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怎麼自己在這裏?」一個看上去很和藹的中年婦出現了,在離軒邊坐了下來,一臉關心的問道。
「我媽媽死了,爸爸娶了后媽就不要我了……我自己我不知道去哪裏,我好無助……」離軒抬起滿是淚痕的臉,可憐地和婦傾訴著。
婦眼中閃過欣喜的,就好像平白無故得來了便宜的羔羊,興得都想笑了。
但忍住了,馬上用輕的語氣,然後出手拍了拍離軒的背部說道:「乖孩子,天快黑了你在這裏很不安全的,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要!」離軒倔強地甩開了的手,馬上拒絕了。
這老人倒是悉的很對付孩子的套路,還懂得以退為進,厲害厲害。
「孩子,你這樣不行的,天快黑了會有壞人抓走你的呀!」婦嚇唬著離軒,可心裏早就樂開了花,這羔羊已經勝劵在握了。
「抓走了更好呢,這樣我就不用回去見到他們醜惡的角,反正爸爸也不管我了,我去哪又能怎樣!?」離軒閃著自己漂亮的眼鏡,水靈靈地看著婦,那無辜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婦心裏直呼撿了個寶啊!
這麼漂亮的孩,自然不能和那些孩一樣丟出去給那些流氓用了,要給這個孩創造更有價值的份,讓去服侍更高層次的人。
婦笑了笑,擔憂地問道:「那你年紀這麼小,還要讀書的吧?你沒有錢沒有工作,怎麼在這裏生存呀?」
離軒似乎被的問題問住了,沉默的低下頭,不肯回答。
哼,老妖婆。
「好了,孩子,既然你無家可歸,就先回我家休息一下吧,一個人在外面實在太危險了,等過了今晚,你再想想自己怎麼辦,好嗎?」婦溫的勸解著,眼裏閃著。
「嗯……」離軒假裝猶豫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
婦牽起了的手,往出租房走去。
還覺得這閨讀初中發育得快的,都快和一樣高了。
殊不知離軒是個披著蘿莉皮的老鬼了,在婦背後森森的笑著。
婦帶從後面上了出租屋,與地下室不一樣,這裏出租屋看上去很普通,倒是裝飾得很像一個普通家庭。
一進門就看到三個30歲左右的男人在打撲克,看到婦帶著離軒上來眼睛都亮了。
「細姐!」男人們看到婦紛紛都站了起來,恭敬地著婦。
看樣子,在這裏的地位還不低。
「你們去煮點東西,這孩子了。」細姐沖著他們眨了眨眼,給了個暗示,他們馬上收起撲克,麻溜地走進廚房裏,然後細姐看著離軒和藹的說道,「你先坐一下,吃點東西,我給你收拾一下房間,好好睡一覺,然後明天再做打算。」
「嗯,謝謝阿姨。」離軒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那細姐往一個房間走去,馬上四周打量著這裏。
髮室是一樓,地下室是關押的地牢,二樓是普通的出租房,這裏是平民房,一共才三樓,三樓是天臺了,曬著那些洗頭髮用的巾等,很好奇這些人是怎麼帶們出去接客的。
廚房裏的三個男人很快就弄好了一碗面,端到離軒面前的桌子上,其中一個較高的男人笑道:「吃吧,家裏沒什麼東西,你先吃著先。」
如果忽視那兩個男人如狼一般的眼神,離軒還真會以為他是一個淳樸的男人而已。
只是人都是多面的,像他們現在的偽裝,對於周圍的人來說,他們是在普通不過的髮室罷了,睡又能知道這層皮下有著怎樣腐爛的東西。
「謝謝叔叔。」離軒甜甜的笑著,毫無戒心地吃起了面,而男人們的眼神更深了,肆意的在上打轉著。
若不是為了挖出這裏面更深層的東西,離軒真想把他們的眼睛給挖出來。
細姐從房間里收拾好東西出來了,見那三個男人和狼一樣圍著離軒這個小羔羊,心裏暗罵著這三個傢伙的愚蠢,連忙坐到離軒的邊,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三個男人,他們便訕訕走開了,坐到原本打撲克的地方,假裝打著撲克,其實眼睛一直往離軒這裏飄。
「這三個叔叔都是我的弟弟,你不用怕,房間收拾好了,你吃飽了先去休息一會吧。」細姐輕聲地說著,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把這姑嚇到了,到時候煮的鴨子飛了可就不好。
「謝謝阿姨,謝謝叔叔。」離軒如同傻白甜一樣出燦爛的微笑,表演著一位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笨蛋,實在不容易。
看到那三個男人發的狼眼,細姐心裏暗罵著離軒真是一個好苗子,果然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
一想到會為自己的搖錢樹,笑得更歡了,如同母親一樣溫的囑咐著:「慢點吃哈,不夠和我說,再給你弄點其他的。」
離軒一邊吃著面一邊點著頭,乖巧的像朵潔白的蓮花,讓他們忍不住想玷污一番。
自然是吃到了面里下的迷藥,是鬼,吃了也會消化掉,既然他們想迷暈,那就配合一下咯,如果這些人手腳敢不規矩,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折了他們的手腳。
「唔……好睏啊!」離軒故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把面放下之後了一個懶腰,對著細姐抱歉的說道,「阿姨,我想睡覺。」
「去吧去吧,都收拾好了。」細姐扶起了離軒,牽著的手把送進那個小房間里。
離軒裝著半昏迷狀態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細姐很是高興,給離軒蓋好被子之後便鎖上了門。
出來看到那三個男人發的眼神,忍不住鄙夷的說道:「你們可別想打這丫頭的主意,沒看到長得水靈得很嗎?等我和上頭彙報了,可就是我們的搖錢樹了!」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有些不樂意的說道:「從來沒試過這麼水靈的小妞,細姐,你就先讓我們嘗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