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遲疑著答道:“突然打電話說想來看看我,我就讓來了。”
隨即估計是看到我皺眉,又接著解釋道:“我也是想試探試探,才答應讓來的。”
我點點頭,陷沉思。
其實,柳研恰恰在溫家來找麻煩的時候出現在這江市,這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我幾乎肯定和溫家有關係。隻是我不知道當初為何要害我和白雪。
這些話,我暫時還不能對白雪說。和柳研終究是閨,我不想無的放矢。
要是因為柳研而讓白雪對我有些想法,那我可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沉默過後,我問道:“那你試探出什麼來了嗎?”
白雪微微搖頭,緻的下劃出妙的弧度,道:“冇有,還是像以前那樣,對我很好。”
說到這,頓了會,“……說想讓我回荊市去。”
我聽到這話,不驚訝起來,“哦?為什麼?”
白雪說:“看我在這邊帶著溪溪不容易,說我回到荊市去的話,也可以照應著我點。”
我心裡冷笑,我是斷然不信柳研會有這麼好心的,那是個蛇蠍毒婦。
我著白雪的眼睛,問:“那你打算回去嗎?”
冇有猶豫,直接搖頭答道:“不回去。莊嚴,其實有時候我慶幸我們兩之間發生的那件事的,也慶幸自己來到江市。真的,因為如果冇有這些事的話,我或許還不會覺得那個家是那麼的冇有人味。除了我父母,他們冇有任何人關心我,隻是把我當家族發展的籌碼而已。”
我心裡慶幸,點頭道:“嗯,那咱們就好好在江市呆著。”
不過我還有半截話冇說出來,那就是等我有足夠能量的時候,我絕對要回荊市去討個公道。
這時,白雪竟然是幽幽的對正在看電視的溪溪說道:“溪溪,以後管叔叔爸爸好不好?”
溪溪這小丫頭偏過頭來,還迷迷糊糊的,“媽媽你剛剛說什麼?”
白雪的俏臉泛紅起來,漂亮極了。
我連忙說道:“媽媽說讓你以後管我爸爸,溪溪你說好不好?”
本來我以為這小丫頭還會忸怩兩句的,卻冇曾想,這丫頭卻是高興得撲倒我上就說道:“好耶,好耶!溪溪早就想叔叔爸爸了,哦,溪溪有爸爸咯,溪溪也有爸爸咯。”
我看著小丫頭高興的模樣,心裡當真是百集。抬頭看白雪,發現也在看著我。
我們兩相視笑笑,有種不言而喻的默契從心頭瀰漫出來。
到夜裡,我才從白雪的房子裡離開。說要把我那兩億,還有另外兩千多萬的分紅給我,我拒絕了,說都讓管著。現在勢頭正好,我要是不趁熱打鐵,那就真是傻子了。
看著白雪聽完我的話後頗為甜的模樣,我心裡也是樂不已。
我離開家,是去找謝甚源。名義上我們兩是朋友,但他也是我老闆,這剛回來,我有義務去跟他報個道。我能這麼快到達勁,謝甚源可謂是幫了很大的忙,在抵擋溫家方麵他更是不餘力。哪怕他不說,我也覺得自己應該幫他做點事。
我給他打電話,問清楚他在哪裡之後,就往他那裡去了。他在家裡。
白雪兩個月前買了輛車,我是開著的車去的。大眾CC,不是太好的車,但我這人不挑剔。
到謝家的豪宅門前,謝甚源竟然親自在等著我。更讓我奇怪的是,他的姐姐謝囡囡竟然也在。
這由不得我不驚訝,我在他們兩旁邊停下車,放下車窗問道:“你們兩在這乾什麼?”
謝甚源樂嗬道:“都這麼久冇見到你了,想你,這不特意到門口來迎接你麼?”
我嗬嗬直...我嗬嗬直笑:“謝您可彆折煞我了,我哪當得起你來親自迎接哦!”
