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吃驚的看著網管,震驚的問:網吧掃地的那個王老頭,一年前就死了?
網管不假思索的點著頭,面帶遲疑的對我說:“網吧這地方你也知道,上網的都是小青年,特別是包夜的時候,地上都是垃圾。三年前的時候,網吧生意好,老板就找了個保潔員。也就是老王頭,但是誰知道這老王頭有病,患有心梗塞。干了兩年,也就是一年前的時候,在誰也不清楚的況下,死在了后面的小屋里。”
說著網管手指了指網吧后面的小門,也就是之前我遇到老王頭時,老王頭讓我再找他要敲的那個小門!
“老王頭吃住都在網吧里,死的時候誰也不清楚,說起來也是我們失職。老王頭兩三天沒來上班我們也沒發覺,等著屋子里面傳來尸臭味了,我們才發現王老頭死在了那里。”網管頓了頓,接著說:“王老頭死了之后,網吧就開始變得不干凈起來。”
直到這時我還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將心里的各種疑問了下去,然后問網管:網吧怎麼不干凈的?
猶豫了一下網管接著說:王老頭無親無故,死后老板就通知了殯儀館的人將尸拉走。但是卻一直沒人領走王老頭的尸。我們網吧也就是那個時候變得不干凈的。先是有的顧客半夜上廁所的時候,看到男廁所里面有個老頭在打掃衛生。再有就是,上網的時候,莫名有個老頭沖他們要煙。一來二去,網吧里的顧客都覺得我們這家網吧鬧鬼,后來就沒怎麼敢有人來了,生意也變的慘淡起來。
老板聽聞之后,覺得這件事不能不理。于是便找了個道士,那道士告訴老板說,王老頭之所以不走留在網吧,一是網吧氣重。二是,王老頭的尸首沒人認領,沒法土為安。老板信了道士的話,去殯儀館認領了王老頭的尸,并且火化下葬,從那以后網吧這才變得如往常一樣。
我沉一番,小心翼翼的問:“從那之后,網吧就沒出過事兒?”
“您就放心吧,老板給王老頭火化下葬后,網吧就干干凈凈,啥事兒也沒發生。”網管笑呵呵的說。
我放心你二大爺,老子前幾天剛和王老頭打個照面,能放心嗎?
一想到我認一個鬼為高人,并且對他深信不疑,我就覺蛋疼。
我沒在和網管說下去,拿了零錢就匆匆忙忙的出了網吧。
坐上車,我二話不說直接將車子給掉頭,然后朝著白事街開去。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周圍一大圈子,本就沒好人愿意心甘愿的幫你,看似高人的王老頭實則就是個鬼。
我想,王老頭之所以來找我,那是因為他看得出我里沒有靈魂,想要上我的。
想到這,我頓時就慌了起來,難道突然多出來的影子就是王老頭的?
說起來,影子的模樣倒和王老頭有著幾分相像。
如果真是王老頭的影子,怎麼會出現在我上?難道是說他已經功上我的了?可是也不對,方想之前說過,鬼上就會奪取我的意識以及對的控能力。現在我依然有控我的能力,也就是說王老頭還沒功上我的。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肯定就不能這麼算,誰也不清楚以后會不會出現什麼事兒。
想明白后,我將油門加到低,車子開的更快起來。
到了白事街,我照舊將車停在街頭,然后下了車朝著白事街的街尾跑去。
方想出差不在,江伯又莫名其妙變了那樣,除了白事街的燕靈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能夠幫我。
現在已經晚上的十點多鐘,整條白事街冷冷清清,有的店鋪外還有招魂幡沒收起來,在泛黃的路燈照耀下,這反而不像是一條人走的街,更像是一條鬼街。
快速奔跑的時候,我能清楚看到自己的影子在路燈下隨著我的不斷的擺,好似真的已經和我的融一一般。
一想到這影子很有可能是王老頭的,我整個人頓時變得骨悚然起來,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許多。
燕靈的店鋪已經關了門,屋里面也沒出亮,想來那家伙已經休息了。
但是此刻我卻顧不了那麼多,跑到木門前一陣猛敲。
敲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這才聽到門里傳來燕靈冷冷的聲音。
“是誰?”
我連忙開口說:是我,我是寧郎,下午來你這買小人的那個。
燕靈在屋子里沉默了一下,然后將門緩緩的打開。
看到門被打開,我連忙側走了進去。
屋子里燕靈穿的是正裝,看起來還沒休息,在看到我之后燕靈頓時皺起了那雙劍眉,聲音冰冷的問:你來我這里干什麼?
我沒說話,指了指地面示意讓他看。
下午來的時候,燕靈已經知道我沒有靈魂,沒有靈魂的話是不可能有影子的。
而此刻被外面的路燈照耀著,‘我’的影子頓時出現在了地面上。
燕靈在看到影子的那一瞬,立即手將門關上,然后手掌在門上猛然一拍。
一道黃布頓時從門梁上了下來,那黃布上方書下苦難懂的符咒,下方則書有:赦令二字。我看不懂符咒,但是下面那兩字我卻看得懂,這應該是一道大的道符!
燕靈關上門并且放下道符后,并沒有對我多言,而是轉快步走到柜臺后,從柜臺下面拿出一張黃紙道符。
那道符上畫的容我依然看不懂,能夠看懂的只有下面的赦令二字。
我愣神的時候,燕靈已經雙指符來到我邊,他二話不說直接將道符在我腦門上。
我有點兒沒反應過來,剛想開口就看到燕靈沖我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我立馬閉上了。
燕靈看起來像是在施法,他一只手按住我腦門上的符咒,另一只手則是豎起中指以及食指,并且將中指放中用牙齒咬破中指上的皮。
皮被咬破,燕靈中指上頓時流出猩紅的鮮。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將中指出來的鮮滴在地面我的影子上。
鮮滴到影子上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屋子里面傳來凄厲的慘聲。
那聲音即沙啞又蒼老,我一下便是聽出這是王老頭的聲音!
