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第二天的深夜,騎樓里又發生了怪事,有人看到了鬼差著小鬼在樓道里面飄。沉重的腳鏈聲無不在提醒著見到的人,這一切是真的。
講到這里,姜衛剛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想著接下來的事該怎麼組織語言。只是封念卻等不及了,直接問道,“還有呢,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因為總覺著這事不會就此結束。
姜衛剛重重地嘆了口氣,繼續將事往下講下去。
在見到鬼差出沒在樓道里的事之后,不租住在騎樓的租客紛紛退租;有些簽了長期租約的,甚至放棄租金直接搬走。
只是,也就發生了那兩次事件后,騎樓便再也沒有怪事。直到三天前,租住在四樓的一個八歲小男孩,竟然在家人的眼皮子底下,跑進了閻王殿。至今仍沒有下落。
“哎,說起來這家人也是可憐,兩年前兒子死在車禍里,家里只剩下婆婆和媳婦,家里頭只剩下這獨苗,現如今孩子丟了,家里頭婆媳兩個都急瘋了。”姜衛剛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找到了封家。
封念沉了一會之后,便讓姜衛剛帶著自己去找這家人。
姜衛剛忙不迭地帶著封念走進了騎樓。
只見雖然是在白天,可是騎樓卻沒有一個人影,租客幾乎都搬走了,只剩下四樓這戶丟了孩子的人家仍租住在這里。
“徐婆婆,在家嗎?”姜衛剛敲了敲門。這戶人家姓徐。丟失的孩子名徐建平。
片刻之后,門被人打開了。
“徐婆婆,我帶了人來,是來幫著找小平的。”姜衛剛擔心徐婆婆不肯開門,只好立即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不必了,我們已經找到人幫忙了。”徐婆婆說完這話之后,發出重重地幾聲咳嗽,自從徐建平失蹤之后,和媳婦徐枝妹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就在此時,封念看到了在徐家坐著的魏圳和陳宇川兩人。
魏圳站起了,笑著對徐婆婆說道,“婆婆,這小姑娘也會幫您找到小平的,您就讓他們進來吧。”
徐婆婆這才讓封念和姜衛剛兩人踏進徐家。
徐家雖然收拾得十分整潔,只是卻可以看得出來,這家里并不富裕,家并不多。沙發被魏圳等人坐下之后,再也沒有剩余的位置了,姜衛剛只好坐在了一旁的一張小凳子上。
魏圳見眾人落座之后,示意徐婆婆繼續講述徐建平失蹤時的況,徐婆婆雖然對于姜衛剛有些怨氣在,可見到姜衛剛還是誠心想要幫著找回徐建平,便沒有遲疑,將那天徐建平失蹤的況說了出來。
因為騎樓接連有人見到閻王殿,還見到鬼差出現在樓層的事之后,不的租戶都搬離了,可徐家三口人因為負擔不起更多的房租,只好暫時居住在騎樓之中。
起先,沒有什麼異樣。可婆媳兩人為了避免發生事,還是每晚用過晚飯之后,便閉大門,從不外出。可那天,還是出了事。
吃過晚飯后,徐枝妹在收拾廚房,徐建平拿著球在客廳玩耍。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球居然滾到了外頭,門沒有關好。徐建平為了撿回皮球,就跑了出去。待徐婆婆反應過來追出去的時候,只見徐建平跑了一片迷霧之中,大大的“閻王殿”三個字映了徐婆婆的眼簾。
雖然害怕,可徐婆婆還是追了上去,可就在徐建平跑進迷霧后,原本的一切都消失不見。迷霧原來的地方變回了一堵墻。
徐婆婆慌了神,跌倒在了地上。隨后追出來的徐枝妹也慌了神,不顧一切地跑向墻,可是無論怎麼哭喊,徐建平都不見了蹤影。
魏圳等人一同查看了徐建平消失的地方,可那里除了一堵厚厚的墻,沒有任何的異樣。安了徐婆婆一通之后,魏圳等人暫時離開了騎樓。
“話說,你們兩個人怎麼會忽然出現?”見到四周無人之后,封念開口問道。
“意外,們婆媳兩人在街上哭得厲害,我和阿圳好心送們回來,這才摻和上了這事,”陳宇川想也不想地開口解釋道。因為本來就是他請封念來幫姜衛剛,他們是在街上看到了徐家婆媳,這才送了們回來。徐家婆媳卻拉著他們不肯走,一直求他們幫忙。
“念念,這件事,讓我和宇川兩人幫忙吧。”魏圳覺著這事沒有那麼簡單,為何這座騎樓會無端端能夠與地府連接上,現如今還有一個孩子失去了蹤跡。
封念點了點頭,“只是我們要快些,那孩子可等不了那麼久。”自知這次的事件牽涉得太多,單憑自己也有些吃力,現在有魏圳和陳宇川在,自己倒是可以放心不。只是剛才自己用靈力探過,整座騎樓沒有半的異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們兵分兩路,我和宇川去問一問騎樓的吳勇和見過鬼差的其他人;你去查詢有關這座騎樓的歷史,還有騎樓建前這地方的相關事。”魏圳知道,就算要查清楚那孩子的去向,也要心里有所了解,否則在場的眾人都會被搭進去。
陳宇川率先去找尋原本騎樓的租戶,而魏圳在要離開之時,卻忽然轉,來到了封念的旁,“有話跟我說?”
封念了一眼魏圳,魏圳原本上的黑氣,在封家村那一夜之后,其實散去了一些,可依舊有黑氣環繞,所以封念知道,魏圳的劫其實還沒有過去。
“麻煩你下次別點那麼多菜了,”封念丟下這話后,便徑直往前走去。每次魏圳為了哄得鬼和兩紙人給他開門,總會多準備幾份飯菜,只要聞到飯香味,那一鬼和兩紙人就會忘了到底誰是他們的主人,忙不迭地將魏圳迎進來。不僅請魏圳喝茶,還幫魏圳把飯菜留給封念。
“好,我記得了,”魏圳出了笑容,自從上次自己惹惱了封念后,封念還沒有生完氣,他要盡快把媳婦哄回來。
頓了頓后,他道,“念念,別忘了,你的邊有我,凡事別老想著自己去做,也別自己一力承擔,可以依靠別人的時候,適時地靠一靠。”魏圳知道,封念的上背負了太多了,有什麼事總習慣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