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溫正慶為了自己的麵,肯定是要殺我泄憤的。謝甚源保我的話,無疑是將自己推向溫家的對立麵。雖然溫家在江南,謝家在江北,但誰也說不準溫家有冇有能量會對謝家家主之位的爭奪造影響。
而且,謝家家主之位爭奪可以說已是迫在眉睫,以謝甚源父親的狀況遲早得被換下來,而我呢,短時間隻怕是不能有太大的進步。連我自己都覺得,謝甚源要是選我,那是屬於理上的錯誤。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謝甚源沉默過後竟然跟我說:“你幫我爭家主,我幫你乾溫家。”
我驚訝不已:“你應該知道溫家有多強吧?”
謝甚源卻是說:“嗬,他溫家厲害,我謝家可也不差。隻要我為家主,我肯定能保住你。”
我沉默了。
謝甚源的話讓我心,如果他真為家主保我的話,溫家未必會再敢我。隻是,他能夠為家主嗎?
我看著謝甚源,有些嚴肅的問道:“你這是想搏?”
他揮手豪邁道:“人生在世,不搏又有什麼滋味?”
我不有些被他的心態染,直視著他道:“隻要你不怕溫家,那我捨命陪君子!”
“好!”謝甚源大聲地說,從茶幾上拿起酒杯道:“乾杯!”
謝甚源的確是個豪氣乾雲的人,甚至他的豪氣已經讓他顯得肆無忌憚,目空一切。
李常軍在旁邊也連忙拿起酒杯,恭喜我道:“恭喜莊嚴兄弟為爺的得力乾將啊!”
不得不說他的心態很不錯,竟然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就將落差抑下去。我想,要是換上我,隻怕也難以像他這樣這麼乾脆的恭喜我。畢竟就在剛剛,我還是他李常軍的小弟呢!在這方麵,我覺得李常軍甚至比雷正霆還要強。
其後的項目,自然又是喝花酒,摟小妞了。
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耐這樣的場合,在李常軍他們還喝得興起的時候,我起準備告辭離開。冇想到謝甚源也站起來,說要跟我一起走。李常軍攔我還敢,但攔謝甚源是萬萬不敢的,當即連忙起送我們,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路上小心點,還把我們送出夜江北,到謝甚源的車上他才離開。
我知道謝甚源應該還有什麼話對我說,不然不會和我一起走,是以坐在他的車裡。
他出菸拋給我,然後自己也點上了,吧嗒了兩口,對我說:“莊嚴,我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見。”
我聞言笑道:“你都是我的老闆了,什麼事還用得著征求我的意見啊?”
他嗬嗬笑道:“你行了啊!咱們兩就是互相合作。”
我點點頭,不說什麼。
謝甚源又接著說道:“我想安排你到神農架去學習學習。”
我有點懵,神農架就在江北。我說:“我聽說過去學校、去教育機構、去黨校學習的,可從冇聽說過去神農架學習的,你想讓我去學習什麼啊?學習當野人啊?”
謝甚源很認真的回頭看著我說:“學習生存!”
我說:“你是想把我變你的尖刀?殺手?”
謝甚源搖頭輕笑:“怎麼可能,我們謝家爭家主爭得再厲害,那也是兄弟之間相爭。上麵的老頭子們有代,爭歸爭,但是得有分寸。我最多也就讓你幫我打打架而已,殺人是不可能的。要真出什麼紕,現如今這社會況,我們謝家也護不住我,所以你儘管放心。”
我冇去想他這話是真是假,突然問他:“你手下能打的應該不啊,為什麼找我?”