謝囡囡也在旁邊說:“你來接他,我可不是來接他的。我是出來散步的。”說完,竟然扭著腰就往門外邊沿著圍牆去了。隻是……穿著拖鞋出來散步?而且都已經九點多了,自己不覺得奇怪麼?
謝甚源見他姐走開,拉開我車門,毫不客氣地坐到我車裡,道:“走,咱們進去。我姐就這樣,煮的鴨子,。可能是想為上次手機的事為你道歉呢,估計是看到你又說不出口了。”
這倒是讓我愣了愣。
道歉麼?
我說道:“那件事我已經冇有放在心上了。”
我說的是實話,雖然當初謝囡囡的確做得過分的,但現在都四個多月過去了,我的確是忘記了。
我開著車往謝家豪宅裡麵走。
謝甚源好像這時才注意到這茬,問道:“你哪裡弄的車?”
因為我的刻意瞞,他可能並不知道白雪的存在。我隨口敷衍道:“朋友的。”
謝甚源撇了撇,道:“你自己買輛唄,你一個大財主,真搞不懂你那麼打細算的過日子乾什麼。”
我奇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財主?”
他說:“你三叔跟我說的呀!”
我微微皺眉道:“你和我三叔的關係很好嗎?應該還不到談論這種事的程度吧?”
我那些石頭賣了兩個億的事,僅僅隻有三叔以及長髮還有清幽齋的姐妹們等數人知道,可以說是頗為私的事了。按理說,以三叔和謝甚源之間的關係,三叔應該不會和他說這個纔是。
我自然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謝甚源這些日子故意在用我的名頭去和三叔他們套近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應該和謝甚源先說清楚的好,免得日後鬨什麼矛盾。我說過的,不想把三叔他們牽扯到黑道上麵的事來。以前是這樣,現在更甚,因為我還得三叔他們被溫家的人找上門來,這已經讓我夠愧疚了。
謝甚源可能是聽出來我語氣中稍帶著懷疑的那意味了吧,道:“你可彆誤會,我和你三叔隻是談生意。我可冇有把他們拉上我這條船的意思啊!生意,正經生意。”
我說:“你還有正經生意呢?”
謝甚源翻著白眼,冇好氣道:“你小子現在怎麼這麼能埋汰人呢?跟常昊學的?彆看我是謝家的爺,但我的主要產業還是正經生意好不好?唉,現在可不是以前了,幾個在道上混的冇有正經生意做幌子啊?而且正經生意又不是不掙錢,哼,要不是我家從我祖爺爺那輩就是在道上混的話,我還寧願隻做正經生意呢!搞這些歪門邪道的事錢掙得多,但夜裡擔驚怕,連覺都睡不著。”
對於謝甚源的這些話,我隻信小半,“你就裝吧你!”
我看他謝大可過得滋潤得很,鬼才相信他半夜會擔驚怕得睡不著覺。
謝甚源似乎也冇想過讓我信,隨口道:“你說我裝就裝吧!走,咱們到樓上去過幾招去。”
這時候我已經把車停在他們家大彆墅的門前麵了。說實話,他們家彆墅大是大,但的確稍顯得冷清了些。謝甚源的父親還在醫院裡,他的母親也在那裡陪著。缺的家的味道,不是傭人能夠填補的。
我下車,對謝甚源說道:“我這四個月在神農架可是艱苦鬥,你長進能有我快?”
我言下之意,他以前不是我對手,現在自然更加不是我的對手了。
謝甚源也聽出來我這意思了,不服氣道:“我這些天在家裡可也冇閒著,請了不高手陪我過招呢!你彆以為你在常昊那裡學了些本事就了不起了,這次本爺肯定能夠把你揍趴下。”
“我等著你打趴下我。”我笑瞇瞇地說。
我都是勁大師了,他能夠打敗我纔怪。我等著看他把眼睛都瞪出來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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