王老頭果然一直跟著我,地面上的影子就是王老頭的!
燕靈沒有就此停頓,依然用手按住我腦門上的道符,不同的是他將中指收回,出食指,二指并攏在邊,輕聲的念起了咒語。
這咒語我沒聽過,但是卻能聽懂。
“靈寶天尊,安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隊仗紛紜。朱雀玄武,持衛形。急急如律令,赦令。”
燕靈口中的咒語一遍遍的念著,我清楚的看到地面上跟隨著我的‘影子’在一點點的變淡,不僅如此還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于此同時,我還聽到王老頭凄厲的喊聲:“寧郎,快將錦囊拿出來拆開它,把鮮滴在上面燒掉!他是要害你,他不是在幫你,快!”
我冷笑著,心說:害我的是你才對,要不是老子來燕靈,恐怕已經被你不知不覺給害了。
王老頭的聲音只響了一遍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我疑的時候,卻看到燕靈將手從我的腦門上移開,那張道符也順帶被他給拿走了。
我連忙低頭看了一眼地面,發現剛剛還跟著我的影子已經完全的消失了。
難道是說,王老頭已經被燕靈除掉了?
我本來想等著燕靈解釋給我聽,可誰知道燕靈一點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我翻了翻白眼,覺燕靈這家伙本就是一木頭人,不問的時候永遠不開口說話。
“那影子呢?”我忍不住開口問向燕靈。
燕靈頭都沒抬的回答我說:已經被我除掉了。
聽到這話我有點兒震驚的看著燕靈,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輕描淡寫便是將一個鬼給除掉了。
不知道他會不會比謠姑娘要厲害?
我突然想到王老頭之前給我的黑錦囊,連忙拿出來遞給燕靈說:這錦囊是你除掉的那個鬼給我的,里面寫的東西我看不懂,你幫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這黑錦囊是王老頭給我的,而王老頭擺明的是要害我,他給我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燕靈沒說話,直接將錦囊接了過去,然后打開展開里面的那張牛皮紙。
看了一眼后,燕靈便是將那張牛皮紙收了起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點燃蠟燭將那張牛皮紙給燒掉了。
“你……”我愣了一下,想要開口制止,卻被燕靈的話給打斷了。
燕靈看了我一眼說:這是鬼契,上面寫的是冥文,你看不懂是應該的。
“什麼是鬼契,什麼是冥文?”我皺著眉問。
燕靈也沒瞞著我,當下便是解釋說:契是契約,鬼契也是契約,不過是人和鬼立下的契約。如果你真相信了鬼話,將滴在上面,并且燒掉,那就等于你簽了鬼契。而那只鬼也能在你簽下鬼契的時候,上你的。
聽到這,我頓時怒了起來,開口喊道:“你既然知道,剛剛為什麼沒提醒我?”
“你不是沒簽?”燕靈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好似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火。
我無力的嘆了口氣,繼續問:“那冥文是什麼?”
“人間的字稱為人文,間冥界的字稱為冥文。人文人鬼皆能看懂,而冥文就只有鬼能看懂,所以說你看不懂是應該的。”燕靈淡漠的說。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里將王老頭給罵了個遍。
這老頭從剛開始遇到我就在算計我,先一語道破天機,誤讓我以為他是什麼高人,然后在趁機送給我錦囊,讓我信以為真。
等到我真遇到生死危險的時候,將錦囊拿出來滴點燃上面的鬼契,自己就徹底的中了王老頭的計。
都說鬼逮屬險狡猾之輩,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
幸好的是在此之前遇到了木頭人,如若不然的話我是怎麼死的估計還不知道。
等等。
我腦海中猛然劃過一道驚雷,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仔仔細細的思索著這整件事。
在還沒和江伯達到共識的時候,我就告訴了江伯自己沒有靈魂,也沒有鮮,更沒有影子!也就是說江伯是知道我沒影子和靈魂的。
既然是這樣,今晚逃離老樹林的時候,江伯問我有沒有是什麼意思?
我回答了他的話,他知道了我有,肯定能想到我當時是有影子的。既然是這樣,那他為什麼不幫我?
是真的沒看出來,我危在旦夕,被人算計著,還是就沒有管過我的死活?
聯想到今天江伯的詭異模樣以及鬼面后面的提醒字條,我心里開始微微搖起來。
江伯,到底可信不可信?
“你現在沒有靈魂,肯定被很多鬼魂惦記著。”
燕靈的話將我從深思中拉回,我將腦海的東西拋到了腦后,連忙問燕靈有沒有什麼辦法。
“有,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回你的靈魂。”燕靈對我說道。
江舟被一卷鬼神圖錄帶到大稷,用手機里的半集西游記,將一個兇殘的妖女忽悠瘸了,以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傳人的身份,開始走上了一條通天路…… 妖魔亂世,紅塵有仙。 古箓一卷,造化自得。 敕賞誅鬼,封靈請神。 白骨梳妝圖,金人迎親圖,白骨老佛極樂夜宴圖,山鬼相思圖,鐘馗醉酒嚼鬼圖,伏魔大帝斬妖圖…… 百日化龍草,太乙五煙羅,金剛掌…… 打不過? 請關二爺上身! 急急如律令,齊天大圣現真身!
誤喝了墳前冥酒,結果和一鬼妹紙拜天地了……宿舍驚魂,鬼剃頭,厲鬼索命……那個鬼妹紙為什麼一次次救他?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