謝甚源若有所思的看我:“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輕輕笑道:“咱們也算是朋友了,我就想問你,你把我拉到你手下,甚至不惜可能得罪溫家,是不是衝著我背後的三叔和黃老爺子去的?嗬嗬,我可提前告訴你,他們都不會參與到道上的事裡來,我也不會把他們拉扯進來。如果你抱著這個心思的話,那快點掐滅了吧!另外,現在你還可以後悔,我不想連累你。”
黃老伯和三叔他們能量也很大,在江北不容忽視,謝甚源要是得到他們幫助,那將是大助力。
不是我多疑,而是我覺得謝甚源除去這個理由外,實在冇有什麼其他的理由把我收之麾下。
謝甚源聽到我這句話後,也果然陷了沉思。見他這樣,我就明白,他肯定多是有抱著這種心思的。r />
許久,他點點頭說:“我承認,我是有過這個想法。”
我剛要說話,他卻又接著道:“我們謝家爭家主,拚的是人脈、業績,還有實力。你的人脈的確很突出,如果通過拉攏你就能夠得到黃老爺子以及黃清潤、黃玉潤他們的幫助的話,那我自然是能把給笑咧了。但是,你的實力也是我看中的,雖然你現在纔是二段,但我真的覺你的進境能夠快得出乎所有人意料。莊嚴,實話實說吧,哪怕你不讓黃老爺子他們參與進來,我也覺得你值得我拉攏。”
我嗬嗬笑:“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也許吧!”謝甚源不置可否道:“畢竟我也隻是種直覺而已。不過我這也是給自己留條後路,你想想,要是到時候咱兩真爭不過了,你們家黃老爺子他們還能看著我們生生被人收拾不?有你在,我就算是敗,也不會敗得太慘。你可以做我的護符啊!”
說實話,謝甚源的這番話讓我驚訝的,因為我從冇想過他的心思會這麼縝。
我問道:“這都是你自己想到的?你該不會後麵還有個智囊團嗎?”
謝甚源吐出口煙道:“我想到的有什麼奇怪嗎?”
我很直白的點頭:“很奇怪,你給我的印象就是跋扈,哈哈,不像是這麼縝的人。”
謝甚源道:“跋扈就跋扈吧,但我不能在你麵前裝傻不是?”
原來,他的跋扈都是裝出來的,這個謝家大的城府可真夠深的。不過,我覺得他和我是推心置腹了。
我點頭道:“那行,你把我當兄弟,我也認你這個兄弟。這個神農架,我去了!”
“哈哈!”
謝甚源寫得很暢快,“行,那我就等著你回來,咱們鬨他個天翻地覆。”
然後,他發車子,問我住哪,我說讓他送我回星星廣場。
在路上,我又主和他談及神農架的事。我說:“你安排我到神農架到底是學什麼?”
他說:“我在神農架那邊有個……算是基地吧,那裡有我不人。我專門請了位勁高手在那裡訓練他們。不瞞你說,那位勁高手還是殺手界的,通各種暗殺、槍械、反暗殺等手段。我的想法就是把我那些人全部培養銳,至於你嘛,我覺得你去學幾個月也好,回來以後,不僅僅能幫我,也能保護好你自己不是?說不定溫傢什麼時候發現你的行蹤,派人來江市殺你呢,是不是?”
我說:“嗬嗬,真冇想到你謝大的這麼能說。好吧,我也懶得問什麼了,乖乖去就是了。”
謝甚源冇好氣道:“我這給你說的可都是掏心窩子的話,你彆以為我誆你。不信任的人,我還不敢讓他去呢!”
我點點頭,知道謝甚源這話是真心話。他的基地,能夠讓不信任的人知道麼?
隻是,這傢夥也能搞的,竟然能弄出個銳培訓基地來,這不是和那些特種兵訓練營差不多嘛!
我在星星廣場下車後,步行回到白雪家裡。白雪們娘倆已經睡了。
到早上,我在外麵跑完步回來,白雪已經起床了,我跟說:“我有事和你商量。”
雖然神農架就在江北,並不遠,但我覺得這事還是應該和通個氣。
詫異道:“什麼事啊?弄得這麼慎重。”
我說:“我想去神農架呆幾個月,有點事。這幾個月時間裡,溪溪可能隻能依靠你照顧了。”
本來我以為白雪會反對的,但冇曾想,卻是說:“行!你去吧,注意安全就行。”
我都不敢置信,“你就這麼簡單答應了?”
理所當然道:“我現在又不是你上司,憑什麼阻攔你啊?而且看你這樣,是下定決心要去了吧?”
我訕訕撓頭,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其實要是反對的話,我還是會好好思量思量的,畢竟是孩子媽嘛!可惜啊,白雪現在並冇有把我當孩子爸的覺悟。
稍晚些,我又跟三叔、黃老爺子他們說了這事,他們都同意我去,說學點本事總冇壞。
兩天後的夜裡,我主聯絡謝甚源,說我已經準備妥當,可以出發去神農架了。
謝甚源安排了車到星星廣場接我。可就在車即將要上高速的時候,有件事卻又讓我不得不推遲去神農架的行程。馮不溫那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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