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結束月返回西洲,不是陸一個人可以決定的。
要先和梟商量。
在別墅外找了一圈,陸便找到了在后院準備炭火的梟。
梟打算今晚烤燒烤。
黑煤炭在他的手上留下痕跡,卻沒有半點狼狽埋汰,只是顯得梟很有生活氣息。
看見陸出現,梟便十分自然的開了兩只手,聲音低沉喑啞,“過來。”
陸乖巧的走上前,撲進了梟懷中。
擁著,梟的兩只手繼續將炭塊給得碎一點。
“怎麼這會兒出來了,不再休息一會兒?”梟沉聲問道。
陸嗯了一聲,想要開口說話,卻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
畢竟看得出來,梟對這次的月真的很期待,也很努力在讓月變得更甜。
現在說要結束月,梟會很失吧?
正胡的想著,梟已經將手中的煤炭給放下了,“有什麼事直接說,要是不說,我就畫花你的臉。”
一邊說,還一邊作勢將黑漆漆的手到陸的面前。
陸趕忙躲閃。
可無奈自己被梟圈在懷中,掙不開,實在是逃不開。
鼻尖被蹭上了一點黑,臉頰上也多了幾條印子,活的就是只小花貓。
“還不打算說嗎?”梟欣賞自己的杰作,一面沉聲問道。
陸趕忙招降,“我說,我想回一趟西洲,我媽咪把金珊給扣起來了。”
聞言,梟的表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岳母大人為什麼要扣住金珊?”他不解的詢問。
陸便將結婚當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了梟。
梟聽得皺了俊朗的劍眉。
原來在他和的婚禮上,居然還發生了這麼多事。
都是他不知道的。
“所以我需要回去一趟,”陸再次開口,“你可以不用跟著我回去,等我解決好了,再回海邊小鎮找你。”
梟低頭把玩著手機,表復雜深邃,看不真切。
不說話,也沒有人猜到他現在正在想什麼。
陸的心中不免有幾分忐忑。
這個男人,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我應該很快就能解決好,”陸趕忙再次道,“我保證。”
“我定好機票了,我們一起回去,今晚的飛機,去收拾東西吧。”這時候,梟便抬起頭說道。
嗯?
陸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梟繼續道,“需要我提醒你嗎,我們已經結婚了,是一家人,讓你一個人回西洲去解決事,那要我這個老公還有什麼用?”
老公兩個字,梟特意咬重了聲音。
陸的心不自覺的暖了幾分。
繼而朝著梟重重點頭,“好,我們一起回去解決!”
-當天晚上,梟和陸便趕回了西洲。
一起回去的還有錢姨。
既然月中止了,錢姨當然也沒必要留在海邊小鎮,干脆跟著一起回西洲,正好和董管家敘敘舊。
坐在飛機上,錢姨聲音無比的慨,“怎麼這麼著急就回去,月才剛剛開始呢!”
“只要我和梟在一起,在哪兒都是度月啊。”陸說著,手挽住梟的胳膊,十分甜的靠上去。
那恩的模樣,瞬間逗笑了錢姨。
錢姨重重點頭,笑呵呵的應和,“說得也是,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在哪兒都是一樣的。”
說說笑笑,飛機便抵達了西洲機場。
因為是臨時決定回來,所以并沒有人來接機。
陸一行人自己打車,回了月容莊園。
隨即梟從車庫挑了輛商務車,將錢姨送到董管家的住所去。
至于陸,則直奔著月容仙的實驗室走去。
到了實驗室門口,陸抬手敲了敲門。
里面立馬傳來了月容仙的聲音,“誰啊?”
“是我,媽咪。”陸直言回答。
下一瞬,實驗室里一陣兵荒馬,乒乒乓乓作響,好像是撞壞了不東西。
可見月容仙在里面有多慌了。
忙活了大概十五分鐘,月容仙才汗漬漬的過來開門,眼底難掩的震驚和心虛,“你怎麼回來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度月嗎?”
“計劃有變,先回來看看你。”陸開門見山,從月容仙邊繞過去,徑直走進了實驗室。
月容仙的實驗室并不大,大概五十平米見方,且放了幾十個架子用來存放藥和儀,滿滿當當的。
一眼掃過去,看不到邊。
陸在實驗室轉了一圈,只看見了在擔架床上睡著的傻子中年男人。
雖然是個傻子,但是那張英俊的臉卻完全不影響。
帥得人神共憤。
而且陸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傻子男人的五,和自己竟然有五六分相似。
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不會這麼巧吧?
陸的心里咯噔一下,已經升騰起了不好的預。
詢問道,“你……你做過親子鑒定了嗎?”
“嗯,百分之九十。”月容仙頷首,表凝重起來。
居然這麼高!
也就是說,這個男人真的是的親生父親?
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月容仙先自己否認了這種可能。
“可我為什麼會和這樣的男人談甚至生孩子呢,我當年應該沒有腦子進水到這種程度吧?”
月容仙最近一直在思考追查這件事,但始終一無所獲。
“所以,你就把金珊給綁來了,想從里撬出一點真相?”陸問道。
月容仙很是詫異,“你怎麼知……”
后知后覺又否認,“什麼金珊,我什麼時候綁了,別胡說!”
實驗室就這麼大,陸不是都看過了嗎。
哪有金珊的影子!
月容仙心中多了幾分底氣,想說讓陸隨便查。
誰知道陸直接就走到了那道暗門跟前。
眼神中滿是無奈,提醒道,“我雖然回月容家的時間并不長,但是當時姑姑為了取得我的信任,把你的這些基地都展示給我看過的,你說這后面,是不是就藏著金珊呢?”
月容仙:“……”
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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