進了村子,六姐妹自然好奇的跟了過去,但大夥不敢靠近新來的倖存者,很自覺的停在村口放哨,可倖存者們也不敢進村,乾脆到下方的小河去打水。
“冇人也冇啊”
劉天良用刀頂開了一扇屋門,不大的小屋除了破敗之外,件幾乎都擺的整整齊齊,冇有任何遭遇襲擊的跡象,甚至有房門從外麵上了鎖,他們連看了幾間屋子都是如此。
“哥!慈棺和兇棺有什麼區彆嗎”
劉天良走到了一座竹棚下,打量著兩口放在地上的大黑棺,問道:“這兩口棺材好像跟正常的差不多啊,是不是慈棺外麵都寫個壽字,兇棺都寫奠啊,但上麵的字也看不清了?”
“你才見過幾口棺材啊,不要被電視劇給忽悠了”
陳.大帶著兄弟姐妹一塊走了過來,說道:“棺分五種,喜喪大紅棺,土豪金棺,**清水漆,夭折小白棺,橫死之人才用玄棺,玄即為黑,黑棺落地乃大兇之兆!”
“這麼多講究啊”
周爽抱著雙臂說道:“這一村幾十口兇棺,會不會是車禍一起死的呀,要不撬開一口看看吧,趁著天還早,萬一上詐也好對付!”
“我跟你們說,這要是詐了,鐵定能蹦出個王來”
陳.大繞著棺材走了一圈,跟著又敲了敲棺材板,皺眉道:“一顆棺材釘都冇有,兇棺還橫著擺,總之怎麼兇就怎麼來,這是故意讓死者詐啊,你們都往後讓讓!”
大家立即散開嚴陣以待,陳.大也不知從拿出個罩杯,跟口罩一樣係在了臉上,跟著一刀進棺材蓋的隙中,用力劃了一下之後,猛地把棺材蓋給掀翻在地。
“咚”
沉重的棺材蓋轟然落地,誰知棺材蓋上不僅有腐鏽的軌,裡麵居然還裝了個易推拉的把手,等大家疑的圍過去一看,裡麵本冇有,而是一個穿著壽的紙紮人。
“紙紮人?這又是什麼講究啊,冠塚嗎”
大家都狐疑的看向了殯葬專家,可陳.大也是一臉的困,趕將邊上的一口棺材也撬開,結果裡麵同樣是一個紙紮人,而且是個穿花的人,看上去像是夫妻倆。
“子!這不對啊”
趙子強走過去看著落地的棺材板,說道:“兩塊棺材板都裝了軌,分明是為了方便活人在裡麵推拉,換紙紮人就冇這個必要了,難道是什麼奇怪的假死風俗不?”
“看!棺材裡有手電筒,確實躺過活人”
陳.大從棺材裡拾起一把手電,皺眉道:“假死風俗我冇聽說過,更何況哪有全村一塊這樣搞的,這裡麵一定有蹊蹺,不過這村子冇被襲擊過,說不定這些原住民還活著!”
“咱們先吃飯吧,再審審那些倖存者”
豹紋姐招招手扭頭離開了,大夥很快就進了村子,男人們自覺的挑人出來放哨,十幾個倖存者也被重點看顧,帶了一間最大的院落中,發了點昨天蒸的饅頭給他們吃。
“黃老闆!”
夏不二來了醫護夫妻,笑道:“我們昨天有人得了怪病,懷疑是不知名的傳染病,這兩位是醫生和護士,他們會給你們檢查一下,不要介意啊!”
“應該的!為了大家好嘛”
黃老闆渾不在...最新章節!
渾不在意的放下了饅頭,跟著醫護夫妻走到石桌邊坐下,夫妻倆自然明白要檢查什麼,醫生連聽診都冇有戴,直接讓他捲起袖子搭脈,護士則拿出了溫計。
“嘶”
醫生忽然猛吸了一口涼氣,搭脈的手電般了回來,護士更是嚇的溫計都掉地上了,一下子蹦到了夏不二的邊,醫生也跳起來麵鉅變,還衝著六兄弟猛使眼。
“怎、怎麼啦,我冇生病啊”
黃老闆難以置信的轉過來,他的同伴們也疑的直起了來,但趙仁他們卻紛紛刀劍出鞘,麵不善的包圍了他們。
“你是冇生病,但你就不是個人”
醫生拉著他老婆躥到了院門口,指著黃老闆嚷道:“你這點本事還敢出來騙人,你搭一搭自己的脈搏,哪個活人的心跳是每分鐘十下啊,你的溫也跟蛇一樣冰涼!”
“胡扯!心跳這麼低早就死了”
黃老闆忿忿不平的站了起來,直接抬起手給自己搭脈,誰知他的臉也一下煞白,連忙掐住他一名同伴的手腕,很快就哆嗦道:“你、你怎麼也這樣啊,咱們是不是生病了?”
“什麼?不可能吧”
十幾個人趕互相搭脈測心跳,還有個的拾起了掉落的溫計,但很快他們就一起傻眼了,人更是哆嗦著舉起溫計,溫居然隻有三十一度,這可是致命的失溫程度。
“黃老闆!我在火車上跟你說過什麼”
夏不二冇頭冇腦的問了一句,黃老闆抖著說道:“說了好多啊,你說你們都是學生,要去誰家的工廠參觀,小夏!這到底是什麼怪病啊,會不會死啊,你們救救我們吧!”
“冇有什麼怪病,但我們之前上了會易容的怪”
夏不二冷聲說道:“怪會易容我們的同伴,連說話語氣都一模一樣,不過你們比它們高級點,至還有低頻率的心跳,以及本的記憶,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怪?”
“我們不是怪啊,我們是人,大活人”
黃老闆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其他人也紛紛起了冤枉。
“諸位大哥,我的心跳和溫都正常”
一位婦忽然往邊上挪了挪,舉起手聲道:“不信你們可以來,我是他們中唯一的正常人了,他們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但我記的很清楚,他們應該都死過一次!”
“什麼死過一次,你把話說清楚”
趙仁等人疑的著,黃老闆等人也一下子懵了。
“前天我們遭到了原住民的襲擊,其實是中午,不是半夜”
婦惶恐道:“那些人非常的兇殘,敢逃跑和反抗的都會被殺,的也會被拖走那個,隻有我躲進了一臺破車的後備箱,他們一直冇發現我,但我看見黃老闆被殺了,他的脖子被一支箭穿了!”
黃老闆吃驚道:“這怎麼可能,我脖子上也冇傷口啊?”
“你忘了你服上的嗎,你以為是人家弄到你上的”
婦提高聲調說道:“你們全都被那些人給殺了,華哥被捅了十幾刀,小敏被十幾個男的侮辱致死,我一直在車裡躲到半夜,然後就聽到你們在說話,我當時魂都嚇飛了!”
“”
十幾個人瞠目結舌的看著,趙仁立即上前掐住的手腕,果然心跳和溫都很正常,便問道:“你為什麼不早跟他們說?”
“我怎麼說呀,我一個人活不了的,我得靠他們幫助啊”
婦哀怨道:“當時我以為他們在裝死,直到我發現他們的傷口都冇了,而且不記得臨死前的事了,我才知道不對勁,然後戰戰兢兢的跟了他們兩天,但他們除了食量比較大以外,也冇什麼不對的地方!”
趙仁追問道:“所有死人都複活了嗎,當時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嗎?”
“不是所有人,砍了頭的就冇活,還有頭部中箭的也一樣”
婦搖頭道:“我昏昏沉沉的在車裡睡著了,冇發現什麼奇怪的事,不過那些土匪走的很急,我還聽到一個人說,今天這天黑的快,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然後在天黑前就撤了!”
“我明白了,原來這裡的兇棺都是為複活準備的”
陳.大忽然上前說道:“這第六圈的邪門,應該就是死而複生了,所以棺材裡才做了推拉設計,但天底下冇有這麼便宜的事,死而複生一定有代價,半人可不是好做的!”
“半人?”
倖存者們又惶恐的麵麵相覷,但陳.大又說道:“你們心跳這麼低,不是半人又是什麼,得趕測一下你們有冇有毒,還有看到有冇有想生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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